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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川正在尝试新菜品,两口子腻腻歪歪凑在一起,见他回来,还好奇地往门口看了看。“就我一个人。”两人一听,顿时没了搭理他的兴致,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饭,狠狠刺了单身狗的眼。有媳妇儿还不如没媳妇儿。没媳妇儿的时候他还是单身贵族,有了媳妇儿居然就成了狗。顾洵无奈地苦笑,将皮格交给阿姨,独自上了楼,经过童颜的房间,顿了顿,左右看看没人,还是狗狗祟祟地推门进去了。书柜底下两层都是历年火爆一时的言情,更有不少经典绝版,各种霸道总裁和风流王爷。顾洵随手抽了一本翻开,居然还是繁体版本,开篇就是各种不可描述。顾洵:“……”难怪不能大陆出版呢,这玩意儿肯定要被打为禁书行列。顾洵一边唾弃,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居然还能这样?那样来……是不是有点违反人体科学?顾洵面色微红,眼神迷茫,不自觉将自己和姚舒宁代入……忽然鼻子微痒,揉了揉,居然一手血。顾洵:“……”北方冬季,是真的干燥。姚舒宁在家没事干,出了几张模拟试卷,开学后就可以拿给学生们测试了。马上就是期末考,班里的每一个学生这学期资料都要整理,然后写期末总结,到时候和成绩单一起交给家长。以前她带高中,毕业班有月考,学生们都麻木了,学期末也没有老师评价什么的,甚至连寒假作业都不需要她cao心,都高三了,学习全靠自觉,其实想想,比现在要省心多了。一连几天顾洵都没有回家,姚舒宁觉得她这几天都饿瘦了。这个地方太偏远,外卖可以选择的不多,而且跟顾洵做的饭比,实在差距太大。自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顾洵狼子野心,养刁了她的嘴,以至于现在离开个几天就思念成河。姚舒宁中午和同事在学校食堂,百无聊赖地划拉着盘里的菜,终于忍不住给顾洵发了条短信。【物业费我已经交过了。】顾洵正在和朋友聚会,见到消息,顿时露出了得逞的笑。霍盛眼尖地瞥见,立马好奇地问:“哥,看什么呢,这么开心?”顾洵将手机收起来,喝了口酒淡淡地道:“没什么,家里小馋猫上钩了。”霍盛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哦——我知道了,你和嫂子玩情/趣呢。”顾洵冷淡地瞥他一眼。霍盛笑叹着摇摇头:“哥,你跟嫂子这么玩,可得悠着点啊,没听过那句话吗?”顾洵挑眉:“什么话?”“婚姻关系中,女人看男人,就仿佛是老师看小学生。”霍盛深沉地道:“而嫂子,是真·老师。”顾洵眯了眯眼,威胁十足地反问:“难道我是真·小学生?”霍盛噎住了。顾洵信心十足地鄙视他:“你当我跟你一样智障?”霍盛举手投降:“行行,我错了,那我就等着哥您的好消息了。”手机叮一声,顾洵掏出来,得意洋洋地在霍盛面前晃了晃。“瞧见没,已经离不开我了。”【这几天很忙?什么时候回来,皮格该打预防针了。】顾洵耐心等了半小时,才不冷不热地回复她。【明天下午你没课,陪我去打高尔夫。】姚舒宁很快答应下来。顾洵得意不已,真是风水轮流转,可不是他等人“轮回”的时候了。第二天接了人,先去高尔夫球场旁边的餐厅吃了午饭,才带着人去换衣服。姚舒宁打量一圈,奇怪地问:“怎么不见其他人?”顾洵莫名其妙:“什么其他人?”“你不是来应酬的?”顾洵嗤笑:“我什么时候说是应酬?”姚舒宁愣了下:“不应酬你拉我出来干嘛?”顾洵一噎,恼怒地道:“你看看你,天天在家缺乏运动,还吃那么多,不怕胖死!”姚舒宁翻了个白眼:“我胖不胖跟你有关系?”“怎么跟我没关系?”顾洵哼道,“你现在的形象可是关系到我的脸面。”姚舒宁嗤了声,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这个俱乐部建立在半山腰,占地面积极大,一直是会员制。里面不仅有高尔夫球场,山后还开辟出了马场,馆内网球场和篮球场都有,甚至还有一排带温泉的房间,可以供客人过夜。两人慢悠悠地走在草地上,冬日暖暖的太阳晒得人懒洋洋,在万物萧条的季节,这一大片绿真是又醉人又奢侈。就是有点冷……无风的晴天,哪怕阳光灿烂,在北方的深冬里,还是很冷。姚舒宁搓了搓手臂。顾洵立马要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她身上,姚舒宁忙拒绝:“不用不用,一会儿活动开了就暖和了。”两人来到开球区,姚舒宁挑了根长杆,掂了掂,走上前,歪头问:“打十八洞?”顾洵面色微变,勉强笑道:“看来你还挺精通?”姚舒宁笑了笑,双脚微分,肩膀下沉,姿势标准而漂亮,挥杆,腰部一拧用力打了出去。顾洵笑不出来了。这怎么和里写的不一样?他还没过去从背后环抱住她,紧贴着手把手教学呢……怎么就输了。霸道总裁怎!么!能!输!“没想到你球打得不错。”顾洵灰溜溜地道,“专门学过?”姚舒宁点头:“小时候学过,不过也有好几年没打过了。”顾洵咳了声,抽了抽鼻子:“外头太冷了,别打了,换个其他的玩玩。”姚舒宁无可无不可地问:“玩什么?”顾洵想了想,嘴角翘起个不怀好意的笑,仔细看还有些春色荡漾。“不如我们去骑马?我养了两匹好马在这里。”姚舒宁有点嫌弃:“又要换衣服,骑马装长靴子穿起来很麻烦的。”冬天衣服穿得多,脱来穿去真的不容易。顾洵诱惑道:“你不想看看我养的马?特拉风!之前还有剧组拍戏想借我的马呢,都没舍得……”姚舒宁见他一脸跃跃欲试,只当哄小孩了,无奈地回去换了衣服。骑马装很帅气,腰身束得很紧,配上长筒靴,尤其显得胸大腿长。外面有不少人,见到她纷纷惊艳不已,还有年轻男人冲她吹起了口哨。顾洵怔住了,望着她半晌没说出话来,忽然发现周围人的目光,不由脸色一沉,上前圈住她的肩膀,宣示主权的意味十分明显,还不忘凶残地将那些目光瞪了回去。姚舒宁习惯了这种注视,无所谓地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