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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东西,此时便十分好奇。之前更衣室里没人,但付如年怕被人看到,就没对这玩意儿仔细研究,现在总算是只剩下自己人,当然就不一样了。他伸手捏了捏:“唔,还挺软的。”突然,付如年的手腕被岑易彦抓住。岑易彦直接把付如年的手从衣领中拉了出来,握在手心,一副放置付如年乱动的模样。付如年迷茫的抬头看去。岑易彦蹙眉:“别闹。”付如年一怔,眨眨眼,他想到什么,突然轻笑一声,凑过去在岑易彦的耳边慢慢地低声说:“我摸这种假胸,你也会吃醋吗?”岑易彦喉结微微滚动,他垂下眼睑,半晌没说话。付如年便笑起来,他一手搭在岑易彦肩膀上,一手按着岑易彦的大腿,与其接吻。岑易彦将平板顺手扔在一边。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在车座上亲吻的难舍难分。也幸好这辆车的空间比较大,才给了付如年发挥的机会。再分开的时候,付如年的呼吸已经有些重了,他觉得现如今的姿势有些不太舒服,便干脆跨坐在岑易彦的身上。只是这一次,两个人没再做什么。付如年抱住岑易彦,他将头搭在岑易彦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小声说:“这胸有点硌得慌。”岑易彦点头:“唔,是有一点。”付如年直起身体,想将这假胸去掉,只是他身上的衣服太过繁杂,又有些紧,脱了半晌都没成功,最后干脆放弃,转过头看向岑易彦:“算了,等回家后去床上,你帮我脱好了。”岑易彦听到这话,手上微微顿了顿。他点头说:“好。”两个人达成共识,付如年便没再继续折腾。他正打算继续趴在岑易彦身上,突然看到自己蹭在岑易彦肩头上的粉,登时忍不住笑出声来,问:“你好像不喜欢别人脸上带妆,我现在这样,你会觉得不高兴吗?”岑易彦闻言,盯着付如年的脸看。为了上镜的时候好看,演员化妆的时候,一般都会很厚。付如年面上的妆也很厚,不过他整张脸的精华都在眼睛上,只要一看到那双灵动的眼睛,岑易彦便觉得其他的好似都能忽略掉了。他便摇摇头:“你怎么样都好看。”付如年一挑眉:“谢谢先生夸奖,先生真有眼光。”岑易彦嘴角微微勾起。付如年坐在岑易彦的身上,没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热,不过他竟觉得心中有些舍不得离开岑易彦的怀抱,便干脆没起来,就着这样的姿势与岑易彦说话。很快就到达别墅。付如年翻身,从岑易彦的身上下来。岑易彦率先打开车门,他看了一眼别墅,直接绕到付如年这边,伸手帮付如年开车门。正在整理衣服的付如年一挑眉,看了一眼岑易彦放在上面,似乎怕他碰到头的手,轻笑一声。他将肩带拉好,从车上下来,一眼便看到站在别墅前,满面狐疑的岑易彦父母。岑易彦的母亲封绣今日觉得有些无聊,便来找付如年聊聊天,顺便就把丈夫岑清河带上了。只是到了地方,却发现两个小年轻并不在家。封绣与岑清河索性便在家中等待,没过一会儿,便听到外面传来声音。知道是两个人回来了,封绣心中欢喜,只是这从车上下来的……分明是一个女人?封绣皱了皱眉头。她仔细看着那女孩,只觉得似乎有些眼熟,而旁边的丈夫岑清河,已经按捺不住,直接走上前去。他之前并未怎么见过付如年,也并不像是封绣一般,时常关注付如年,所以此时乍一看见付如年的女装,自然认不出来。不过他是个体面人,不会冲动行事,直接质问什么,所以即便心头火起,他也只是冷冷的看着岑易彦与付如年,用一副打量的目光问:“这位是?”付如年刚要喊一声爸爸,闻言一愣。这是……没认出来?付如年虽然很想皮一下,但面前的两位到底是长辈,他便没绕弯子,直接喊道:“爸,妈。”这下便轮到岑清河以及走过来的封绣震惊了。封绣:“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扮成这一身出去了?”付如年便将之前拍综艺的事情解释了一下,最后笑道:“刚好彦彦过来接我,我着急回家,就没换衣服,不好意思,吓到爸妈了。”封绣松了一口气:“没,吓到倒是谈不上……不过你这一身倒是挺好看的。”说完,封绣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一旁,岑易彦注意到封绣的目光,淡淡道:“你们来做什么?”“你这话说的,好似我和你爸没事儿便不能来一样,真想把你塞回肚子里假装没生过你。”封绣瞪了岑易彦一眼。岑易彦则没回避,而是头微微一偏。封绣一愣,她看着岑易彦的模样,顿了顿,两个对视一会儿,封绣便说,“不过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儿,我和你爸这就走了。”这下轮到岑清河呆愣了。妻子过来就是为了和付如年说说话,结果现在刚打了个照面,就要走了?不过既然封绣都说了这话,岑清河便也没有开口反驳。付如年眨眨眼,问道:“爸妈不留下吃饭吗?”“不了。”封绣笑眯眯道,“我还有小姐妹约我喝茶呢,现在看看时间也快到了。”“抱歉,是我工作耽误了时间。”付如年脸上带着歉意,又劝了两句,封绣却执意要走。付如年只好与岑易彦一起送两个人离开,并约了下一次聚在一起喝茶聊天的时间。坐在车上,岑清河蹙眉道:“我们过来这一趟是干什么的?”“本来是打算吃吃饭,聊聊天的。”封绣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面上的妆,扭头说,“但你没看见咱儿子那目光?人小两口这种年纪,正是亲热的时候,年年又穿了那么一身回来,摆明了两个人是要玩那个什么……情趣,我们当然不能当电灯泡啊。”岑清河:“……”岑清河一向比较古板,哪里能想到这么多?他原先还觉得付如年身为男人,穿着女装似乎有些不大好,但此时听封绣这么一说,倒是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暗道这两个孩子可真会玩。封绣想了想,又说:“你觉得是当初那个冷冰冰,始终对我们恭恭敬敬,不出一点错儿的儿子好,还是现在这个竟然敢问我们来干什么,还用眼神暗示我赶紧走的儿子好?”“……现在这个吧。”就连岑清河,都觉得之前的岑易彦,似乎有些太过冷漠了。“那不就得了。”封绣笑道,“天大地大,不如儿子大,以前的儿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