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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外套,盖住她的下半身。焉玉绾蓦地睁开眼,对上祁湛的视线,祁湛说:“没睡觉?”焉玉绾一脸你有这么好心的表情,用手指推推身上的外套,傲慢道:“房间里有空调,我又不冷,你给我盖衣服干什么?”“这可不是什么能回答的问题。”祁湛不经意间挑了下眉。焉玉绾突然意识到一些什么,连忙抓住外套,双腿往后挪,“你这人......祁湛,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今时不同往日,上学的时候语文老师没教过你这句话吗?”祁湛唇角微微勾起,俯身去抱住她的小腿把她整个人拖过来。焉玉绾惊惶万分,挣扎着踢开他要下沙发,“没教过,我不学习的,你松手,我要回房间休息了,祁湛!”她嗓门大,但祁湛不为所动,用力扣紧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单手扶住她的腰道:“上次的故事还没跟你讲完,今晚就当睡前故事吧。”☆、难逃焉玉绾惊愕,“什么故事?”“你忘了,”祁湛凑近她的耳际,手去扒开她的帽子,故意压低声音道,“上次喝了酒,跟你说我母亲的那个故事,你当时不是很好奇接下来的发展吗?”“我可没好奇啊,是你自己想要说的,我没办法才听了一些,都......都是真的?”焉玉绾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这可把祁湛逗乐了,他将焉玉绾的帽子再拉开一些,脸抵进去,在焉玉绾耳垂与侧脸连接的地方亲了一下,“千真万确,你可是我的小未婚妻,当然得什么都说给你听。”焉玉绾被他这个吻弄得浑身一僵,“要再敢骗我,我不会理你了!”“不骗,”祁湛沉声道,在焉玉绾耳边轻轻叹息,拉掉帽子,压低上半身就将焉玉绾抱到怀里来,她瘦,像抱个小女孩似的,“后面的故事很简单,那个女人死之后,原叔把她的遗体带了回去,葬在了南山,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也就是我们刚遇到那会儿,你住了几天的别墅,她就在那里。”焉玉绾看着祁湛有些愣神,“你没跟着一起回来吗?”祁湛视线下垂,不知道在看哪里,他静静道:“没有,当时祁啸把我和她关在那座小岛上,我本来就是被限制自由的,没有他的命令,我不能随意出入。”焉玉绾没太听明白,“你爸爸为什么要关你们呢?”祁湛冷然一笑,“因为在外人看来,那个女人是插足别人家庭的罪魁祸首,我是情人生下来的,注定见不得光,但是他们不知道,祁啸才是罪人,如今的北越,有一半是他当年欺骗那个女人才得来的,所以我才会送他进监狱,让他在里面赎罪。”也就是说,柳如微是祁啸的原配,在这一切的情况下,祁啸为了集团的壮大,还去欺骗祁湛的母亲,并有了祁湛。这不是诈骗吗!焉玉绾听得心惊,之前知道柳如微不是祁湛的亲生母亲的时候,她还以为柳如微是后面进的祁家,毕竟祁千洋很疼爱祁湛,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状况。“你不顾社会看法,那样做只是为了替母亲报仇吗?”焉玉绾轻声道。“仇哪有那么容易报的,对我来说,还没结束呢,不然我霸占着北越掌权人的位置做什么,”祁湛勾勾唇角,神色快意悠然地看着焉玉绾,摸到她的手就扶上来,亲了下手背道,“害怕这样的我么?”焉玉绾不乐意被他用这般深情的模样瞧着,怎么看都瘆人,焉玉绾想抽回手,立马就被他紧紧捏住,“手好看,得多亲亲。”焉玉绾怔了下,感觉到胸腔一阵紧缩,绷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她躲开祁湛灼热的视线,发了半晌的呆,才开口问他:“祁湛,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你和周......”话没说完。祁湛疑惑,“嗯?”焉玉绾想想还是放弃,“算了,没什么。”祁湛笑起来的时候,唇角两边会有括弧的形状,又坏又斯文的,“好久没尝尝你的味道了,今天可以吗宝贝儿?”焉玉绾心惊,连忙从他怀里挪出来,“少套近乎,我去睡觉了,你也快点回家吧,自己前边直走不送!”话音落地,焉玉绾站起来,哒哒哒地犹如一阵风似的,往卧室那边跑。祁湛望着小姑娘的背影消失在墙壁转角处,不禁笑然,没追上去,他只是继续独自坐了会儿,才起身离开。*时间兜兜转转到了月底,焉玉绾出发去上海,在那边统共呆了有一个星期左右,一开始仅仅是去走个秀,让团队有素材制作发出去给粉丝们看,走完之后,她发现秀场还蛮好玩的,恰巧又遇到周清未。自打那天在酒店里,孟小菱当着工作人员的面说她是自己的女儿后,大家虽然心口一致地假装不知道此事,但有些风声还是传进了九宣地产的内部里,周清未是周家的表亲,在公司里有一定地位,自然知道这件事。两人碰上那会儿,气氛还有些尴尬,不过周清未这人玩得开,想法来得快去得也快,又在上海有门路,就带着焉玉绾接连看了几场秀,再从上海辗转去国外呆了大半个月。看秀期间,焉玉绾买了不少高定,现场生图流传到网上去,看一次就上一次热搜,热度是赚得够够的,虽没有什么专业的演艺代表作,但是凭借美貌成为流量的代名词,她还是第一人。这种情况有利必有弊,与此同时她也遭到了对家和路人的质疑,说没有代表作就用长相和身材穿搭来炒作,就是个花瓶而已,有黑粉还到处去各个电视电影剧组下面留言艾特她,给她报名当女主角,表面看是毛遂自荐,实际上却是高级黑,等着全网嘲讽她。不过这种质疑的声音存在少数,再加上她身后的工作室完全只听祁湛的,就跟她是外人一样,她现在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哪有机会去接什么戏,能当花瓶就不错了,所以辟个谣,就把质疑给压了下去。在外面玩了将近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又当保镖又当助理的许牧跟着焉玉绾飞来飞去,见她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就变得无比唠叨,可能是年纪大了,对家的渴望比较强烈,经常和焉玉绾说:“焉小姐,先生问您什么时候回去?”“先生看到您和周总的照片不是很开心,焉小姐记得和周总保持点距离。”“焉小姐,先生想问问您钱够用吗?不够的话,就刷他的卡,五张,今早给寄过来的,您挑挑?”“先生最近忙,给您弄了架私人飞机玩玩,您打算什么时候观光一下直飞国内的航线?”......许牧就像是祁湛派在她身边的闹钟似的,定时定点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