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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吧。好吧。原来只是那么单纯的意思哦。迟朗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他想得少一些,谢菲尔德就看起来想法很多,他稍微联想一下,谢菲尔德的想法就很简单。他拍着谢菲尔德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我们约定一下,以后你要是有那方面的联想,麻烦你明说,不要含含糊糊,我也猜不到,要是你没有明说,我就用字面意思来理解你的话了。”谢菲尔德拉着迟朗的手,让迟朗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又笑了笑:“那方面的联想?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肖想你的时候……也要告诉你吗?”“比如我想……”迟朗无地自容了,他低着头,拉着谢菲尔德的衣服,小声地说:“闭嘴,别说了。”谢菲尔德没有为难他,只是又笑了笑:“好的,你抬头吧,我不会想,也不会说了。”迟朗将头埋得更低了,他几乎是立马接上了谢菲尔德的话茬:“不行……想还是要想的。”*“两位朋友,可以稍微分开一下吗?”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迟朗抬头看时,黛娜站在离他们隔着一个书架的位置,正在敲着书架。“我是不是不该打扰到你们了?如果你们还有情话要说,我可以过会再来。”黛娜双手抱胸,斜靠在书架旁。“是啊,”谢菲尔德的声音有些低沉,“所以,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可以以后来找你。”迟朗想了一下利弊,对黛娜说:“黛娜,你有什么事吗?还是……现在说吧,基本上都要说情话,你很难遇到不说的时候的。”黛娜将两封请柬递给了他们:“我尽快说完吧,这是玛格丽特的聚会,差不多泽弗纳尔城的魔法师都会去,霍华德家族也会有人去。这次考核得全优的学生都收到了邀请函……”提到霍华德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谢菲尔德。“去不去随你们吧,我只是来送一下请柬……”黛娜的口吻带着点揶揄,“行了,我走了,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吧。黛娜做事简直干脆利落,说完就转身走了。迟朗接过了请柬,他没有急着打开看,看着黛娜的背影,好奇地问:“话说,黛娜知道你的身份的吧,你们是在深渊认识的吗?”“不是,她曾经是骑士团的,”谢菲尔德停顿了一下,“也曾经是我的未婚妻,在我没有离开霍华德的时候。”迟朗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未婚妻?”啊,他有点难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但是我还没有去深渊的时候,她已经想退婚了,只是没有成功。”“后来她也来深渊讨伐我,不幸死在了那里,于是我用了点死灵魔法,让她以亡灵的身份活了下来。”“想退婚?迟朗心里的不爽一下就消除了,他竟然还很不恰当地,有一点点同情谢菲尔德:“哎,看来你那个时候魅力不是很大嘛,居然还被退婚。”谢菲尔德挑起眉,笑道:“你在听到‘未婚妻’的时候,是吃醋了对吧?”“那不叫吃醋,”迟朗尽力地解释着,“是谁都会有点不爽吧,我们交换一下,你也会不爽的。”谢菲尔德点着头,问迟朗:“所以你也说一下,你和你那位神官朋友原本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大概就是“我们都觉得自己很菜但是称呼对方为大佬”的商业互吹关系,以及有着岌岌可危的表面父子情谊,迟朗觉得很对不起宋西南,他要暂时败坏一下宋西南的名声了。“其实,我们也曾婚约在身……”谢菲尔德笑了笑:“你也太不会说谎了……不过你说对了,的确是有点不爽。”他吻了吻迟朗的嘴唇,再沿着脖颈一直往下亲,停在了锁|骨上方。迟朗心跳得很快,然后他很敏锐地察觉了谢菲尔德的动作,抢先握住了谢菲尔德的手:“说了不能动手的……这里可是图书馆!”谢菲尔德继续着亲吻的动作,迟朗觉得自己几乎要失去脖颈上的触觉了。他很不争气地,又意乱情迷了。然后他听见谢菲尔德微微笑着说:“你不让我动手的话……那你,能自己,脱一下,衣服吗?”迟朗:……*即使是回到了寝室里,迟朗的脸上还是很烫,他一想起那一幕就不自在。这个时候,谢菲尔德出门摘玫瑰花了,今天早上,谢菲尔德居然很罕见地忘记了去摘玫瑰,可见恋爱确实影响巨大。迟朗有点开心地想着。但下一刻,他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当时他拒绝了谢菲尔德的请求,但是他觉得,如果不是在图书馆里的话,他说不定,会答应的。不对,他一定会答应的。他会把自己献给魔王。并且心甘情愿。迟朗无意识地抚摸着手中的请柬,他将请柬打开,意外地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一行字:我来找你,希望你开一下窗。落款是黛娜。迟朗有点奇怪是不是黛娜把请柬给错了,这张纸条是给谢菲尔德的,而且,为什么要开窗?在他这样想的时候,窗户被叩响了两声。黛娜在窗外,敲着窗,示意他打开一下。迟朗立即把窗户开了,伸出手,想拉黛娜一把:“你为什么翻窗来?小心一点啊。”黛娜却很灵巧地翻了进来,一点也不需要他的帮助。“我刚刚看到谢菲尔德去那边了,所以赶紧来找一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黛娜点了点头:“你应该知道谢菲尔德的身份了吧,包括霍华德……”“是的。”“站在谢菲尔德朋友的角度,我觉得有件事很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他大概不会告诉你的事情。”黛娜说得很认真。“请讲。”“谢菲尔德是因为杀死上一任魔王,而成为魔王的,当时谁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代价。”“我知道的。”迟朗的声音有些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而且,虽然他成为魔王之后,他的魔法几乎一夜之间强大了很多,但是,他失去了求知欲。”“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他再也没办法研究禁咒以上的魔法了,他的魔法,将永远被禁锢在禁咒之下。”“禁锢?”“他没办法思考那之上的魔法,也用不出来,但是那之下的魔法他很容易达到了精通。”“从那时起,他对魔法的热爱就消减了,到最后魔法只成为了他杀人的工具。”黛娜抿了抿嘴唇:“怎么说呢,我曾经见过他读书时的笔记本,在第一页上写着,‘我永远认为魔法是美丽的’。”“我想,他曾经也是把魔法当作信仰的吧。”迟朗很难过。黛娜:“当时的帝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