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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更是没有一点胜算。现在的自己在他眼中,就像一头凌云峰被他盯上的猎物。她咬着牙,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也不后退。因为她知道,他向来是个极具攻击性的人,猎物越挣扎,他就越兴奋。直到他走到自己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他攥住淡蓝色的薄雾,只听清脆的丝绸撕裂的声音。那淡蓝色长衫变成两片,飘然而落。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撕裂,直到陆澄澄那两片奇怪的三角形也掉在地上。山洞中阴冷潮湿的冷风吹打在她皮肤上,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打着颤。而这时秦川苍白的脸变得潮红,一双赤红的眼避开了她的的脸她的眼睛。只是凝视着这世间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的娇躯。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变成guntang的岩浆,在他身躯中流淌。他想过这一天无数遍,各种地方,但是第一次,都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盛大的婚礼,告诉全天下人他要娶她。将世间最好的给她。不知从几岁开始,他就有了这个心思。凌云峰虽是三人,但是师傅性格恬淡,疏离,所以陆澄澄与自己更亲近。所以至始至终,他都觉得她是自己一个人的陆澄澄。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离自己而去。光是文思敏的一面之词他自是不会相信,但是,他昨天她亲口告诉自己她要离开凌云峰,要和自己断了。然后那两个小不点说她要答应要留下来照顾她们,亲眼看见她竟然让司徒文昊拔下她的发簪。他自负聪明,但他的此时此刻却根本无法思考。完全无法思考!他眼底变得更加赤红,迅速的退下自己的上衣,一把揽住那无比光滑细腻的纤腰,往自己身上一带,让她紧贴自己。因为常年佩戴紫光玉,大片的雪白没有瑕疵,如光滑的软玉,在这燥热的夏季也清凉无汗。冰凉柔软的软玉,让全身炽热的他更加guntang,像要将那块玉融化。不知是山洞里的冷风,还是因为自己,她光滑冰凉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不停的战栗。他不去看她的脸,不去对面她的眼。他愤怒,他亦心虚。带着茧的指在雪白的软玉上作恶。而她,因被自己禁了言,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喘息。于他来说既悦耳又罪恶。陆澄澄知道秦川误会了自己,他现在整个人发了狂,就像一头因受伤而失去理智的小兽。自昨夜,她才明白,他对自己用情有多深。才知道自己伤他有多狠。他不敢看自己,她知道,他心虚。他作恶的手毫无章法,不像那个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能将人撩得上天入地的龙傲天。她看着他,他却不敢直视自己的双眼,他赤红的眼中,带着伤。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即便受了五长老十鞭,即便缚神索嵌入他的骨rou。他的眼神都是轻狂无畏桀骜不羁。不像现在亦痛亦伤悲。她任他啃咬,把双手绕过他的身子,轻拍着他结实精瘦带着疤痕的背。一下一下的抚慰着他。秦川愣住了。让他想起,当自己因为没有灵根的悲伤绝望的时候,她总是坐在旁边耐心的开导自己。自己因为永不长进不吃不喝,她下湖捕鱼,一口一口的喂自己鱼汤,然而却因为在湖里泡得太久受了风寒,把肺烧穿,差点一病不起。这十年来,她就是这样用她朴素简单的方式温柔的抚慰着自己。把一身倒刺的他,慢慢的捋顺。自己答应要护她一生一世,现在却想要毁了她。他的心却也像在流血。伤她八百自损一千。其实,她对自己一直极好。不会游泳的她可以为自己下湖捕鱼。胆小怕事的她可以为自己在正心台上杀了丁沛。只是不能像爱一个男人那样爱自己而已。她有什么错?错的是自己。偏执的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认为自己为她出生入死,她就该以身相许。其实她对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他一把推开了她。踉跄的逃开。撑在岩石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她。害怕看到她恐惧,厌恶的眼神。终于,他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吐出三个字:“对不起。”犯了混的秦川常把“我错了”挂在嘴边,陆澄澄知道每一次他都是口不对心的敷衍自己。第一次,听见他说:“对不起。”秦川听不到自己身后的任何回应。才想起,自己将她禁了言。他仍是头也不回的解了她的禁言术。他不敢看她。甚至不敢听她开口,他怕她抽泣,怕她的哭声。他一边喘气一边道:“他一个元婴,摔不死。你若嫁到司徒家,凌云峰就是你娘家,司徒家谁敢欺负你,我定扒了他的皮。”她想嫁,就嫁吧。只要她能幸福。这不是自己的初衷吗?换一种方法,护她一生一世。他的双眼渐渐退了红色,变成了暗淡无光的漆黑。宛如没有明月,没有星星的夜。只有混沌和无尽荒凉的绝望。他的心好像越跳越慢,最终骤停了。他那凭空亮起的光,那照亮她生命的希望消失了。他的天下,没有了。他此时此刻,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这灵根来做什么!……过了许久山洞里想起一个清脆的声音:“秦川你个混蛋!居然敢把我禁言!”“你在凌云峰偷看我洗澡!”“在客栈占我便宜!”“把我拐到这里来弄成这样!”“你告诉我!还有谁会要我?”“哪个人要来替你接盘?”秦川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缓缓转过身,看着她坐在地上破碎的丝绸棉布上,抱着一块碎布遮在身前。一张脸涨得通红,怒目看着自己。“陆,陆澄澄……”只见她一手护着胸前的碎布,一手提着鞋子就向自己扔来。他急忙用手肘护着头。“你,你没生气?”他问。“你是哪只眼睛看到的我没生气??”说罢举起另一只鞋向他扔过来。“秦川!你他妈就是个混蛋!”秦川第一次觉得有点懵。陆澄澄他太了解了,此气非彼气。他以为她会泪流满面,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