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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得晕晕乎乎,再也没办法想任何事情。后来黛娜似乎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了迟朗一块烤好的饼干。迟朗尝了之后,觉得这饼干虽然味道粗糙了一点,糖放多了一点,其他还好,不算好吃也不算难吃。他问黛娜:“这味道还行吧,那他为什么不给我尝啊?”黛娜:“这是我做的。谢菲尔德做的,嗯,大概比这个难吃十倍。”迟朗想象了一下难吃十倍的概念。、“唔,你明天能在学院里帮我点忙吗?大概就是接待一下新生之类的。我和谢菲尔德说过了,但是还是再来问问你吧。”黛娜问他。迟朗终于意识到,假期快结束了,虽然这个假期并没有作业,他仍然感到了一种要开学的紧张感。他的快乐的、无忧无虑的、没羞没臊的假期就快结束了。“可以啊,不过我能帮什么忙吗?”迟朗问。“什么也不用做,在那里撑场子,彰显一下学院的风度就好了,”黛娜把自己的饼干收起来,“我今天再烤一点,明天送给新生们。”第二天,迟朗和谢菲尔德去了学院的门口,说是大门,其实学院与周边的建筑相当于是融合在一起的,这道大门也只是有一块刻着‘圣斯魔法学院’的石头。他们一共十几个人,待在一块石头旁,身前只有几张桌子,显得颇有些凄凉。迟朗在这里等了许久,也没看见人来,有些奇怪:“那些来的人,都不走正门的吗?那他们是怎么进学院的?不用来签到吗?”黛娜:“因为很多人不会走进来啊。”她话音刚落,在桌前的一段路忽然向上凸了些,一些泥土溢了出来。然后迟朗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土往两边溢出,一个人从土里冒了出来。这哥们抖落了一下身上的泥土,递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然后鞠躬九十度:“派克。”黛娜见怪不怪,往他的纸上戳了一个章,很亲切地说:“同学,元素系的宿舍楼在东边最里面一栋,你应该自己可以找到的……这是给新生的小饼干,你拿着吃吧。”派克同学维持自己鞠躬的动作,接过了纸和饼干,又往土里钻了进去。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坑,十分突兀,显得他们这群人更加草台班子了。乔伊斯也来了,主动说:“我来补吧……只是居然有饼干,我没吃早餐,能给我几块吗?”黛娜递给了他几块方形的饼干。但是乔伊斯是这种一向缺根筋,不懂拐弯抹角,并且平日里在吃食上从不委屈自己的人。他刚咬了一口:“哇,黛娜,你这饼干哪里买的?也太难吃了吧。”黛娜斜瞥了他一眼,神态语气都无比自然,说:“哦,我做的。”乔伊斯:“……好像也不是很难吃,我刚刚味觉出问题了。”迟朗拍了拍乔伊斯的肩膀,从黛娜手里接过了一块圆形的饼干,说着:“你这太夸张了,味道还行的,”他也咬了一口,忽然说不下去了,保持着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会。黛娜:“真的很难吃吗?”迟朗含糊不清地说着:“不不不,就是比那天的,糖放多了点,还多放了点盐。”谢菲尔德接了句:“圆形的是我做的。”迟朗忙咽了下去,然后又拿了几块圆饼干:“……没关系,我就喜欢糖多盐多的食物。”迟朗和乔伊斯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下,在那一刻,迟朗终于觉得他和乔伊斯,也有能够通过脑电波沟通的一刻。“请问,碧芙丝老师的办公室的怎么走?”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道怯生生的女声传了进来,迟朗往声音来处看,那里站着一位很瘦弱的女孩子,留着棕色的短发,身子前倾着,整个人都绷紧了。迟朗不知道这个地方,乔伊斯和黛娜一向也不去老师办公室,一时间这里竟然安静了下来,最后还是谢菲尔德说:“往前走,遇到岔路左拐,拐过第三个弯,在门前栽着两株橡树的楼里。”那女孩子“啊”了一声,不断地道谢,脸也红了一下,然后小跑着离开了。黛娜在后面问:“同学你不盖章吗?”她又跑回来,递出自己的通知文书,迟朗瞥到上面的名字写着“艾拉”。艾拉又道了声谢,低着头走了。“肯定是你长得太丑了,把别人吓跑了。”迟朗对乔伊斯说。乔伊斯:“肯定是你表现得太凶了,把别人吓跑了。”谢菲尔德用手帕擦了擦迟朗嘴边的残渣,轻轻地说了句:“他也不用对别人太温柔。”乔伊斯觉得这里氛围怪怪的,往旁边躲了一步,只是黛娜也神色冷淡,他只能将视线投向远方。此时蓝天白云,阳光正好,微风拂来,远处传来“踏踏”的马蹄声,几名少年骑着马缓缓靠近,戴着兜帽的少女如幽灵般飘过,霎时间又寒风呼啸,几个孩子从风中降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新生们用着各种方式来报道,还有位幻术系的学生,看他们这里太寒碜,给他们用了一个幻术的魔法,使接待处看起来整齐有序了一些。但下一刻又来一个风系魔法的新生,将桌上的纸吹得七零八落。迟朗弯腰捡起纸张,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勾了勾谢菲尔德的手指,在这乱糟糟的情形下,他竟也觉得这个时刻是如此地美好。*走在回寝的路上,迟朗在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他刚刚得知了自己新学期的课程表,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是预言系的,面对这门是玄之又玄的学派,他觉得有点焦虑。“其实,如果你不想学这些课程的话,可以直接退学的。”谢菲尔德看着他,“我也不用学这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迟朗:“不不不,长胡子说,必须要在学院内毕业,不然他就不让我去魔法研究会了。”谢菲尔德:“那也没关系。如果你实在通不过的话,我可以帮你的。”迟朗停下脚步,下了非常大的决心,说:“不,我要自己努力,考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吧。”他叹了一口气,拉着谢菲尔德的衣袖:“你不能对我这么纵容,你要严厉一点,比如督促我好好学习。”谢菲尔德挑挑眉:“比如每天叫你早起,然后陪你学习到深夜吗?”迟朗的眼睛亮了亮:“比如……如果我考不到优的话,那一周就不能做不和谐的事了。”迟朗觉得自己非常聪明,颇有些沾沾自喜:“对,就这样,我肯定特别有动力学习。”谢菲尔德看着他,眼神有点晦暗不明,他低着头笑了一下:“这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啊?”番外2.日常回到寝室以后,这到了迟朗一天中最喜欢的时时间。晚霞将室内映出一种昏黄的色感,就像是泛黄的老照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