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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都很单纯,就如同她最开始的时候一样。以为是一件天上掉馅饼的事。都兴高采烈地觉得自己赚到了,傻傻地都愿意来。可她们哪知道,天上根本就没有馅饼,有的,只是陷阱。她带第一个女生去那个破旧的诊所时,她甚至还花钱买了些水果。打算等那个女生出来了让她补一补。可没想到她在门外听见的,却是那个女生被打了麻药。而后她还听见,美名其曰为医生的人,笑得一脸猥琐。他们商量着,能赚多少多少钱,又能出去happy许久。他们还在笑那个女生,也在笑她。说她们是蠢蛋,说名牌大学的学生一点也没有智商。活该被骗。她站在门外,捂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手中的水果被紧紧地握住才没能掉下去,手指也泛白了。她那时还没意识到,她的噩梦开始了……第16章她发现她做错了,她不该因为钱,就做这种事情。不仅她发现了真相,门后来的人也发现了她。“你怎么在这?”那人朝着她笑了笑,试探性地问她。吴瑕将手背在后边,两只手死死握住。这样的天气,她的后背却冒出冷汗来,手掌黏糊糊的,也是冷汗连连。对面那人虽然是在笑,可笑意不到眼里,她只觉得有几分瘆人。吴瑕望了望对方的体格,又对比了自己,还是忍不住地颤抖着。她强迫着自己通知腰摆,和对面的男人交流。她提起手中的水果给男人示意,“我这不是买了点水果吗,想着给人家好好补一补。”吴瑕往里边瞥了一眼。男人笑着,也不再说话,就静静地站着看吴瑕。吴瑕当时也不知在想什么,她也不记得最后自己是怎么从里边走了出来。反正最后,她被那个男人“友好”地请去喝茶。那个男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让她最后就跨入了这一行。刚开始她还会做噩梦,晚上会梦见那些女生尖叫的样子,到后来,随着钱越来越多,她赚的越来越多,心虚与愧疚就少了许多。那也是不痛的不是吗,反正卵.子那么多,取出一个算什么。吴瑕就这么安慰自己。最后她真的心安理得地接受着所有的钱,并且将自己伪装的让人看不出来。没有人知道她是做这个的。就连那群被她骗去卖卵的女生,都只知道她叫吴姐,却不知道她的真名。如果不是后来老大不做了,她想,她肯定能发财。她的贪婪已经助长了,她再也不满意她那个家了。太穷。太破。不好,她不喜欢。因为参与了那个,她的眼神不再像以前了。她会害怕会心虚,还有无穷无尽的贪婪。所以在见到夏清清眼中满是纯粹时,她不满了。她不想要夏清清好过,她要拉着夏清清一起下水。所以夏清清才是一次两次地被她欺负。吴瑕靠着桌子,两眼无神。她的脑袋飞速运转着。昨天那件事,明显是有人要整她。她得去一趟老大那,她不能暴露了。要是她暴露了,难以想象她会承受什么样的目光。只有找老大才能解决这件事。吴瑕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在桌上随意抓了把东西塞到包里,抱着包就跑。隐隐约约能听到身后的室友在指着她鼻子骂。吴瑕这回没有时间再骂回去了,她得赶紧去找老大。贺文阳一路去了实验室,他考虑了许久,觉得工作或许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考研,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学历。借着这个世界好好提升一下,到时他进入其他世界时也好。他和夏清清商量过了,一起考研,一起拿学校的奖学金。一起赚学校的钱。毕竟,以他们的实力,想要从学校那赚钱,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贺文阳这次去,是他之前的一个项目没有做完。需要去找老师商讨一下。.吴瑕站在门口,吞咽了几下口水,又揉了揉手。这是一栋破旧的老房子,墙壁上爬满了青藤。门前的小石子路很窄,墙壁又很高,是连阳光也照不进的地方。周围阴森森的,像极了吸血鬼的古堡,但要比古堡多了几分凄凉,少了几分森严。明明是大夏天,吴瑕却感受到了几分森冷。她揉了揉手臂,让手上的鸡皮疙瘩消退几分。再是往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又缩回了手。木门嘎吱的响了几声,顺着吴瑕缩回去的手,再一次嘎吱的响了几声。吴瑕拍了拍胸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想了想等一下要说的话,再次鼓起勇气,往门上敲了过去。因为动作剧烈,门几乎可见的摇了几下,就像要掉下来一样。吴瑕心中好奇,按理来说这么多年了,他应该赚了不少,怎么会住在这样的地方。正当吴瑕思考着这件事时,门从里被打开。“谁啊?”熟悉的声音从耳旁传了过来,有些嘶哑和粗犷。牛高马壮的身影极具压迫力,就如同最开始她被发现的那一幕。长长的手指甲卡入rou中,吴瑕因为害怕,也没有发现。她咳了咳,双眼闪躲,想起贺文阳对她的威胁,害怕之意就少了好几度。“吴……吴瑕?”男人迟疑了许久,犹犹豫豫地问了出来。他也有很久没有见到吴瑕了,一时半会竟然认不出来。只记得当时的吴瑕很瘦,现在好像发福变胖了。吴瑕听到这句话,惊喜地看着万象福,“万哥,您还记得我?”“那就好那就好。”吴瑕拍腿叫好,既然还记得她,那省事多了。吴瑕拉着万象福,“王哥,我有件事,必须和你说,很紧急。”她顾不得在外打好的草稿,焦急到手脚并用。“有什么事在外面说。”万象福甩开吴瑕的手,忽然就换了幅表情。吴瑕呆愣了片刻,不知道万象福在做什么。她还以为万象福记得她,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可是没想到这人变脸变得那么快。“怎么……怎么了?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有事求人,吴瑕只得腆着脸。万象福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那种想法,他甩推开吴瑕。朝着里边担心地看了一眼,不留痕迹地将眼神转了回来。“有什么事在外面讲。”他不耐烦地说道。吴瑕一心焦急着,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万象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