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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那双漂亮的眼。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哀。陆澄澄看着眼前那个让她又惧又怕又无奈的男人,他现在仿佛十分的脆弱,无比的挫败。她的心毫无缘由的一阵刺痛。她明白了,他心底深爱着一个人,他爱的那个人与魔尊荒冥强娶的人是同一个,那个与自己同名的人。那个陆澄澄与他彼此相爱,最后却被魔尊夺走。然后自己穿到了他爱人的身上。强占了他爱人的身体。所以,他爱的至始至终都是那个已经消失的陆澄澄。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有些失落。可她本不该失落的。她化成黑烟飞出了池塘,落在了草地上,衣服湿答答的粘在身上。“七长老,合欢散已经解了,我回去休息了。”秦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往后一倒,整个人平躺着沉到了池塘里。*陆澄澄一个晚上辗转反侧,一百年老公不回家她都没那么心里梗得慌过。她精神出轨了?唉……她决定不再想这件事……*结果她想了一个晚上,眼下有一些乌青。一开始自己被他捉来,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怕离了他真被正道人士抓到去剥皮抽筋,不能不跟着他。后来跟他在一起,她嘴上说不愿,心里却生了不想回去的念头。而直至昨晚发现他爱的是这个身体原主的时候,她睡不能安,食不下咽。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她握着自己的幽冥烈火剑向大门走去,谁若拦自己,她就和他拼了。只是一路上只有跟自己问好的下人,没谁有要拦她的意思,她光明正大的走出了澄苑。她仔细一想,这段时间是自己一直赖在里面,他拖自己自己都不愿意出去。看来,他并没有想过要限制自己的自由。她回头看了一眼蓝天白云下的澄苑。澄苑?原来名字也是为她取的。是说怎么会那么有缘。绕过小巷,便有一条河。陆澄澄叹了口气,为什么当时离开魔域时自己那么欢天喜地,离开这里却那么心不甘情不愿呢?陆澄澄,你真的精神出轨了吗?她从腰间取出一个令牌,叫阴阳令,能拿来做什么不知道,但是据说是魔尊给陆澄澄的新婚礼。在魔域见令如见魔尊,特别好使,所以她一直带在身上。她看着这块一面漆黑一面纯白的令牌。秦川也爱陆澄澄,魔尊也爱那个陆澄澄!去你妈的!你们爱的都是那个陆澄澄!她脑子一昏,把那阴阳令仍在了河里。突然间河水像染了血一般弥漫开,瞬间变得通红。方才还蔚蓝的天空也变成火烧一般的赤橙色。河岸边的青草退去,全部变成焦土,开出了一朵朵鲜艳无比的彼岸花。就宛若人间一下子变成了黄泉!她揉了揉眼睛。瞪着那条血红的河不知所措。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慢慢的从河底浮了上来。最终平躺在河面。即便闭着眼也宛若一个谪仙一般男子,虽然同是身着白衣,但是却和秦川穿白衣的感觉完全不同。秦川的白袍有红边,烫着暗纹,就如他本人,华贵张扬,丝毫不知低调内敛为何物。而眼前男子的白袍一片素净,白衣卓卓,如练月光。而这样一个宛如谪仙的人,在黄泉一般景色中,显得无比诡异和绝美。这人,是死是活?突然,他缓缓睁开眼。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却让人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无极门无极峰峰顶“师傅,司徒家都告上门来了,您真不准备管管您那心爱的徒孙?”药芙对着棋盘前两个鹤发白须,一身青色道袍,道骨仙风,一模一样的老人道。这两人这便是活了两千年,这个世间最接近渡劫的天下第一道修:无极门掌门,长青真人。这两人中,一个是他本人,一个是他□□,除了他自己,没谁知道谁是谁。其中一个长青悠悠叹了一口气,“琼宇,广墨走了,我最器重的无尘也同那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个沉不住气的万里。现在连陪我下棋的人都没有了。唉……”药芙提到叶无尘和陆澄澄,不仅怒火重生。“那个女人,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然生生骗走了我们一个长老。”这时幻月从原处的云海中走来,叹了一口气,“都是我的错。当年被广墨一劝,心一软,留下了这么一个祸水。”“确实是师姐你是老糊涂了,居然留这么一个青楼出身的祸害在我们无极门。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想的。”药芙说话向来刻薄,而幻月又暴躁。“我老糊涂????你给我再说一遍!!!!”“丁沛,王炼皆因她而死,后来西郊地缝,凌云峰两师徒为她杀了多少仙家?再后来她中寒毒,无尘带她去了山海峰求救,他们一回来,琼宇和广墨双双而死!最后连无尘都跟着她跑了!这一桩桩的事,现在谁来负责?”“你意思是我负责???我看你就是因为无尘的事,有气没处撒了是吧!!!”这时一个长青道:“你们两个吵了几百年,我耳根都听出老茧来了。别吵我们下棋啦。幻月,你来找我有何事?”幻月瞪了药芙一眼,对长青道:“掌门师傅,您那徒孙秦川确实越来越不像话了,昨日又去了风雪楼,还抱了一个女子离开。据说他为了那女子在东州可谓穷奢极侈,惹得司徒老太君都动了怒。”“我们无极门少年清誉,怕是要毁于他一人之手啊!”而两位长青却像根本没听见她说话一样,继续你一下我一下的走棋。这次药芙倒是站在了幻月一旁,“真不觉得这秦川哪里像无尘的徒弟,我那徒弟一凡还成日跟在他身后,真怕带坏他。”其中一位长青摸了摸胡子,“幻月是代掌门,就直接下去管他。哎呀,别吵我下棋嘛,都快输了。”“师傅。”幻月无奈的道,“我若管得了她,还来找师傅您吗。”“您那宝贝徒孙天纵奇才,百岁化神,能引冰、风、雷、火之神力……”这时药芙打断幻月,“师姐意思是她打不过秦川。”幻月看着药芙怒道:“意思是你打得过????”药芙冷哼一声,没有答话。一个长青拿起一枚黑子,一直盯着棋盘:“川儿不止是七长老,也是秦家家主,有时候按世俗方法处事,也是没办法的嘛。再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