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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富贵之处,他对沈喻道:“难怪宫寰能承诺朝堂之事,看样子暗底下交易不少。”沈喻答道:“你我是来找那东西的,不是断人财路的。”晏瑕听后没再多言,而是亦步亦趋的跟在沈喻身后,看着沈喻找到藏宝图所在的位置。只是在此途中晏瑕却没有见到太多的浮屠弟子,晏瑕觉得十分奇怪,沈喻解释道:“浮屠之人做完早课想必大部分人都下山行善去了,要不然山下百姓哪会呆得这般自在,骂两句不信又不会掉块rou,换个地方哪里还有白帮忙的。”晏瑕明白沈喻看人看的真切,能将人看到骨子里,他想,以后要是给他惊喜会不会被他看出来,他还有惊喜的感觉么。晏瑕十分惆怅的想着。沈喻看着晏瑕从那里惆怅,敲了他一下子额头,失笑道:“走吧,我们一起找找吧。”晏瑕从这想法中惊醒,道:“好,走吧。”他们按着沈喻的感知,走了大约一炷香,终于到了一处,沈喻和晏瑕一看构造,便知道这是浮屠的藏书阁,而在此地,晏瑕也终于见到了别人。晏瑕看着面前的人,此刻他面前有六个打坐的人,年龄皆在中年之上,而衣着也和晏瑕之前所见到的浮屠弟子十分不同,兼之周身的气势,一眼便能看出是浮屠身份不凡之人。晏瑕端详了一遍,明悟这恐怕就是浮屠的掌事,也明白了今日来此可能不会善了,晏瑕刚要说话,沈喻拽了他一下,晏瑕猛然觉得怪异。他说不清是哪里奇怪,但总觉得面前之人似真似幻,逐渐看不清人影,他看了眼沈喻,此刻沈喻恭敬道:“晚辈叶惊寒,初来乍到,不懂浮屠的规矩,在此先道一声歉,只是几位长辈不声不响就给晚辈下套,亦不合乎武林的规矩啊。”当沈喻说出这句话后,他们面前的人突然消失,逐渐成了一团虚雾,而沈喻和晏瑕却忽然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他们甚至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周边没有一物。沈喻他虽然被人身禁锢了力量,但这等幻术却也为难不了他,他随手便解开了,只是他如今毕竟是担着叶惊寒的身份,着实不好随意解开这幻术,只能等着晏瑕先破开这迷障了,但却有些有些感慨,没想到过了这些年,人间的幻术竟然发展的这般厉害。他一眼就见到晏瑕在哪个地方,但毕竟是演一演戏,不能让那些cao纵幻术的人看出来,于是沈喻此刻面上是一脸疑惑,像是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但沈喻的余光却扫着晏瑕,心里有些满意,晏瑕或许是上次与灼流对上过,直接感受过幻术的威力,这次的幻术,根本没有过多影响到晏瑕,沈喻面上虽然没有表露出来,心里却十分满意且感慨,没想到如今的晏瑕已经在武功的造诣强到如此,能这么轻易的破除浮屠掌事的幻术。晏瑕只比沈喻慢了一步,便逃出了这次幻术,那一瞬间晏瑕抽出赤霄,直接和面前的利刃对上。晏瑕他被幻境所控制的这种事发生一次对他而言都是耻辱,又怎会让它发生第二次,当他感觉到是幻境的时候立刻想起来自己私下摆脱幻境的练习,他于是立刻就从幻觉中逃脱了。逃脱的一瞬间,晏瑕心脏跳动的极快,他立刻抽出了赤霄,而眼前寒刃一闪,他用赤霄硬挡了下来,对方见一击不成,又来了第二击,可那人却忘了晏瑕究竟是在哪成名,以为刚才挡下那一剑不过是偶然,也对身后人太过自信,毕竟天下间能破解这到幻术的人寥寥无几,却未想遇到晏瑕这个怪胎,晏瑕见那人又来袭击自己,晏瑕随意一个招式,便将那人击倒在地。此时幻境已经完全破了,晏瑕面前已经十分清晰,他见沈喻站在自己身旁,眼里透着温润的光,晏瑕便明白他也打破了幻术,但晏瑕也明白沈喻如今是叶惊寒的身份,于是装模作样的一番,装作给沈喻解开了幻术,而再看向地上那人,大约是一个而立之年的中年人。晏瑕见这人眉眼极浓,周身正派,只是被晏瑕那一击打的捂着胳膊起不来身,晏瑕没在管他,而是看向四周,藏书阁还是那个藏书阁,可惜那坐着的六个人已经不在了,晏瑕冲着藏书阁说话,话语依旧恭敬:“不知几位前辈考验晚辈考验的如何”藏书阁里传出厚重的声音:“进来吧。”晏瑕和沈喻对视一眼,晏瑕低声说:“你跟在我身后。”沈喻听后乖乖的跟在了晏瑕的身后,晏瑕走在前面,他能感觉到前面的压力很重,但并非不能忍受,他打开了藏宝阁的门,里面和刚才外面的幻术一样,也坐着六人,但面容和晏瑕之间所见有些偏差,比之前所见的幻术相比看起来有些苍老。晏瑕和沈喻看了眼这藏书阁的构造,这藏书阁呈圆塔状,上面尽是时间留下的痕迹,而书柜沿着藏书阁的墙壁蔓延,藏书万千。那其中一位开口,声音中气十足:“你们因为灼流而来”晏瑕虽不知是哪位管事,但却是十分诚恳的回答:“为此,也非为此。”那人话语带着兴趣,声音有些上扬,道:“哦?”晏瑕接着说:“晚辈当初曾与灼流比了一架,但晚辈太弱,直接就中了幻术,如今前来,其一是为了这个案子,其二便是晚辈想变得更强。”那人目光带着深究,像是猎手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让晏瑕压力倍增,晏瑕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看样子无论所言为何,这个人都不会轻易的让自己离开了。那人看了晏瑕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毕竟灼流犯下了如此大错,你这个晚辈怀着查明真相的心思,来调查一番倒也没错,只是你也知道自己资历浅些,若是误会了别人岂不更是罪过。”晏瑕直接回道:“所以我带来了叶惊寒公子,叶公子和我这等武林人不同,必定能探出真相,若是浮屠无辜,那么此举便是为起洗清怀疑。”那人没想到晏瑕这么直白,声音提高了许多,像是在狠狠的呵斥着晏瑕:“浮屠之事若非浮屠自己解决,岂不是要成为天下间的笑柄。”晏瑕听后刚想说是真相重要还是名声重要,但他一下子止住了,他想着那些曾经的经历,他明白,对于这些掌事而言,真相或许没那么重要,而浮屠他们呆了几十年,对他们而言,名声才是最重要的。况且晏瑕来此是为了藏宝图,他虽然说的义正言辞,但也并非真是为了给浮屠洗刷这冤屈而来,洗刷冤屈只是和宫寰顺便交易的一项。不过他也想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