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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莹冷笑,道,“怎么,那老太婆向着她就算了,难不成这些已经入土不知道多久的灵牌位也会向着她?!”丝柳压低声音,不安地道:“不是……奴婢是怕刚刚离开的那个丫鬟会转道回来。”“回来就回来,有本事就一直锁着我,我看能把我锁到什么时候。”话虽这么说,闻莹的声音却是慢慢低下去了,她心里到底顾虑着闻老夫人,不敢大声骂了,但对闻菱的恶意却是一刻都不肯停的。就在闻莹诅咒个不停的时候,接连几道破风声不知从何处而起,直奔着闻莹而去,极其精准地砸到了她的头上、身上。闻莹尖叫一声,登时跳了起来,道:“什么东西?!”丝柳一脸茫然地看过去,但紧接着,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闻莹再度跳了起来,因为疼痛,一张娇颜都变得狰狞了起来。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专挑着闻莹针对,毫不留情地朝她打去。丝柳瞬间想起了之前的经历,瑟瑟发抖,险些没瘫软在地,挣扎着就去拍门,哭喊道:“鬼!有鬼啊,救命!”闻莹被这一下下砸的是呜呜痛哭,哪里还顾得上在嘴上诅咒闻菱,跑着拍门道:“来人放我出去,这里面有鬼!有鬼!”里面的两人哭天喊地,瞧见自己的成果,特意赶来看热闹的影三十嘿嘿一笑,悄无声息地去跟影三五会和了。……祠堂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一贯爱打听的谷雪自是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立马就跑回去跟闻菱说。谷雪绘声绘色地描述,连带着丰富的表情和肢体动作,顿时把闻菱给逗笑了。“据说青梦jiejie打开门的时候,二小姐吓的快不行了,恍恍惚惚的,一时间只会说‘有鬼有鬼’。”谷雪嘻嘻笑道:“青梦jiejie不敢耽搁,立马就通报给了老夫人,结果小姐您猜老夫人怎么说?”谷雪停下来买了个关子,闻菱很配合地问道:“怎么说?”谷雪笑起来,打着胆子模仿闻老夫人的模样,轻咳一声,淡淡道:“那可能是闻家的列祖列宗显灵了,知道有这样不肖子弟,特意亲自教训。把门锁紧,让祖宗们好好教育一下她。”谷雪学的确实有几分神韵,闻菱听着这话都可以想象出闻老夫人严肃的神色了,忍不住笑了,掩唇嗔道:“你学的还挺像的,平日里倒是埋没了你。”谷雪笑道;“小姐不嫌弃就好,对了!老夫人还说了一句——”她故作深沉,看向一旁的湘云,道:“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湘云被谷雪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一看,心里跳了一下,伸手去打她,道:“你这丫头,竟然还敢吓人。”谷雪笑着去躲,屋内笑意融融。闻菱轻笑着看着自己两个丫鬟笑闹成一团,觉得现在的生活,真的很美好。……闻莹在佛堂老老实实地抄经书,文姨娘正关着禁闭也不敢弄什么幺蛾子。也因此,最近的一段日子,格外的平静悠闲。除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大丫鬟外,闻菱近日是真的没有什么烦心事。每日吃吃糕点,绣绣花,有时候再……时不时想起那个人。就这么在府里呆了十天之后,闻菱终于忍不住,再加上估摸着自己的“病”也该好全了,就去和程氏说了一声,打算明日出门一趟。虽说闻菱保证不会去离家太远的地方,不会去太久,但程氏还是不太放心,最终答应下来,嘱咐闻菱多带几个侍卫几道出去。闻菱自是满口应下,心情颇好地打算回去准备一番,看看明日都穿戴什么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是,万一再度相遇了,闻菱希望自己在殷连城眼中,可以一直漂漂亮亮的。试问谁家姑娘,不愿在心上人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呢。而且……上回的糕点,闻菱还没当面感谢他呢。想着想着,闻菱抚了抚脸庞,只觉得自己的脸又热了起来。……闻菱最近一直在寻摸新的大丫鬟这件事在吟雨院中不是秘密,院内的大小丫鬟暗自较劲的时候,私下里的讨论也不少。也因此影三十和影三五很容易就听说了这个消息,通报了上去。影二本以为把这个消息禀告给殷连城的时候,自家主上肯定很快就说挑一个忠心的暗卫送过去,不仅能保护闻菱,还能近距离地得知更多有关这位闻小姐的消息。一石二鸟,岂不美哉。影二替自家主上考虑的那叫一个周全,还在通报消息前特意提前挑好了暗卫,就等着殷连城吩咐下去时领出来。可以说,影二真的是cao碎了心。只是令影二出乎意料的是,殷连城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沉默了良久,最终道:“这件事不用插手了。”☆、第二十三章第二十三章影二吃了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自家主上莫不是惹了闻小姐不高兴,才怕把人送过去。但转念一想,这么些天了,闻小姐是一直养病没出门过,除了自家主上时不时做份糕点转到景庆糕点铺再送过去,好像两人之间也没别的联系了。影二就开始顺着这条线往下胡思乱想——莫不是主上做的糕点不好吃,不会啊,每回那糕点出锅的时候香味都能把他们一圈人都馋坏,只不过他们一个都不敢尝……殷连城见影二迟迟不答,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肯定又想歪了。见影二正愣愣地垂着头一动不动,殷连城随手弹出去一道气劲把他惊醒,道:“还有什么事吗?”影二被这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立马回神,讪笑道:“没什么、没什么……不不不,主上,还有一件事。”影二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最终道:“据说闻小姐……明日要出门。”“明日?什么时候?”影二道:“时间不太确定,好像是明日上午。”殷连城看了眼案几上的一叠奏折,不由揉了揉眉心,道:“明日等早朝结束后,朕要出宫。”说完殷连城就走到了案几后,捏起了一旁的朱笔,冷着一张脸打开了一本奏折。上辈子他登基之后从来不耐烦搞这些事情,也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做。但经历了上辈子的那些事,他或多或少都明白了一些,知道该怎么做了。但知道该怎么做,和想不想这么做,是两码事。暴君的名声他无所谓,事实上,如果不是担心殷旭玦那个狗东西夺了皇位会对菱菱不利,他连这个位置都懒的坐。他手上的暗卫和兵力,足够保护他的光一时都平平安安。朱笔落下批了个阅字,殷连城翻开下一本奏折,目光扫过那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