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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婶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风雪楼头牌东州风雪楼的头牌第一次出阁日。那些东州的世家公子礼金是一箱一箱的送来,看得老鸨笑开了颜。“当初让你扮她,你还不肯。现在你看,整个东周哪个姑娘能比你更高价?”柳画心仰着下巴,“我能卖的高自是因为我自己,难道还是因为那个百年前的老古董?”老鸨崔mama看着这些钱也不跟她嘴巴上计较,“我的小祖宗,你到底选哪位?”柳画心:“都看不上。”崔mama叹口气:“那要怎么办?”柳画心:“反正都是为了钱,不如谁价高就卖给谁。”崔mama一边嘴上说:看你说什么卖不卖的,多难听。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呀。心里面却是求之不得。于是西周风雪楼头牌的出阁价就以拍卖的形式愉快的决定了。那日柳画心一身水蓝色真丝长衫,戴着若隐若现的面纱,手抱一把琵琶,有种朦胧的美。依旧扮着她不想扮的那个人,但只有这样,才是九州男人们喜欢的样子。整整一百年了,这些男人还是忘不了她。最近模仿她的风潮又起,哪家花楼没有个戴面纱抱琵琶的姑娘,都不好意思出来拉活。一个纨绔公子笑道:“赵兄可是见过陆澄澄本人的,你觉得这头牌和她几分像?”赵昀从厢房中走出,看着楼下的柳画心笑道:“确实是我见过的里面最像的了,形态上像了六七分。”“传说中陆澄澄有惊世美貌,能像个六七分也不容易了。那赵兄说说哪里不像?”“眼。”赵昀收了扇子,“一双眼睛能反应一个人,陆澄澄的眼睛看似无比清澈,却又像通往另外一个未知的世界。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究。”“赵兄特地从西周赶来,看来今日是势在必得。”“张兄懂我。”赵昀拍了拍这位张公子的背。真品消失了,找个赝品来消遣下也不错。一百年了,他还是不能忘记她在西郊客栈看见自己那颗鸽子蛋大的珍珠时那双云淡风轻的眼睛。“传说当年陆澄澄跟那位七长老一起消失,至今都是一个迷。现在凌云峰那位当年可是疯了一阵子……”赵昀皱眉,“不提他,扫兴。”这百年那姓秦的风头独盛,一枝独秀。接手秦家后,一改当年秦斩彦低调做派,手腕强硬,极为刁钻。本来的西州四大家族,被他灭了两家,自己赵家也被他蚕食不少。现在整个西周秦氏一家独大,与司徒家并列东西双雄。姓秦的在西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东州也是实力盘根错节,已经不是风光无限可以形容的了。但是说来奇怪,在姓秦的最低谷时陆澄澄默默陪着他,却在他一飞冲天后和叶无尘消失得无影无踪。简直就像上天派来普渡那姓秦的一样。*这时柳画心一曲弹毕。客人分分开始出价。赵家虽不如当年,但还是富得流油,赵昀吩咐了童子只管往上加价。惹得人不仅叫好。可是拍到后来,赵昀脸色开始变了。“这价怕是有些太高了吧。”那姓张的公子忍不住道,“都比其他家头牌高数倍了。”为了个赝品至于吗?赵昀努力绷住自己的表情,对小童道:“去打听下,是谁在跟本少爷过不去。”不久小童就回来了,“回少爷,是东州司徒家的二少爷。”赵昀和张公子互看一眼。东州本就富庶,司徒家更是富甲一方,赵家虽富却远不及司徒家。而这司徒青是当年文思敏被司徒苍关进隐院后,与续弦眉氏再生的儿子。吃喝玩乐,声色犬马,败家子中的败家子,与他哥哥司徒文昊截然不同。因为是司徒家的二公子,人称司徒二。童子不安的抬眼看赵昀,“公子,咱们在人家东州地盘,要不要低调点?”而且跟司徒家比富,那不是给自己找不快乐吗。赵昀敲了敲童子的头,“低什么调?大丈夫这种时候岂能输气势?不能把咱西周的脸丢了!”童子无奈的看了赵昀一眼,继续喊价。这场竞价成了西州东州两家纨绔公子的对决。价格高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哪里是什么销魂窟,简直就是化金炉!但是男人之间为了女人的较量,向来是人喜闻乐见的。无论是力量还是金钱。这互相咬着价格,你追我赶的局面刺激得在场人不停叫好。老鸨眼睛都快笑开了花。赵昀和司徒二同时走出包房,无论这里的姑娘还是其他金主,都带着艳羡的目光看他们。二两人四目相对,皆是不服输的轻蔑一笑。柳画心抬眼看了一记赵昀和司徒二。然而就柳画心那一记眼神让赵昀有了退意。这和他见过的陆澄澄完全不一样,陆澄澄的眼神如涓涓流水,看过来时如徐徐清风,温和而无害。而柳画心,哪怕再怎么如千金小姐一般养尊处优的被老鸨养大,但是那眼中的功利和世俗却藏也藏不住。他突然觉得这钱花得未必值得,拦下童子:“别加了。”童子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看司徒二就要抱得美人归,得意洋洋的笑时。一个青衣男子从另一个厢房出来,朗声道:“我家少主出三倍的价格。”此话一出,连这些个常年泡在销魂窟口袋里没有缺过钱的男人们都惊呼了。赵昀:我去!司徒二:我日!谁他妈那么疯?柳画心缓缓抬起头,本来卖给谁都是卖,现在突然好奇谁出手阔绰到这一步?喜笑颜开的崔mama,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乐极生悲,自己晕死过去。敲铃的姑娘问:“还有人出更高价吗?”赵昀早就生了退意,而且谁他妈钱多得没地方花了,用够给大半个风雪楼姑娘赎身的钱来买□□愉?司徒二也傻了眼。他的童子急忙劝他:“少爷,就现在这天价,咱们再加上去,夫人知道会打断您的腿的。”司徒二气不过,喊到:“谁他妈在老子的地盘上跟老子作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伴随着清脆的一声铃声,这场惊心动魄的烧钱大赛落下了帷幕。一个穿着镶着枣红色边月白色云锦长袍的男子从厢房中走出。整个风雪楼从上至下都惊呼出来:“七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