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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桀骜不驯。这哥们儿进酒馆先点了十瓶最贵的酒。迟朗:“十瓶?”红毛怪斜睨他一眼,十分桀骜不驯地点了点头。迟朗给他摆了十瓶酒,红毛怪拿起一瓶就开始灌。只是他立马将喝下的酒吐了出来,嚷嚷着:“这什么酒,这么难喝?”怀特老太太的笑容有些凝固,迟朗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红毛怪一边说着难喝,一边将十瓶酒全喝完了,而且是以极快的速度。喝完之后,他开始发酒疯。十分桀骜不驯地发酒疯。这个时候只剩下了他一个客人,迟朗就盼望着他赶紧走,于是在他身边晃过来晃过去。红毛怪盯着他:“你说,为什么她不喜欢我?”这种一听就是中二少年的青春疼痛问题,迟朗很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于是他说:“没关系,你还会遇到更好的人。”红毛怪很硬气:“我就喜欢她啊,“然后他又很忧伤,“我都帮她把她所有科目的笔记整理好了,但她说我不是幻术系的,说我们俩没有共同语言,然后她和一个幻术系的小子在一起了。”迟朗:“你也可以……找一个你们系的……然后在一起。”红毛怪还是盯着他,然后“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堆呕吐物。迟朗面色僵硬,还是认命把地上那一滩不明物体给收拾干净了。红毛怪还在说着他的故事。“我想转到幻术系了。”迟朗:“你想转就转,勇敢地追求你的爱。”红毛怪:“可是幻术系的魔法太没意思了,还是元素系好玩。”迟朗:“自己的兴趣也很重要,你强行……”红毛怪:“还是魔法好,我以后不谈恋爱了。”红毛怪仿佛突然想通了一样。迟朗:???行吧。迟朗觉得终于解决了这个红毛怪的感情问题,然后红毛怪开始唱歌。歌声也一言难尽。这一唱,又不知过了多久,迟朗终于快要忍不住他的歌声洗礼的时候,红毛怪睡着了。迟朗麻利地把东西收拾好,把酒馆的门一关,干脆把红毛怪留在酒馆里了。、迟朗想着红毛怪的所作所为,悲从中来,在地上堆了一个雪人。他是想象着红毛怪的样子来堆的。堆好之后,迟朗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然后握紧拳头,朝着这雪人打了一拳。“打死你个红毛怪,”迟朗小声说,“傻|逼不配拥有爱情。”在红毛怪雪人身上出完气之后,迟朗感到自己身心舒畅。他又拿了根树枝,在雪地上写字。他望了望天空,顿觉诗兴大发,想勉励勉励自己,他用汉字写下了这样一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种时候看见汉字真是件幸福的事情。谢菲尔德站在寝室里,他从窗户往外看,正巧可以看见迟朗。以他的警觉性,自迟朗站在寝室门前时,他便感觉到了。只是迟朗没有敲门,他也没有主动地去打开门。他从迟朗堆雪人开始看,看着他辛辛苦苦堆好雪人,又一拳一拳地将雪人给毁了。然后他看见了迟朗在雪地上写的东西。谢菲尔德很确定那是一种文字而不是什么无意义的符号。天空中又开始飘起小雪,谢菲尔德的身上透出一种阴郁的气息,他微微眯了眯眼,拉上了窗帘。*迟朗后来还是在楼梯口睡了一会,只是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谢菲尔德站在他身前。谢菲尔德脸上有淡淡地笑意,语气却有些冷淡:“你今天别去外面了,在寝室里睡觉吧。”这句话被他说出了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谢菲尔德给他拉开了寝室的门:“我会帮你给怀特太太请假的。”迟朗还想说几句。谢菲尔德抬了抬手,面色柔和了一些,语气也很温柔,让人一听就觉得仿佛三月和暖的微风迎面而来。“如果你不睡觉的话,我不会帮你的期末考核的。”作者有话要说:金手指在比较后面出现,卑微仔会成长的√5.冬天里的一把火迟朗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他寻思着出门去找点吃的。但他一推开门,便撞见了谢菲尔德。谢菲尔德手里拎着一个袋子,袋子奇异地鼓胀着,总之这个袋子与谢菲尔德的画风格格不入。谢菲尔德将手贴在了门上的魔法阵上,然后魔法阵的纹路一点点消去了。谢菲尔德将魔法阵给毁掉了。然后他略略倾着身,几下子在门上装了一个锁。他隐在阴影里,手指骨节分明,连装锁的动作也做得很流畅。迟朗微微有些恍惚,他问了个最想问的问题:“你这样把魔法阵毁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吗?”迟朗之前恶补过圣斯魔法学院的校规,在校规里规定过不能以任何形式毁坏学院布下的魔法阵,所以迟朗才有这一问。谢菲尔德没在意:“这种小事,不会有什么惩罚。相比之下,我还是希望米迦同学能好好睡觉啊。”迟朗很诚恳地道了谢,本来也想帮忙一起装锁,但谢菲尔德拦住了他的动作:“你看着就好了。”迟朗也不好直接离开寝室或者回床上躺着,他只能没话找点话说:“我记得学院的公共魔法阵的绘制还是比较严格的,一般来说学生自己很难毁掉吧……”诸如这类寝室门的魔法阵,学院是派了有实力的魔法师来绘制的,若是能随随便便破坏,那学生的安全得不到保障,但是迟朗看着谢菲尔德很轻松地毁掉了这个魔法阵。“因为我……这学期选修过‘魔法阵进阶’这门课,所以对魔法阵了解比较多。”谢菲尔德停顿了一下,又露出了惯有的那种笑容,“也因为我很久之前,曾经被人用魔法阵给打败过,记忆犹新,所以下决心一定要把魔法阵给学精。”谢菲尔德笑起来是很好看的,他也从没有给笑这个动作附加过负面的情绪,比如说他从来不冷笑或者嗤笑。他的笑容看起来没有一点阴霾。但他的说话的口吻有时冷淡得过分,极其疏离地与别人拉开了距离。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内,迟朗偶尔会听他说一些他过去的事情,每当谢菲尔德提起他过去怎么样的时候,他说话的口吻就会给人以冷漠的感觉,好像和别人离得非常远。但迟朗觉得这挺正常的,每个人都有些不愉快的记忆,于是他也没有多想些什么。当然绝大部分时候,谢菲尔德还是一个可以说是态度很温和的好室友。“外面的雪化了,你出门的话可以少穿点了。”谢菲尔德提醒他。迟朗疑惑:“不是说还要过几天才会化吗?”谢菲尔德:“因为有个元素系的魔法师,由于失恋了,白天的时候用了数十种火系魔法,把这些雪给融化掉了。”迟朗懵了:“他失恋和把雪化掉有什么关系吗?”谢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