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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合欢散。”“这……”“你别告诉我你一个开花楼的没这种东西。”“有有有。七长老您别生气。”合欢散自然是有,但是他一个堂堂无极门长老,这么大晚上闯进自己房间要这东西,确实有些让人吃惊。不过她还真喜欢这个财神爷,出手阔绰,敢作敢当,不像那些偷偷摸摸来这里的男人。只是他英明在外,俊美非凡,这楼里的姑娘包括偷拍栁画心在内,谁不是看着他腿就软了,哪里还用得着这东西?但转念一想:估计这七长老是喜欢刺激的。她用手绢捂着嘴笑了出来:“原来七长老喜欢这种野玩法。”“少废话。”秦川想着陆澄澄的表情就来火。崔mama带着他到了自己的内阁,防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各种盒子。她先是递了一个瓶子给秦川,“这种,能让人毫无意识,直接昏睡到天亮,醒来时什么都不知道。”秦川嗤了一声:“没意思。”崔mama又挨个拿了一瓶给他:“这个是从铃兰国那边带过来的,点在香里,能让女子全身软弱无力,任人摆弄,最适合那些小野猫。七长老,您要不要?”崔mama一脸暧昧的看着秦川。“任人摆弄?”秦川点点头,“我喜欢。”下次用,说罢踹进了怀里。他接了过来。崔mama又给了他一盒:“这瓶就是全身燥热,其他也没什么……”崔mama正要放回去,秦川却接了过来。“你这些东西有副作用没有?”“给您的都是最好的,自然是没有。”*秦川回到房门口,叫了一壶玫瑰果酒,当着姑娘的面把药粉撒了进去。虽然这些事在风雪楼见怪不怪,但是毕竟秦川堂堂无极门七长老,做这种事半点都不避讳,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秦川拿着酒壶大步跨进房门。陆澄澄酒量不错,但是这些风雪楼的姑娘们自有一套劝酒的本领,让她不好拒绝。而栁画心则在一旁弹着琵琶,神色清冷,栁画心发现了陆澄澄是女扮男装进来的,不在她攻略的客人范围内。琵琶也弹得心不在焉,想着她也未必听得懂,所以弹得很是敷衍。不想陆澄澄善琴乐,听不得栁画心这般敷衍,便道:“姑娘,你先休息下,别弹了。”柳画心心中不乐意。这时只听一个低磁的声音道:“我花钱不是让你来这里敷衍的。”栁画心吓了一跳,见秦川拿了一个酒壶进来,但是并没有跟她计较的意思,而是挤在陆澄澄旁边坐下,将里面玫瑰色的果酒倒在陆澄澄的杯子里。“我不喝了。”陆澄澄被灌了不少,再喝可能会醉。“你闻闻。”他把杯子放在她的鼻下。“噫?”“是不是与你身上味道有点像。这种玫瑰产于南州,专门用来食用,所以味道除了花香外,还有一股惑人的清甜,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去你一般。”他最后一句话是凑在她耳边说的。陆澄澄耸着肩试图避开他,心砰砰直跳,这家伙虽然不行,但是真的很爱撩很爱打嘴炮啊。不过这果酒的味道真的太香甜,让她忍不住想尝一下。“度数不高。”秦川又道。“醉不倒你。”陆澄澄捧起杯子,喝了一口。正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味道。秦川又给她倒了一杯。她酒量不错,这果酒味道确实好,也就多喝了几杯。在醉的边缘,坚决不再喝了。“我想去大堂看看。”毕竟来这里是看歌舞表演的,不是来这里喝酒的。她一个女人,喝花酒也就是想景区打卡一般,重在体验,实际上不觉得有意思。毕竟她不想占她们便宜,她们倒是不断占自己的,结果被她们一摸,自己身份就露馅了,然后她们老实了很多,气氛却也尴尬了。秦川虽不情愿,但是她既然心心念念想来,也不忍心拒绝,但让她去大厅,他又不愿意。给她换了一个可以看得到表演的房间。陆澄澄坐在房间的凉台,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突然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是酒喝多了吗?她把身上的大麾脱了下来,反正整个房间都知道她是女的了。在房内喝茶的秦川抬眼看着她的背影,本是硬朗的男装却掩不住她凹凸龄珑的身段,别有一番风味。他捏着茶杯的手指用力了一些。不过想想,反正她今天跑不掉,所以也压抑了下现在就想把她抱回去宠爱的想法。垂眼喝着手中的茶。栁画心看着他毫不遮掩的爱-欲,心中不禁一酸,但她向来不服输,端着酒杯对秦川娇滴滴的道:“七长老,画心敬您一杯。”秦川却像根本没她这个人一般,只是看着凉台上的那个背影,眼底慢慢的变红。崔老鸨的这药行不行?怎么那么慢?陆澄澄越来越热,衣服是不能再脱,贴着自己的眼罩上也出了汗,她把面具取了下来。然而下面也有人不经意抬眼时看见了她。她全身燥热难耐,却不想下面人一双双眼睛不看歌舞台,反是看向了她。秦川等不及,走了过去,却不想她已经取下眼罩。而下面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让他怒火重生。秦川一出现,下面的人急忙收回自己放肆的眼神,是说风雪楼怎么突然有了个至纯则欲的人间尤物,虽然穿了男装,却一眼看得出是个女子,而那男装在她身上,反而别有一番撩人心肝的滋味。还本打算不惜血本今夜让她作陪,却不想是七长老带来的人,心中不禁遗憾。七长老带个女人来这花楼做什么?陆澄澄没发现他面色不善,只觉得自己一下天旋地转。被他整个抱了起来。“秦川?”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抱着飞出了风雪楼。他降到了澄苑,只见一群人正在打扫,见到他都一一行礼。“让开!”他一脚把门踢开。抱着guntang的她直径往自己的卧室里去。想着那群男人的眼神他心中的火就腾腾上窜,那些龌蹉的想法他都猜得到。恨不得把他们眼睛挖下来。“秦,秦川?”陆澄澄全身难受,但意识还是清醒。他做什么?走错房间了!自己紧张什么?他就是一纸老虎而已。不怕不怕。秦川看到她那本来紧张的眼神突然松弛下来,不禁冷笑。好!很好!他把她往塌上一扔,自己却坐在一旁桌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