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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拂哭祖宗,哭得让人受不了,顺手探了下她的心事,挺让人可怜的。遇到就是缘分,咱们不是相信万事皆有因嘛,她偏偏被我看到,我偏偏起了恻隐之心,这是上天给的提示。”“顺心而为。”“再说,正好有个你,我不算违规。”云不飘只能说:“那我替柳家谢谢你。”“不客气,你让我去做先生,便算谢我了。”看,多会算账,明明是她多管闲事,明明是她得了好处,她还得感谢她。柳月拂欢欢喜喜去上班,没想到她只是一顺手,又给云不飘惹了麻烦。言维跪在云不飘面前。云不飘望着一步之遥的门槛,在自己家她怎么就被逼成这个样儿?言维卡的很是地方,在前头通向里面的门口内,端正一跪。跪在茶楼经营范围内,没越雷池一步。“县主,您能出手解柳家人的毒,仁心有仁术。我求您给我母亲看一看,您看一看再说。”柳家人毒解一事传出来,言维立即肯定是云不飘出手。外头天黑透,言维没有在客人在时相逼,特意等到没人,可见这孩子不是爱为难人的人。看在他这么有礼貌又坚持又孝顺的份上。“你娘中了毒?”“看过很多大夫,都说体虚,但他们说的病由却不一而同。”言维膝盖蹭上前:“万一是他们医术有限,没看出我娘真正的病因呢?”他想说的是,万一真中了奇毒呢?不是不可能,家里那些破事,他娘还是填房。第一百零四章也要做先生(三更)“让她来。”孟偿一拍桌子:“你又不是大夫,按着身份,她该来参见你。”云不飘总觉得这人憋着一股火,有一段日子了。但他拒绝交待。只要云不飘愿意,言维对于将母亲送来绝无二话,准备第二天一早就送来。谁知,第二天直到中午也没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孟偿一早也不见人影,不知有没有关系。苗县令竟然登门。云不飘请他去楼上雅间里坐:“稀客呀。”苗县令:“私事,索性直接来了。”其实是老师催得太紧,见一面催一次见一面催一次,县衙就那么大点儿地,出恭都能碰上,他实在顶不住了。“城里最近的风声,你了解吗?”云不飘这差上的断断续续,好几天没来,这次苗县令没问,问就是又一死劫。反正她囫囵个儿就在眼前。云不飘便道:“柳家的事后续?京城的风波过来了?我叔还没回来吧?”苗县令道:“京城戒严了,看来这次陛下下了很大的决心——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氿泉城里街上的热闹。”云不飘一拍额头:“哦,对哦,我没上班谁判离婚案啊。”苗县令无语:“柳家一案正盛,大家忙着吃瓜,没空离婚。”那是什么?“因柳家的指控,文坛士林炸了锅,口诛笔伐愈演愈烈。”他道:“氿泉城里各大书院纷纷出文,论时政谈人心,书楼茶楼擂台文斗不断,热闹得很。”啊,文化人的事啊。云不飘表示冷漠,文化人写的东西她看得懂?找她谈这个?呵呵,高看了。“咳咳,有个群英荟萃榜,你瞧见没?”云不飘一脸秋霜,我怀疑你是来嘲笑我的。苗县令锲而不舍:“前十名你看没?”云不飘受不了:“你很闲的话我可以给你制造些工作。”苗县令唉一声,甚是为她cao心:“全是你学院的先生啊。”什么?云不飘一头雾水。苗县令无语:“你学院的先生,文章一出,横扫各类文榜前十,一条活路不给别人留。”云不飘摇摇头:“不可能,我那些先生都是淡泊名利的人,他们才不屑跟年轻小子斗。”多大年纪了,欺负孙子都不是这样欺负法儿。“倒是。”苗县令道:“我听说他们还真没与同行相斗的意思,不过是一时技痒,好像是他们自己别头,可架不住人家文章真好。人传人,上了榜首下不来了。”主要是水平差距太大,再不服的书生意气见了文章内容不得不甘拜下风。所以——苗县令讨好一笑:“我老师见文章惊为天人啊,让我来求求你,把他弄进去近距离讨教。”“不白讨教,我老师也是当世鸿儒,能当好先生。”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想往她书院里钻。风水宝地延年益寿不成?云不飘:“写的真挺好?”苗县令立即掏出一卷纸:“字字珠玑,言之有物,立意高深。我老师说了,皆在他之上。”老师都不得不低头,这是非常大的夸赞。不解:“你从哪里请来的高人?你认识的高人不该是仙风道骨不惹尘埃?怎么一个个对时政如此一针见血鞭辟入里?”老师可是说了,这文采这见地这胸襟和眼光战略与格局,随便一个都能做帝师,辅三代的那种。奇怪了,这样的人才,他怎么从未听说过呢?云不飘装傻笑笑,心道孟偿弄来的都是什么人物啊,这样的大人物还不去投胎。“这个后门,你可一定给我开,不然我老师就不给我活路啊。”已经进去一个不知底细的蔷浅浅,再安排一个并不难,何况,苗县令的老师是凡人,在氿泉多住几天就是她的人了。痛快答应。苗县令感激,从来不知道老师这么磨人的,可脱手了。到客散天黑下来,一辆捂得严严实实的马车驶了过来,只有一个车夫,并无其他跟随人员。且看那车上的车行标记,显然是临时雇来的。言维跳下来,先进来认错:“发生了些事,绊住了脚。”少年努力平和,但掩不住寒霜之色,握着的拳头微微发颤。云不飘嗅到血腥之气。杀过人了。不是亲手也是亲自下令。云不飘点点头:“环珠,你去帮把手,带人去准备好的房间。”方才她好奇探了探,马车里只有一个昏睡的妇人,言维这小身板环珠和孟婆婆一起出去,言维也跟着去。云不飘转身对上消失了一天的孟偿:“里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