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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治安管理部。这还是因为他们顶着翼星使团的身份,治安管理部从轻发落的结果,不然按照水蓝星的律法,他们还要进行为期一年的劳动改造。“天知,咱们就这样回翼星吗?”“天知,绝对不能就这样饶过容渊啊!”“对啊,那个容渊实在太可恶了,他还抢走了我们最后的雌性!”“天知,你倒是说句话啊……”天知心很累,感觉自己带了一群智障儿童,明知道容渊实力强劲,他对翼星没有多少牵绊,这群傻东西还要上门去挑衅。“都闭嘴!”天知低吼一声,转头看向伤势最终的冉榕,“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这次的事情,是冉榕主动挑起的,天知需要他表态,认错,并保证以后别再去招惹容渊。冉榕刚服下治疗内伤的药,脸上仍是惨白一片,听到问话,纵然不甘心,也只得硬着头皮点头:“我知道错了,天知。”“能保住小命已是万幸。”天知叹息,从剩余雄性的言语中,他得知阮萌没有动手,心中不免庆幸,“以后,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他们。”“天知,那个雌性呢?难道就放任她留在水蓝星了?我们不是应该把她一起带回去吗?”有人不懂,骨子里没把雌性当回事的观念,来源于祖祖辈辈的灌输。当年发动内乱的雄性,处于逃避心理,也是为了掩盖真相,不让后代子嗣知晓羽族母星大爆炸,是因为他们的愚昧无知,故意篡改了历史,弱化了雌性对于羽族的重要性。以至于后来,在很多新生雄性眼里,雌性最大的作用便只有生育。这样畸形的观念一直延续至今,羽族面临灭族危机,那些从历史转折点存活下来的雄性们,却依旧不愿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容渊不能惹,她更加不能惹,都记住我的话了!”天知严肃地呵斥了声,再次叮嘱,“她不来找你们的麻烦,已经是万幸,以后谁也不许再惦记她!她不是你们能随便招惹的人。”“天知!你这话不对……”依旧有人不服气,在他们看来,阮萌除了长得漂亮是雌性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优点了,她很弱,精神力波动都几乎无法被感知。“听说你们想带我回翼星?”一道温和清冷的声音忽然从众人头顶响起。天知暗道不好,一抬头,便看到一道轻盈的身影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了众人面前。穿着一身黑色卫衣运动套装的少女,头上戴着一顶白色棒球帽,周身几乎感知不到精神力的存在,她微微低着头,露出在外面的那半张脸皮肤白净,鼻梁小巧秀气,嘴唇水润粉红。冉榕呼吸一窒,他认出了阮萌。虽然他这会儿身受重伤,但刚刚她究竟是怎么靠近的,他居然毫无所察,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绝对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是你啊,小雌性。”偏偏还有人不知死活,语气轻佻地跟她打招呼。阮萌眼帘微抬,帽檐下那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型十分漂亮,目光清澈又透亮:“如果我拒绝,你们会怎样?”“都给我闭嘴!”天知生怕他们惹恼了她,连声呵斥道。可惜,总有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是我们羽族的雌性,总不能让你流落在外吧,就算你拒绝,咱们也得把你带回去!”那人回答。阮萌又问:“带回去做什么?”“自然是负责生育,雌性不生崽,还能做什——”他话还说完,左右两边脸颊依次挨了狠狠一巴掌。谁也没有看到她是怎么动手的,但人人都知道,刚刚那一下,定然是她。天知急忙上前,挡在了阮萌面前,低声道:“小孩子不懂事,请您不要跟一般计较。”“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他们的爹和爷爷没教好,对吗?”阮萌cao着一口软软糯糯的嗓音,语气平静地反问。天知一哽,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刚刚被扇的雄性这会儿回过神来,火气蹭蹭往上涨:“你踏马找死!”刚放完狠话,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扇飞了,再落地时,分明有骨头被震碎的声音传来。冉榕后脊一凉,这手段,何其相似,就跟之前弄伤他的一模一样!他即便精神力等级只有S,不及容渊,被丢出去那一刻,要调动精神力来稳住身体,避免受伤也是能办得到的,但他的精神力却完全失灵了,根本使不出来,直至落地,重伤。他原以为,重伤他的人是容渊,没想到“竟然是你?!”冉榕震惊地张大眼睛,纵然不信,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阮萌比他想象中要强大的多。“回去告诉你们族长,还有你们那些所谓血统尊贵的贵族爹、爷爷、太爷爷们,限你们一个月之内,将羽族完整的历史复原,再用那套虚构历史诓骗后代,我定会亲自回去,监督他们一个个修正过来。”阮萌下巴微抬,神情高冷地睨着众人,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阳光下变成了熠熠发光的紫瞳。见状,天知倒吸一口气,差点当场跪下了:“您——”“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张狂!”仍有状况之外的人不明真相,指着阮萌大放厥词,“有本事咱们单挑,你要是输了,就给本少爷跪下……”这人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勒住了咽喉,完全失去反抗之力,身体被迫徐徐上升,最终两眼一翻白,晕过去了。眼看着连续两天遭遇“意外”,剩下的愣头青都反应了过来:眼前这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雌性,完全就是个惹不起的凶神!众人吓得小腿发软,大气也不敢出。最终还是天知出面,对阮萌慎重其事地保证:回去后,会督促族长修正历史记载,这事才算了解。·楚夏回到酒店的时候,阮萌和容渊正面对面坐着下棋,旁边的小几上,摆满了糕点和水果,还有一份保证书。他拿起保证书一看,差点笑喷:“翼星使团那位天知写的保证书?”“嗯。”阮萌左手捏着一块板栗糕,右手捏着一颗黑子,不紧不慢地落在了棋盘上,“等这边事情了结后,我再回去验收。”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无法再改变,历史也不允许被篡改,这是她的底线。“这样一来,翼星的遮羞布岂不是没无情地厮扯了下来?”楚夏拽了把椅子过来观棋,“就怕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无妨。”容渊落下一子,淡淡地道,“会有人监督他们的。”“哦对了,告诉你们,不知道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事情。”楚夏打开身份手环,分享了刚刚得到的消息,“IC研究会那边,那个据说拥有预知能力的兔星人,刚刚上报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