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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中不反抗是不是傻。焉玉绾悄摸往后挪了两小步,手绕到背后去翻包找手机,一面笑眯眯地跟面前这帮人插科打诨道:“不是大叔,我不认识你们,谁敢跟你们走啊,要是你们是坏人怎么办?”男人长得不算老,反而很精神,浑身肌rou绷着西装,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而且很专业,还知道向她行礼。男人板着脸回答道:“请您不用担心,我们老板只是想邀请您去喝喝茶说说话,不会对您做其他的。”“你们老板是谁啊?”焉玉绾一边问,一边拿手机到面前来,假装在玩,实则赶紧点开通讯录,翻找许牧的电话。今天下午出了砸人事件,许牧得知后,假期休到一半,没休完就心急火燎地赶回来保护她,怕她会有个好歹似的,但许牧往常就很神出鬼没,总在她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这会儿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等您跟我们过去后,就会知道我们老板是谁了。”男人官方地说完,一堆保镖里就传出许牧的手机铃声,还有许牧那略显尴尬的声音:“小小......小夫人,别打了,我在他们手里面呢。”焉玉绾:“......”这真的太神出鬼没了。*没看到祁寻之前,焉玉绾还在想是什么样的老板,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叫了一帮人来请她,见到祁寻也在眼前这座豪宅里时,她直觉不是柳如微,就是祁湛那个刚出狱的父亲。“李管家!”祁寻见是焉玉绾,急冲冲跑过来喊那个长着一张扑克脸的男人,“是我爸要见她吗?”猜的没错。这位姓李的管家先朝祁寻彬彬有礼地弯了弯腰,才道:“是的,老爷想见焉小姐。”“今天股东大会已经开得很清楚了,我爸为什么还要为难我二哥和他的家人啊,”祁寻上前一步,抓住焉玉绾的手腕要带人走,“不行,你们不能这样,二哥已经做得够好了,你们不能再找他麻烦,二嫂,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二哥。”李管家使眼色,周边站成两排的属下们立马围上来,李管家道:“老爷要见的人,您拦不住的三少爷,来人呐,将三少爷送走。”李管家一发话,有两个人就扣住祁寻的肩膀,硬生生把祁寻拉去一边,剩余的人继续守在焉玉绾四周,李管家带头,接着朝祁啸的书房走去。“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啊!我还是不是这个家的少爷了,你们竟敢扣我,二嫂你别怕,我马上打电话叫二哥过来救你,你不要害怕......”祁寻挣扎着,在走廊里大吼大叫,一声“喊什么喊”猛地就把他吓住,焉玉绾回头,见是柳如微来了。“妈,您怎么来了?”祁寻一秒变成乖小孩,站着不动,但整张脸仍然皱成了一团,“你和爸一样,也是来找二嫂麻烦的吗?”柳如微侧头,对上焉玉绾的目光,几秒钟后回过头,吩咐道:“把他给我锁到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同意不能放出来。”“妈!妈,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得到什么才会甘心啊,二哥已经很仁至义尽了,你们还要逼他......”祁寻大呼小叫的嗓音消失在走廊尽头,焉玉绾叹了口气,不过柳如微没过来,像只是单纯过来把祁寻吼走,之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焉玉绾跟着李管家来到一处独立的厅房,就在主楼的旁边,中间由一条玻璃走廊相连接,时不时有两两结伴的西装男巡逻走过,氛围感觉严肃极了。走到门口,李管家站住道:“老爷就在里面等您,焉小姐进去吧。”说着,李管家替焉玉绾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传来“进来”的字眼,李管家就将门无声地推开,抬手示意焉玉绾进去。里面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风格笔调十分诡异的画,色彩搭配很压抑,厅房的灯光也十分暗沉,宽敞的落地玻璃窗前,窗帘完全是拉上的。整间厅房内充斥着一股幽幽浓密的茶香。什么样的父亲会喜欢待在这样昏暗的地方啊。焉玉绾前脚刚跨进去,李管家就把门拉上了,从门外溜进来的几束光亮被完全阻挡在外,看着眼前这种压抑得不行的场景,她心头不禁咯噔了一下,继而听见了祁啸的声音,是从客沙那边传过来的。“过来坐。”声线很低,像卡了口痰在喉咙里,听起来十分沧桑。焉玉绾循着声源走过去,小会客厅被一堵木质镂空的屏风隔开,隐约能瞧见里面的人,她从边上绕。察觉人到面前了,祁啸端坐在独客沙上,摇一摇手里的檀色茶壶,倒了两杯茶后就抬起眼,快速打量一番道:“坐下说话。”“哦。”焉玉绾应了声,左右看看,就近挑了右边的客沙一角坐下来。两鬓略白,眼袋很大,精神状态有风烛残年之势,许是这些年在监狱里没少受罪,但容貌是端正的,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英挺帅气,最重要的一点,祁湛和他很像。祁樾,祁寻虽说也有四五分像,不过没有祁湛那么直观的相似,可以说,祁湛身上那股阴郁冷血的气息和祁啸如出一辙。这是祁啸给她的第一印象。焉玉绾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自是受不了这么严肃压抑的氛围,她拘束地并拢双膝,表面表现得很轻松自在,实则手心都有些出汗了,她小心翼翼地问祁啸:“您找我,有事吗?”祁啸放下茶壶,用镊子将茶杯夹起来,送到焉玉绾的面前,示意她喝,“我是祁湛的父亲。”“我知道,刚才在外面遇到祁寻,听他说了。”焉玉绾用指甲刮着手心的rou,没喝茶。“看来你和祁家人相处得还不错,”祁啸随手丢掉镊子,靠回沙发背观察着焉玉绾,“我也是出狱后,才知道祁湛有你这么一位作用极大的未婚妻,今天的股东大会,他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保住了他的地位,把我拉下了台,看你不像是会忍受这些的人,怎么最后会任凭他利用和控制呢?”焉玉绾一愣,随后庆幸地吐了口气,缓缓说道:“您既然都说得这么开了,想必也知道我是谁家的孩子,祁湛他确实是利用了我的关系,跟周董事长里应外合了一下,我理当要生气的,可不巧,我已经气过了,况且祁湛他是我的未婚夫,当个关系户,是他自带的权利,这个不能拿来说事。”祁啸冷冷扯了下嘴角,“牙尖嘴利,你就不怕我像对待他妈那样,来对付你?”焉玉绾猛地抬眉。“害怕才是对的,”祁啸面无表情地盯着焉玉绾,“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站在我这边,跟祁湛分手,或者你继续和祁湛在一起,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悄无声息地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