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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鱼看那门缝虚掩着,上前推开,里面果然是个网吧。前台恰好没人,密密麻麻的电脑前面坐满了人,萧鱼蹙眉走进去,张望着找寻傅嘉楚在哪里。萧鱼往后走了一会儿,倒是没有看到有人在打游戏,每个人都开着代码一样的窗口在打代码。萧鱼心里暗喜:“难道傅嘉楚不是来玩游戏的,是来学代码的?他想考计算机系?”、不过现在满打满算就剩下二十天高考了,这个时候发展专业爱好,也不是个对的时机。总之她得找到傅嘉楚问个清楚。走过中间的甬道,萧鱼突然看到傅嘉楚拿着水桶和拖把走了过去。萧鱼:“???”这又是哪一出?难道是……萧鱼心中一禀,他不可能是因为没钱交网费而被扣下做苦工的,那要不然就是……打架得罪了网吧的黑/社会?糟了,她担心地追上去,看傅嘉楚拿着拖把蹬蹬蹬踩着楼梯上了二楼。未免打草惊蛇,她也小心翼翼地跟上去。才刚上了楼,就看到傅嘉楚被一个西装革履模样的人拦住:“下面都拖完了吗?”“拖、拖完了,”自己儿子还陪笑脸,“吴秘书,我能不能见一见、见一见赵总,您不能拦着总不让我见赵总嘛。”那吴秘书插着腰十分凶狠:“你是学会JAVA了还是学会phyton了?就能见赵总?你对公司没贡献,我怎么能放你进去打扰老板?”“我打扫也是贡献嘛!”吴秘书:“不行,你还不能接触公司机密,先学会代码再说吧。”公司?这里是个地下公司?举报到派出所有用吗?刚过十八岁生日的还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吗?萧鱼拿出手机正要偷偷拍照,突然被一双热腾腾的手掌抓住,那人将她一拽,拽入了狭窄黑暗的卫生间,关上了门。萧鱼想叫又不敢叫,对方就在她面前咫尺处呼吸,她背后是卫生间的砖墙,因为热蒸汽而有些湿润发凉。她的后背湿漉漉地贴在上面,手腕被攥得很紧,挣扎间忍不住嗯了几声。对方发出熟悉而懒散的声音:“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萧鱼心脏猛地激动,瞳孔在黑暗中紧缩,是陛下!竟然是陛下!“我……我手机上有傅嘉楚的定位,我看他快高考了还来网吧,一时气急就跟过来了。”“那你看到他怎么不抓?”他胸膛逼近了几步,身上还冒着热气,萧鱼联想了一下,这里是卫生间,这么多热蒸汽……他不会是刚洗完澡吧?等等,他都没开灯,他不会是……没穿衣服吧?“我,我好奇这里是做什么的。”萧鱼不能说,怀疑这里是个黑作坊。因为刚才儿子提到了赵总。萧鱼想到陛下是在隐姓埋名,谁知道他做着些什么暗中的勾当?别他就是这黑作坊的主人,自己说还想举报到110,怕自己竟要被这个没有记忆的陛下撕票。“你是怀疑这里是黑作坊吧?”萧鱼:“……”“其实却是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地方。是个秘密基地没错。”萧鱼:“看吧,老娘就知道。”只不过现在该怎么办?如果是个黑作坊,而这些人又在写代码的话……黑客?盗刷信用卡团伙?网络诈骗团伙?网络赌博或者黄/色页面?“那、那你是想让傅嘉楚来做什么?”“我想让他学代码,将来好给我赚钱啊。”萧鱼心下着急,暗暗想着。傅嘉楚要是沾上这些东西,可就毁了。将来局子里都不知道要蹲几年。不对啊,陛下,您也不能做这个啊!她深吸一口气,运筹帷幄。“可是下月就要高考了,我能不能先将傅嘉楚从这里借出来一个月,让他考完再说?”她委婉地劝说:“其实你也可以考考的,毕竟五三都做了,就算作这一行……不需要考大学,可考一个好的成绩出来,不也很得意吗?”对方轻笑一声,“你真有意思,我更喜欢你了。”他的呼吸越来越近,萧鱼在黑暗中果然看到了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他的头发潮湿,他方才摸了一下,有一些小水珠竟然溅到了她的嘴唇上。赵灼对傅嘉楚可没什么兴趣,那货是自己要来帮忙的,他巴不得赶他走。“但是我还真怕你举报给110,我这里确实表面是个网吧,干得却是公司。”这里涉及一些机密,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如果被集团那位女掌门人——他名义上的母亲知道,他的命运可就不会这么舒坦了。赵灼将她拉进这黑乎乎的自己刚洗完澡的房间,就是不让她拍照。但是现在蒸汽氤氲,气氛旖旎,他又想起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回忆……他有点不想放她走了。结果小丫头片子突然说:“那这样吧,上次说许你当一天女朋友的事,现在兑现好了,兑现完,把傅嘉楚放出去,行了吗?”哎?什么?“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赵灼的瞳孔闪过一丝意外,随后胸腔至脖颈都变得燥热起来,“那你不就可以兑现,一题一道的……那些吻?”啊?我说的吗?萧鱼愣了愣,随后便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压迫上来,她刚想说话,却只说出了一声“唔”,就被狠狠地覆盖住。挣扎,却挣不开。心跳越来越剧烈。他还越发将她挤到了墙边。将她的两个手臂摁在了墙上。突然,卫生间的门开了。“我要打水,堵着门干什么啊……干……”傅嘉楚的声音静止下来,在外面的灯光下,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我日你个赵灼王八蛋!你竟然敢亲我母后!!!!”作者:哎嘿?猝不及防?感谢在2020-04-1409:48:35~2020-04-1509:31: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8834003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9章门打开的那一霎,萧鱼才看清了赵灼上身真的什么都没穿,水珠在他光滑的肩颈上挂着,绕出一道光晕,头发湿漉漉的,下巴滴下一滴温水,打在自己的额头。啊啊啊啊啊!要疯。心通通地跳到嗓子眼里,这当口又看见儿子进来了,前后夹击下,她霎时脸颊便窘住,仿佛熟透的李子,现在只想钻进土里去。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教训儿子道:“阿檚,怎么能这样和你父皇说话……”说到最后,自己脸越发烧热了。吴秘书:“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