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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云绡有一瞬的不知所措。“你应该这样威胁,让对方畏惧。”云绡此刻急切的想挣脱乔铮,但两者的差距让云绡越来越紧张,她脑海里全是后悔,不知为何鬼迷心窍就跟他进了这里。乔铮并未为难她,云绡挣扎了一会乔铮就松开了,乔铮看着云绡,云绡瞪着眼睛,脸上全是戒备。乔铮看着她忽然想起刚出去捕食的小动物,心就软了一下,道:“有时威胁是软硬皆施,你之前那般不痛不痒根本威胁不了任何人。”云绡根本不明白乔铮所想,但听到这句,道:“我不是威胁,我只是告诉你事实,事实不需要任何方式。”乔铮听了这句,回道:“雁州没有你第二个同门,你没有倚靠,纵然你用我查不到的方式将消息传回朝天阙,你又如何保证你如今的安全呢。”“对待敌人,不要一根筋,虚虚实实,才能骗过去。”云绡不明白这人怎么忽然好为人师了,她有点破罐子破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云绡身体一轻,乔铮松开了她,说:“我与你师门无恩仇,只是好奇你师门隐藏这么久到底有什么秘密。”云绡自乔铮离开后紧张稍减,不知为何,特别想讽刺他,让自己有些底气:“你想太多了吧,江湖门派众多,三十二正派,三大邪派,中立还有一二门,各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每个都藏着秘密,多年前正邪之战,如今又开始萌动的摩擦,朝天阙不过是其中一个,有什么值得探查的,或者说,乔公子如此有时间,干脆把每一门派都查个便倒也志向伟大。”乔铮看着云绡明明紧张却依旧认真的样子,感觉自己好像真失手了,明明最开始是他去偷走她的东西,如今反倒是云绡偷走他的心。乔铮看着云绡,说:“这事是我不是,但我确实要走了,不过冒犯了。”云绡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抱在怀里,乔铮留下茶资,纵身一跃,与雁州楼宇上飘过,乔铮轻功踏雪无痕,有人抬头只见到一道残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玄衣公子景源真在一高楼上抚琴,忽见残影,便认出那两人是谁,只是他虽武功高于乔铮,但轻功有所不及,或者说,世间能超过乔铮轻功的人,寥寥无几。他未像乔铮一样带手下前来,云绡在卿云阁离去后乔铮派手下跟随才知云绡所在何处,之后云绡走后景源真只是打听一下雁州新搬人家,可惜没有调查出云绡的住处,因云绡当年借一位幻师的能力直接进的灵坊阁,雁州众人都不知道云绡这个人。此时他再见云绡,跟了上去,可惜他虽然反应快,可乔铮轻功更甚,此刻已不见踪影,景源真只知道他们离去是出城的方向。云绡被乔铮抱在怀里,最开始有些懵,可反应过来也不敢乱动,乔铮速度太快,云绡不知以现在的武功自己能不能安然下落,不到一炷香,乔铮便将她带上雁州一山崖放下,此地有怪石有抱木,崖边还有一棵古松耸立,云绡平息内心刚要骂他,乔铮望向远处的雁州城内,云绡才注意外面已经傍晚了,金光照射,将绿意铺洒,林间鸟雀飞行,太阳即将下落,翻滚迷离的赤红,此刻城内炊烟袅袅,透着宁静,云绡觉得自己内心都平息了,遥望雁州,似乎能将所有愁绪抛下。耳边竹笛声响起,曲调悠扬,似松涛阵阵,又似珠玉落盘,配上山间鸟雀啾啾的鸣叫,云绡觉得自己能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待乐声停息,乔铮温柔道:“这是我的致歉,能原谅我么。”也许是景色迷惑了云绡,云绡觉得自己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刚要回话,景源真就顺着声音来到山崖旁。景源真善于观察,他一上来便见乔铮目光似水,云绡表情透着几分震动,就明白他们在自己没有看到的地方有了其他的交情。乔铮见景源真来此,有几分头疼,他没料到自己会被景源真找到,但他还记得云绡对景源真印象极好,如今竟怕两人离得太近,他挡在云绡面前,道:“你来此做何。”景源真对他身后的云绡说:“姑娘,看样子你们如今关系不错,原本不想做这恶人,只是不忍姑娘日后流离,你面前人是清平宫杀手,结仇无数,若江湖人知道,必会将仇恨延续到你身上。”云绡此刻十分尴尬,见了从前帮自己捉小偷的恩人,自己竟和小偷在一起,气氛还十分暧昧。云绡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道:“多谢公子提醒。”乔铮如今可以说是十分紧张,毕竟他如今对云绡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生怕云绡对他不满,如今虽说景源真所言非虚,但就这么暴露在云绡面前乔铮心有不甘。但乔铮如今未拿武器,武功又不及景源真,和第一天见云绡不同,他这次不想在云绡面前丢脸,但又不甘心逃跑,所以他脑内急速运转,却未料到云绡替他说话:“景公子一片好心云绡已知,只是乔公子如今却无害人心思,我断不能为他未做之事指责他,虽说那日他从大牢逃出,但毕竟没有伤亡,他之后善后做的很好,卿云阁主人也已经原谅他了,我现在已和他无仇无怨了。”其实云绡知道乔铮作为杀手注定手染鲜血,但江湖中人又有几人双手不沾鲜血,因此无“害人”全是站在江湖的角度,而云绡之后又得知乔铮请了修缮师傅,将卿云阁翻修一新,卿云阁早已不计较那夜事了,云绡听后忽然发现也许乔铮也没那么讨厌。乔铮听她讲后也有几分震撼,说句实话,乔铮虽然觉云绡纯真无邪,只是一张冷脸太过迷惑,但他真不认为朝天阙的人会这么过于天真,有时他为杀人,布下一张张大网,将人逼入绝路,但那些人只听过乔铮的名字,并不知他面貌,他也不知初见那晚为何就将自己姓名告诉云绡,之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十分疯狂。听云绡这般替他说话,他心里又是窃喜又是悲凉,他觉得云绡一定用他看不到的手段知道了他在江湖上所有的传言。景源真见云绡已经对乔铮一丝厌恶也无,便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云绡也听不进去了,于是他对云绡说:“罢了,既然你都知道我就不多言了,只是有些事想要私下问姑娘。”云绡道:“可以。”乔铮看着云绡十分礼貌,勾起他心里一丝酸意,但没有道理去拦着,于是在山脚等着云绡。此刻余晖已尽,天空泛着深蓝,云绡道:“不知景公子有何疑惑。”景源真道:“是他告诉你我的名字么。”他指谁不言而喻,只是此事是云绡师傅告诉她的,着实不能和景源真说明,云绡垂下眼,没有言语,却给景源真带来错觉,以为她不想深谈。而且这件事本身便不是景源真真正想问,于是就略过此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