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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而是用手穿过她发丝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过分。混蛋……她觉得天旋地转,慢慢闭上了眼。她还不会换气,直到小脸涨红,有些缺氧的样子。秦川才松开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偏着头看着她坏笑的秦川。“秦……”秦川再次俯身。!!!她发现了,只要她准备叫,秦川就用这种方式堵她的嘴。他学习能力探索能力都迅猛而飞速。从开始蜻蜓点水,到探索肆虐,到现在让她双腿发软,心尖发颤,大脑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秦川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她几乎摊在自己的手臂里,像没有一根骨头。靠自己托着,不然马上会瘫到地上。他该怎么办?他想!想要更多!想要他渴望的一切!而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拨得动了情,他若现在要她,她会半推半就从了自己。他自认为可以将她睡到对自己死心塌地。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他可以。但他终究不想这么对她。又或者,他不想他们之间以这样的开端开始。他知道她的心,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他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塌上,整个过程连却没离开她荔枝一般滑嫩甘甜的唇。他贪婪,他无厌,他毫不留情。但他爱她,爱到在发狂的边缘懂得克制。他终于放过了她,离开了她。陆澄澄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旁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秦川。刚要张嘴却憋了回去,被他亲成了条件反射,根本不敢开口。秦川摸了摸她的头:“你说,我亲够了。”亲够了?亲够了?他怎么能把这么不要脸的话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她好气。但她不敢发火。怕他又来。随即听他又说:“但你若不想被隔壁的师傅听到,音量最好小点。”陆澄澄深吸一口气。对了,叶无尘在隔壁。他若看到他们两这个样子……陆澄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叶无尘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叶无尘长得年轻,心里却是个老古板,在他眼中,自己和秦川和秦川差了一辈的辈分。过了半天,她咬着牙,细声细语带着委屈的说:“你明明说了,亲一下就两清的。”生怕真的被叶无尘听到。秦川抱着手,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你欠我的两清了。后面那几次算我欠你的。”??什么?这又是什么幺蛾子?秦川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上,挤在她旁边。她连忙往里面躲,贴在墙上,尽量离他远一些。秦川扳着修长的手指,数着,“刚才几次来着?一、二、三、四……对了中间你换气那次只能算一次……”陆澄澄想捂着耳朵大叫,但她没敢。咬着牙:“别再数了……”“成,那就勉强算成三次。除了我们清算完的那一次,还剩两次我欠你的。”秦川看着她认真的说。“你欠我的?”“对。我欠你两次。你再亲回两次我们就扯平了。”他平静的、波澜不惊把这句不知廉耻且无逻辑的话说了出来。陆澄澄只觉得自己脑子的弦“噌”一声断了。冲动之下翻身跨在他身上,伸着手就去掐他的脖子。“我掐死你个混蛋!!!!”秦川来没来得及捂她的嘴,两人脑中同时想起一个清冽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两人急忙愣住。秦川平静的回:【回师傅,跟陆澄澄开玩笑。】【她怎么在你房里?】【帮我上药。】【你们都过来。】【是,师傅。】【是,仙君。】秦川掐着陆澄澄的腰,把她放到床下,自己一个翻身下床。他嗅了嗅自己的手臂,肩膀,皮肤全是她身上的淡香,嘴角的笑容颇为得意。他穿上快速穿上衣服,盖住了皮肤,再次确认,便几乎闻不出来。而陆澄澄却到处在找自己的簪子,不知道刚才秦川给弄到哪里去了,自己头发什么时候散下来的自己完全不记得。她趴在床上到处找簪子,这时秦川站在她身后,轻轻握住她身后的头发快速的向上一绞,然后将簪子插在发髻上。等陆澄澄反应过来,头发已经绾好了。她摸了摸的头发:“歪不歪呀。”秦川无语,这种时候她居然担心歪不歪?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女人的脑回路。而且一个女人发髻歪不歪,正不正,他都看不出,更别说师傅了。然后把她转过来,把面纱给她带上。陆澄澄抓着面纱,“见仙君不用了吧。”秦川嘴角勾起,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的牙印都还在,你确定不戴?”。她瞬间满脸通红,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是觉得有点火辣辣的,多半是肿了。这个混蛋!秦川按下她的手,快速将面纱给她系上。推着她向门外走去。*叶无尘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的对进来的两人道:“怎么那么久?”作者有话要说: 秦川:就这?作者:就这。秦川:这就是你承诺我的福利?作者:乖乖,你听我说,脖子以下不能有。秦川:那你倒是给我弄个脖子啊!!特么都四十章了下巴以下全没有!!作者:豆腐都做成rou味道了!你还要怎么样?_______谢谢订阅的各位老板,祝你们暴美、暴瘦、暴富……哈哈哈哈。 感谢在2020-04-0921:05:54~2020-04-1110:59: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0002913、兔子先生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五十岚可白5瓶;奶糖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绽放的花骨朵“怎么那么晚?”被叶无尘一问,陆澄澄整个人的弦都崩了起来。秦川镇定且恭敬的道:“回师傅,我穿衣服花了些时间。”叶无尘抬眼看向秦川,见他一脸坦然。问:“伤得可重?”“回师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