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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她直皱眉。朱常钰不知道苏枣受伤,见她皱眉,冷淡说着叫不出来的话,心里一沉。等苏枣再开口说“快松开”时,他便怔愣着松了手。“枣儿,从前瞒着你,非我本心。”朱常钰垂下眼[獨]睫,轻声道。“我,我知道……”苏枣抽回手,讷讷道。“你生我气了吗?”“啊?没有啊。”“……那你怎么不叫我六郎?”“不生气也不能叫啊,又不是村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被人听见不好,这个宫殿外头还有那么多人呢。”苏枣也说不出心里怎么想的,她想叫,可是顾虑着又张不开口。六郎让她叫,她很开心。可心里,又很慌,觉着今夜晕乎乎的,先前她哭太狠,这会儿额头的筋直跳,一时百感交集,知道跟六郎的身份差距后,连六郎的话都不怎么想听了。她烦烦的看了六郎一眼。“不,不早了,要不陛下你赶紧睡吧。”苏枣看出来朱常钰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刚刚六郎跟外头人讲话她也听见了,“你不是明日还要上朝么。”“我还想跟你说说话。”苏枣听着这软软示弱的话,一时又分不清六郎和皇帝的区别,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在脑海里翻腾着。还说什么话!上朝是要处理国家大事的,还熬夜。明个带着黑眼圈去上朝,那还能处理好国家大事么?不能明日说吗?她很慌啊!正好她这会儿也是眼睛疼,头疼,胳膊疼。明日说多好。对!明日再说!夜深成了最好的借口,苏枣头一次琢磨出拖延的好处。“不早了,不说了吧。我很困啊!那个……陛下你也赶紧睡吧,什么事情明个说也不迟啊。我,我先出宫。”苏枣理直气壮的打算逃避。她已经决定今晚回客栈,立刻叫醒蝶蝶回螺洲。左右见到六郎,知道他平安,苏枣就已经放下了心,至于从前想的让六郎兑现诺言,带她去江南、塞北什么的想法,在知道六郎是皇帝这个身份后,她已利索的抛去了脑后。心里的失落也被苏枣选择性忽视。“好,那便明日再说。”苏枣理直气壮起来,反而叫朱常钰敲出了端倪,从前苏枣布置的练字没做,回回便是如此。六郎的眼睛眯了眯,从善如流,微笑点了头。然后在苏枣想离开时,一把拦下。“枣儿也不必出宫,便留在此处,明日我下朝,再跟枣儿你说说话。”“那不行,我得出宫去。”“枣儿你不是说,明日再说么,今晚你走了,回头我找不到人怎么办?”苏枣心里咯噔一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来临。“哈哈哈,我主要是想客栈换件衣服。”“什么客栈?我派护卫送你回去,明日一早再去接你。”苏枣胡诌一个,“悦来客栈。”“京城并无此客栈。”“客栈那么多,你怎么知道就没有!”朱常钰认真看着她,“枣儿你说谎。”“……”苏枣声调高了三分,“我没说谎!”“你有。”“我没有!”“你有。”两人争辩了几句,越争辩,苏枣好胜心就越强,最后说着说着就跑远了,等圣安殿内收拾好,摆上了一桌猪头rou宴,苏枣被朱常钰带入座,本停了声的肚子又开始震天响,苏枣顾不得再说,寻思着先吃饭,这个点外头也不好找吃的,咽了咽口水,一碗接一碗吃了个心满意足。见她吃饭,朱常钰便借口去休息,让她自便。苏枣放下心,就吃的更多。吃着吃着,不知道是谁往她手边放了美酒,苏枣吃的口干喝了几口,开始犯困,旁边人说话都听得模模糊糊。忙活了一晚上,等天快亮,她才被几个宫女温温柔柔劝着服侍着沐浴完。等她躺在龙床上,还有点撑的打嗝。酒水里被放了安眠的药,苏枣一沾枕头就开始犯困。两眼打战,睫毛重如千斤。苏枣却还念着一个事,她盯着屏风后六郎打地铺躺下的阴影,有句话在嘴里饶了又绕,困极说不出来,梗的眼前一黑。她熟睡了。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后台有问题,文案也被屏蔽了,发不出来,这会儿后台好了,文案还是没戏。郁闷,没有文案,今天一天的榜单流量都白费了,收藏凉凉。之前打客服,客服说她那边系统出问题,都不用我报文章ID说没办法,就让我等,只能晚点更。有时候明明在正版网站写文,我却总有种在盗版网站写文的感觉==不是这个抽就是那个崩的。希望平台越来越好吧!我很喜欢晋江氛围耶。☆、别往外拐啊!天快亮才睡,等苏枣再睁眼,已是日上三竿。苏枣在被子里早就睡燥热了,一脚将薄被踢了老远,此时脚横斜着,胳膊舒舒服服的摊开,堪称睡没睡像的典型。有宫女轻手轻脚进了殿内看了看,见苏枣没醒,又出去,跟身边的宫女对视一眼,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头顶明媚的阳光,火辣辣的令人为难。“枣儿……”“枣儿?”苏枣是被朱常钰喊醒的,她睡了个好觉,梦里是一片池塘,开了许多花,她捉了好多鱼,不知道谁在她鬓边别了一朵芙蓉花,正笑呢,就被人推着喊醒。迷茫的睁开眼,瞧见自己的面容跌进一双深邃深情的双瞳中,仿佛将她整个心神都吸进去一般,恍惚的不知今夕何夕。“六郎?”苏枣眸子一定,惊的一把推开来人,坐了起来。“嗯,我在。”朱常钰明显心情极佳,满眼的笑意几乎遮掩不住。苏枣左右看了看,熟悉的内室。她昨晚没出宫!酒水有问题!眸子里染上一层水汽,苏枣的拳头的猛然握紧,强忍着没发作,对朱常钰道:“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咳,咳……咳咳咳。”朱常钰忽然背过身,猛烈咳了几声。苏枣能瞧见他额头带着汗,应该是刚下朝,赶过来衣服也没换,眼底一片淡淡的黑圈,咳起来那喘气声,似乎很难受,等转过头,却还是微笑着温声对苏枣乞求般说着:“枣儿,别走。”“我没说要走,就是想换件衣服!”苏枣有些气恼,但见六郎这个模样,声调又低了下去,“难道陛下想在这里看我换衣服?”虽然穿了亵衣,苏枣还是将身上的薄被拉了拉,冷冷瞥向朱常钰那一眼,几乎让朱常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