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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安分。让他往东,他绝对不往西去。启程,前往中央城。中央城。“咯吱——!~”窗户打开的细缝被悄然关上。“殿下,他们走了。”侍从对狄昊说道。狄昊坐在宽椅上,此刻手搭在宽椅的扶手上,任由身边的另一个侍从给他包扎。之前射穿手臂的短箭已经被取出,手臂上的伤口也上了药,但要完全愈合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包扎往后,狄昊不甚在意的收回手。这次是他大意了,他没想到对方的邪术竟然那么厉害,连跟在他身边足有七个年头的心腹都能策反。刚给狄昊完成包扎的侍从脸上难掩担忧,“殿下,如今他们还在全城搜查,我们该如何是好?”狄昊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坐姿,他只说了一字——“等。”侍从稍怔。等?等什么?还是等等谁?但再多的,狄昊却是不再说了。狄昊有种莫名的直觉,在不久的将来,洛白与邬佗一定会来中央城的,他现在只需要等着就行。而在接下来的几天,狄昊都在不断转移地点,这转移段时间点多是晚上,夜黑风高时,而在经过几次转移后,狄昊躲在了金字塔里头。那是中央主城的金字塔,这座金字较为特别,地下两层是陵墓,往上走则是神殿部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地,这话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没错的,起码藏进来后狄昊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而这日子一直持续到——洛白一行人回到中央城。由骆驼拉着的车辆驶入中央城的大门,在驶过城门时被守城的侍卫截下。“停下!”侍从呵斥道。说完,他就持着长戟撩开车子的门帘,骑着骆驼跟在后面的侍从不语,任由他检查。估计那检查的侍从也没想到,这帘子一撩开,他竟然看到了十分香艳的一幕,车内有两人在拥吻,更让士兵目瞪口呆的是,那两个都是男人。一个高大精壮,另一个身形纤细,但从露出的脸部轮廓看,后者虽然精致却不乏英气,眼尾缀着的秾艳浓烈得过分,仿佛是开得极尽随时都要凋谢的花朵。那分明就是一个年纪正好的少年。士兵如同触电般一僵,本来挑着车帘子的长戟也拿不住了,质地甚好的车帘子滑下,他也下意识的移开了眼,不敢多看,结结巴巴道:“真是真是恶心。”“赶紧滚。”士兵道,这显然是不想太多查。而因为慌张,所以他并没有留意,侧着身子对着他的高大男人有一双翡翠似的眼睛。而在帘子被放下后的瞬间,洛白将人一推,同时到车窗的另一头去看。他们没有怀疑。车子被放行。第1782章古老国度,艳后的地狱犬83在洛白下台后,整个中央城一分二,狄昊一半,邬佗一半。而现在属于狄昊那一半快要被侵蚀干净,属于邬佗那一半则在被清查,相信如果不阻止的话,被侵蚀干净也是迟早的事。邬佗将扒着窗台往外看的洛白拉回来,在她额头上亲一口,有些没好气道:“用完就扔?这是什么坏毛病。”见洛白不说话。邬佗又捏了她的耳尖,“你自己说,这毛病合理吗?”洛白将手撑在邬佗的胸膛上,按着推他,“现在没空跟你闹。”邬佗眉梢挑起一个小弧度,而后又捏了下洛白的耳尖,“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吗?我是在很严肃地对你的缺点进行批评,希望你知错能改。”洛白眯了下眼睛,本来撑在邬佗胸膛上的手往下滑,有一只落在了他的腰侧,抓着rou拧了一把,“我现在告诉你,我这毛病可不只那么一样,你想怎么着?”虽说洛白的力道不大,但却架不住她揪住的rou只有那么一点,这拧起来痛感还是有的。但邬佗是什么人,大风大浪都八风不动,更别说这点小痛楚了,不过纵然不痛,邬佗也不准备任由洛白那样拧下去。原因很简单,刚刚才经历过一个热吻,现在对方在他身上到处动,他有些忍不住。然而现在忍不住也要忍,因为如今根本没时间给他纵欲。用手将那只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大掌包裹住,邬佗之后将洛白的手带上来后,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最近他似乎特别热衷于亲吻,只要是两人相处的时候,就会见缝插针自个找机会。洛白想将手往后缩,不给他亲,邬佗拉着。而见此,洛白用另一只没有被控制住的手去揪邬佗耳朵。两人在车里以你弄我一下,我亲你一下这种模式一直到了一间普通小平房前。洛白与邬佗都是那种会在外人面前会维持形象的人,起码现在的邬佗是。所以在车子停下的那一刻,里头的闹腾也停下了。从车内出来后,牵车的骆驼被解开,由一早再此等待的侍从牵下去。屋内早已有人在等待,全都是邬佗的心腹。“大人。”“大人。”大厅里头站了五六个男人,他们穿着很普通,与平民无异,扔在大街上找不出来实属正常。归纳成一句话就是:没有任何能让人记忆深刻的点。邬佗朝他们点头。在问候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跟在邬佗身后的洛白身上,眼中又惊又疑。显然他们认出洛白了,邬佗这边的心腹谁没有见过洛白?说实话,还真没一个。毕竟以前邬佗就是洛白手下的。洛白看向邬佗,“你们商量完再告诉我,我到楼上去等。”邬佗想了想,点头。也好,省的洛白在这里他们放不开来讨论。埃斯比约帝国平民房子的设计都大同小异,甚至可以说是被规定了模板,所以洛白也不用别人带路。楼上连接楼梯口的是一个小厅,洛白在小厅内等了约莫有大半个小时,然后才等到了从下面上来的邬佗。第1783章古老国度,艳后的地狱犬84邬佗一上来就看到半躺在宽椅上的洛白,他失笑,也不知道是笑洛白居然能找到这椅子,还是笑洛白会享受。现在已经接近日落时分,阳光并不灼热,是罕见温度刚好的时刻,那还是少年装扮的白肤美人躺在阳光下,黑色的发与黑色的睫羽都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