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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晏瑕和郗真最后还是错过了,郗真在救完众人后想要找到晏瑕,可惜他不知道晏瑕去了刺史府,找了几个时辰,最后也没有找到晏瑕,于是提前走了。而第二日晏瑕和程穆告别才得知昨日郗真在找自己,可惜晏瑕要前往浮屠,没办法再去找郗真。疏磬镇夜市。晏瑕眼里盛满了沈喻的模样,沈喻失笑道:“你这样让我怎么听书啊。”晏瑕认真道:“我只是看看你而已,没把你耳朵堵上啊。”沈喻不自觉笑了:“可我不想听书的时候被别人看着。”晏瑕有些委屈:“我是别人么。”沈喻安慰:“你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自然不是外人,要是有外人存在你自然也是外人了。”晏瑕更是委屈:“你真的是安慰么。”沈喻笑道:“自然是啊,等到这件事了,无论有没有外人,你都是我的内人。”晏瑕瞬间精神了很多,他嘴角被自己狠狠压着,就怕漏出笑意,忍了一会,端起茶就喝,可能是太心不在焉的喝茶了,一个不自觉的吸气却被茶水狠狠呛了,他咳嗽两声才缓了过来,沈喻看到这一切,眼神带着趣味:“你就这么开心?”晏瑕觉得自己有点丢脸,但只能端正着说:“心之所向,自然激动了些。”殊不知沈喻反而觉得这样的晏瑕很是招人,沈喻也在压着自己的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听到这句话回去不那么欢喜。此时醒木落,说书人开始说书,说书人大约五六十岁,头发里面掺着银丝,但声音却是中气十足,抑扬顿挫,很是吸引来客,沈喻和晏瑕也停止了言谈,听着说书人说的话:“话说前些时日,武林大会于洛水之滨召开,谁都以为又要重现几年前程穆之子程茗奕当选武林盟主的盛局,且邪派入侵,新盟主能不能再现二十年前程穆老盟主斩妖邪于边境的惊天伟业,原本这一切的希望都是寄托于这一次武林大会的召开。当时老头就在猜测,是不是找到程茗奕的秋水剑郗真少侠担任武林盟主,毕竟他的剑法之利天下谁人不知,可谁成想郗真少侠自己放弃了这次机会,根本没去参与武林大会。或许所有事情从这时候就有了预兆,或许在程茗奕最开始被掳走的时候就给了提醒,武林大会从郗真少侠拒绝起就开始了不祥的发展,先是苍黄门大弟子林舟被害,后是小重山夏轩身死,这一切都朝着不利的方向前行,而当时在场武林众人,竟无一人调查出真相,让犯人逍遥了好些时日,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被一个初出武林的少年和一个官家子弟给破了。众人可知这少年是谁,这官家子弟又是谁。”说书人留个悬念,众人皆吵吵嚷嚷追问后续,说书人接着道:“这初出武林的少年竟然是当年背叛归衍山晏明州之子晏瑕,而这少年竟然是自小以聪慧名传天下的叶梁之子叶惊寒。当年那句诗流传甚广,有道是白苍虞花荡,夜舟琼花漂,晖霞星子堕,冥霭山落行,这最后一句说的便是晏明州背信弃义,抢走归衍山家财占山发家,可没想到一场大火将灵坊阁烧成了灰,也把这之前的罪孽给烧干净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的儿子出武林后没有成为武林的祸害,反倒是成了这次武林大会的救世主。这少年诸位已经知道身份,而这官家子弟年少便可做诗,黄口之事便可断案,若是之前的武林公子晏瑕是起微末浮萍之家,那叶惊寒就是钟鸣鼎食之后。之前那两个案子为难了众多武林朝廷之人,不知拖了多少时间,可谁成想,这两个人不知如何成了朋友,简直是不可置信,毕竟这两人相差太过巨大,怎么无法把他们放到一起,可他们就走到一起了,且不过几日,就破了这为难所有人的这两场大案。这两人自此就让所有武林人记住了,而这凶手也是意想不到的人物,这凶手犯下如此大案,原本众人猜测该是邪派之人,可没想到,这些凶案竟然是照残红掌门燕兰锦一手策划,有道是青竹蛇尔口,黄蜂尾上针,俩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那燕兰锦表面上德高望重,谁能成想,竟然做出如此阴毒之事,这照残红有这样的掌门,怕是以后就要衰败下去喽。上面这些还不算完,原本呢老头以为这些事情就够让老头我惊讶的了,毕竟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可谁成想,最精彩的竟然在后面,武林大会倒是开了,原本最有可能的郗真少侠没去,那么这场武林大会就充满了意外,谁当上武林盟主都有可能。结果却更是让人瞠目结舌,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次没选出盟主,众多武林人就分分回去了。”说书人说到此处顿了一下,这说书人正好停在了高潮,其他人纷纷叫着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毕竟这结果诡异,众人想这原因为何。说书人接着道:“原因无他,竟然程茗奕一手策划,原来他并非真正的盟主之子,只是易容改面,靠着邪教的手段,骗过了众人,在武林正道呆了数年,而他假意被抓后,郗真少侠将他带会,他回洛水之滨后,竟和邪派之人里应外合,将武林人士击溃,可武林之人也并非好惹,最后两败俱伤,无人得利,只是最后这原盟主不知去往了何处,其他武林人也就从洛水之滨散了,这一场武林大会,宛若一个笑剧就这样草草收场了。有道是哪管武林朝堂人,名利面前皆为空,百年武林一道梦,几人痴狂几人醒。”说书人醒木再次拍响,诉说着这次故事已经讲完了,众人给了些小费,有人道:“我怎么听闻是原盟主和朝廷有关系,这事和朝廷有关呢?”说书人大约是看着众人给的银钱十分丰厚,于是笑眯眯道:“不可说,不可说。”晏瑕和沈喻喝完了茶水,也听完了这故事,纷纷离去,消失在人群之中。而小二收了一圈钱,忽然发现刚才那两人给了不少,往那里一看,猛然惊讶,见一桌处只剩一壶热茶,两只杯子,而人却早已不见了,那人揉揉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那两人去了哪。晏瑕和沈喻到了别处,沈喻道:“听完书有什么感觉。”晏瑕回他:“果然当时所发生的事都被朝廷压的差不多了,可惜有些东西却没再被压下去,已经流传出来了,只是这话里面很多东西都被夸大了。”沈喻道:“对说书人而言,吸引人就够了,走吧,看看别的地方去。”晏瑕道:“好。”他和沈喻走了一会,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