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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从来都不会来向她请安,和她向来只是点头之交。他又是那么讨厌老大,所以……应该是她想多了。萧鱼从高中就在县城读书的萧鱼早就有了自己的户头,这个户头还是奶奶在世时,带着她去农村信用社开的。她付账后,就登上手机银行去查看剩下的余额,突然发现,余额的后面多了好多个零。她仔细数了几遍,确定这确实是多了一千万后,饶是她再镇定自若,一口粥也从嘴里喷了出来。蓉姐忙问:“怎么了?”萧鱼蹙眉:“有人打错了钱,这笔钱进了我的户头。”蓉姐:“多了多少?”萧鱼把手机递给她,“一,一千万……?”蓉姐当场就跌坐在了座位上。贴着墙根的小金试图给群里打字,可手已经抖得不像话,只好连滚带爬地跑到每一个家里的佣人面前。“萧鱼小姐有一千万!”***“不行,我得去一趟银行。”如果真是打错,对方会申请对她的账户冻结,紧接着自己的钱恐怕也不能用了。除了打错,萧鱼想不到其他可能。她从来没有在别处留过卡号,只有昨天在商场里给奢侈品回收店的老板留过。所以很有可能是那位老板打错了。萧鱼用手机查询了一下打款人的姓名,并未听说过,也未留电话,只有去银行才能查清楚原委。“那我要陪您一起去吗?”“不用了,”萧鱼交代,“等我妈起床,把我去银行的事情告诉她。”虽然不情愿,但既然已经认了妈,该叫还是要叫的。也不能人前叫人后却不叫,若是认了,就得在心里认下。到了银行,银行也才刚刚开门。萧鱼独自坐进了银行等待。这里是开在朝歌城内的农村信用社,平时的客人极少,柜员的素质也不高。坐在玻璃柜台后的那位柜员刚刚上班,她磨蹭了很久才开柜叫号,等萧鱼坐过去,见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身的名牌看上去很像是假的,于是便将她当做进城务工人员,露出一副不耐的神情。“卡呢?”柜员的手指敲着柜台。萧鱼将卡递过去,端详她的神情。在看到卡内余额后,柜员的目光渐渐变得惊诧,然后张大了嘴,“呃,这里面余额有……一千零四十万……”萧鱼道:“我怀疑那多出来的一千万,是有人打错了,所以希望你能打给对方问问,如果是的话,就立刻帮他转回去。”柜员听到这话,终于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她就说嘛,一个来农村信用社的小姑娘能有一千万?不过几十万的存款也够励志的。柜员漫不经心地查询到汇款者的电话,然后在拨通时的长音中继续想着:该不会,眼前这个有几十万存款的萧鱼,是个出来卖的吧……电话拨通了,对方是一个颇为和蔼的女声:“什么事?”“您好我这里是xx农信社,有一位叫做萧鱼的姑娘的账户里多了一千万,是您汇款过来的,我们银行想询问一下您是不是汇错了账户?”“对方是萧鱼吗?”“是。”“那就没错。”“???但是她坚持认为是您打错了。”“你等等,我让我们董事长来接电话。”过了片刻,一个冷淡但十分沉厚的男声接过电话说:“没有错,我是打给萧鱼。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没有,您确定就好,”柜员连忙说,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请问您和这位萧鱼小姐是……”“她是我的母后。”“什、什么,我没听清楚。”“就是我的母亲。”柜员的嘴巴越发合不上,“可、可是,这位萧鱼小姐只有十八岁,怎么可能……”对方沉吟一声,“你听说过后妈吗?”作者:哎,猝不及防???明天再继续揭露。父皇说我就是打酱油的吗?我刚出来啊!能给我点尊重吗?老四出来都出了八章呢!萧鱼:大屁/眼子,谁让你非要让我做题,你的爱是有条件的,儿子的爱都是无条件的!☆、第10章柜员迟疑地转头望向萧鱼,用难以置信的眼神和支吾的话语,将电话递了过去。“您的儿子请您接听。”“儿子?”萧鱼一瞬间以为是傅嘉楚,接过电话来听到那个沉厚简短的男声:“母后。”昨天晚上被陛下的出现刺激,确实恢复了不少记忆,不光是陛下的,还有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回忆起来的部分。比如这个声音……“你,你真的是……老二?”还是老二?难道还有别的后儿子?柜员的屁股向外滑了一下,连忙重新坐好,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只有十八岁的后妈。对方沉默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母后,我已经加了您微信。”萧鱼把电话还给对方,在柜员瞪着她一瞬不瞬的眼神里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果真有一个微信申请,还是昨天晚上的。头像是一只鸟,极简风格。她紧张地点了同意,抬头看时,柜员已经把嘴咧成了一百八十度,微笑着将卡送了出来,“萧萧萧小姐,您要不要考虑一下理理理财,或者办一张信用卡?您是我们的VVVIP优质客户,您……”萧鱼看时间也不早了,怕会上学迟到,随口打断她的结巴,“不必了。”她拿着手机离开银行,才走到门口,这一只鸟已经发了消息过来:“您好吗?”萧鱼立时停住。迟到什么的,在面对这个儿子的同时,又忽然抛到了九霄云外。过去的九年,她都没有找到和这个儿子的相处方式,尴尬,一万个字的尴尬。在她十九岁成为太后时,老二已经十二岁,他早慧、沉默、果决,从未将她当做母亲,偶尔的几次交流,对方也总能说出她内心的想法,让她哑口无言。这样的孩子她该怎么回复?萧鱼打:“啊,好巧啊,你也穿来了?”然后紧急撤回,深思熟虑后打出:“我好,我很好。”发出去后又觉得,前两个字根本可以删掉的。除了在这个儿子面前,萧鱼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得如此不自如,甚至还有些慌张。看来过了九年依旧如此。遥远的镐京,简杭穿着剪裁得当的西装坐在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翻看着手机。对面的秘书正捏着手指,紧张地等他示下。“外面的简总已经等了三个小时了,如果您今年再不对他们企业追加投资,他们可能会在一年内破产。”秘书试探性地,“他好像是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