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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会不愉快。”萧鱼看着手机,脑壳疼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老大。于是还是先敲打着回复老二:“他一贯是黏人一些,你也要多让着些你大哥。”老二无奈,也有些哀怨地说:“我已经让了他一辈子。他总是霸占着母后。大概母后也更喜欢大哥些。”萧鱼看到这样的话,心里疼得不行。“老二,你不能这么想。mama对待你们都是公平的,这样吧,那我就跟他说,如果这周在他那里,下周我就一整个周末都待在你那里。他如若不同意,我也不听他的。”简杭眼角微勾,心里涌上暖意,“母后,儿子这样让您辛劳了。”萧鱼笑着安慰:“哪里有,你是我最贴心的儿子啊。”简杭嘴角也勾了起来。母后真是小孩儿心性,才刚刚说了公平,现在就又说到了“最爱”,不过,那个“最爱”竟然是他……简杭坐在办公室里,耳根通红傻笑,秘书看了几遍自己递上去签字的资料:这文件有这么喜感吗?萧鱼抿了抿唇,下定决心,给老大发了消息,通知他一周一家的决策,并且不接受反驳。正当她美滋滋地想着,待会儿和自己的乖乖重孙儿怎么玩耍时,简予求跑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萧鱼在舍友的催促下到了门口,简予求急切地拨通她的电话:“不好了,大哥和二哥打起来了!”作者:啊啊啊啊我终于回来了,估计读者都跑光了吧!日更,文很短,快完结了!☆、第45章“打起来了?为什么事能打起来?”萧鱼一脸不解。许珍惜莫名地望过来,“什么打起来了?不会是我家奶球和表演系的帅哥们打架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一说,居然诸人脑海里的场面瞬间变得很香艳。躺在床上的赵欣琪翻了个身,拿着手机说,“网上说了,是华兆的简董和江氏的江董。也就是萧鱼的……”她推了推眼镜,不善八卦和逻辑推理的姑娘忘了他俩到底该怎么称呼。“侄子和儿子!”侯小溪补充,眼眸张大,瞳孔紧锁:“不会是因为资金纠葛,分赃不均打起来的吧?萧鱼,他们不合的事情你知道吗?”萧鱼刷了刷手机上和两人聊天的时间,料定大抵不会是别的事情,就是因为自己去谁家的问题。这样的事说出来惹人笑话,她脸上微讪,提起mama包就要出门,“家丑不可外扬,我先去看看情况,劝劝他们,收拾僵局。”说着还又捏了捏包里那条傅嘉楚的小鞭子,心里想着,这两个行为悖逆的臭儿子,看我不抽死他们。“对对对,你是长辈,不管他们年纪有多大,长辈的话多少还是听得进去的。”侯小溪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脑筋有点不正常,但她的智商不允许她多想,目送着萧鱼神色匆匆地走出了宿舍门。等萧鱼出了门后,继续在刷论坛的赵欣琪突然坐了起来:“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了。”候小溪和许珍惜:“是不是股权纠纷或者欠了几百亿什么的?”赵欣琪:“不,是因为萧鱼周末去谁家住的问题。”侯小溪和许珍惜:“……”呵呵,豪门的世界我不懂。大概豪门亲戚就是这么容易出现感情纠葛吧。侯小溪:“我也想当豪门亲戚的长辈啊,不用四个亲戚的长辈,只要有一个大佬叫我姑奶奶,我就心满意足了……”赵欣琪感慨:“又不是豪门亲戚就会被豪门看重,你当个穷亲戚试试?巴结人家都懒得搭理你。萧鱼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太多德,才换来这么好的命。”许珍惜:“我沾萧鱼的光,还能在自己的宿舍里见到奶球呢,啊,奶球会不会有一天对我……”赵欣琪等人都没说话,各自心里都在羡慕嫉妒,但是由于萧鱼家世背景实在太高,所有人都觉得高攀不起。***萧鱼和简予求汇合后,便向学校门口跑去。途中乖儿子已经给她看了刚才的视频,两个体面的集团董事长在两辆耀眼夺目的豪车前,一人给了对方的脸一拳,随后两人都倚靠在自己的车前,若不是胸膛起伏,还以为两人是在校门口搞豪车车展。视频的最后,简杭离开了他白色的敞篷车,随后白色的车前盖上居然沾了一条红色的血。“怎、怎么会有血?”萧鱼的脚步更急了,她想不通,不是打得脸吗?后背怎么会出血?两人跑到门口时,除了地上有几滴血迹外,两辆豪车都不见了。简予求去问过保安才知,两人是去医院了,还展示了一段保安亲手拍的后续视频:老大看到老二流在车前盖上的血后,性情大变,原本的凶猛敌对都变成了满眼关怀内疚,然后非要拉简杭去医院。最终的结果是,简杭因为后背流血不宜动弹,只得跟着他上了车,然后开车走了。简杭的敞篷车也被助理开着跟去了医院。视频停止在车内,简杭的脑袋耷拉在老大肩膀上的情景。萧鱼忽然脑袋一晕,也朝自己乖儿子身上倒去。简予求扶着她,“母后,您还好吧?”萧鱼弱弱地道:“还好,就是有点迷。”简予求知道母后现在心情复杂,原本以为大哥和二哥出事了,可是两人互殴后居然相亲相爱并肩去了医院。不过二哥后背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多问题了。除此之外,他仿佛看出了一个大大的问题:就算父皇打架身上沾染了再多的血,母后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心力交瘁过。这是否意味着,儿子在母后心里的地位,要比父皇更重?打到了车,萧鱼的呼吸才终于缓慢地调整过来,可满脸的苍白掩盖不住,不止一次地催促司机,“再快点,我儿子在流血呢!”随后她拉着乖儿子的手,“阿梂,你说你二哥身上为什么会有伤呢?这肯定不是你大哥揍出来的,他都六七十岁了,抡一个拳头伤到的也是自己,你二哥正是壮年,一定是以前受过伤。可他是在豪门长大,又从来不会负重,这伤是怎么有的?”简予求抿了抿唇,这些问题刚刚也从他的脑中略过,自己也没有答案。先安抚萧鱼,“母后你别急,去了医院便什么都知道了。”萧鱼终于到了医院,三步并作两步找到在缝针的简杭。老大在一旁坐着嘘寒问暖,眼神中的关怀就像对自己的小孙子般。这两人因为一场伤,突然便和解了?萧鱼拉住老二的手,抬头问缝针的中年护士:“他背上的出血严重吗?是怎么留下的?”简杭皱了皱眉,“是我之前被从工地里掉下的木头上面的钉子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