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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太太很生气,就差没写上‘米迦与变化系崽子不得入内’了,我又在新生里找了一个人去帮怀特太太的忙,但我现在还不敢见她。”谢菲尔德笑了笑:“那你好好躲着吧,等一会人多了,她应该发现不了你。”黛娜作为高年级生,要稍微协助管理一下元素系的一个新生班,就在开学前先请他们聚一下,顺便把迟朗他们俩也请过来。乔伊斯不知为什么也混了进来,他也鬼鬼祟祟地坐在了谢菲尔德和迟朗的对面。“你们好,我绝不打扰你们,我就在这里待着。”乔伊斯说。迟朗忽然想起来之前黛娜对他说过的话,心里对乔伊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恰巧这个时候谢菲尔德被黛娜叫了过去。迟朗便问:“你当初是说黛娜是你的前女友?”乔伊斯:“怎么忽然问这个?我难道还会乱说吗?”迟朗:“……不是,你对女友怎么定义的……我觉得你们也许可能理解不一样。”乔伊斯睁大了眼睛:“都亲过了难道不算吗?虽然是喝醉了之后亲的。”迟朗:“……除此之外呢,你们就没别的……了吗?”乔伊斯:“没有了吧,后来她又不理我了,这就算分手了吧。”迟朗把桌前的食物递给了乔伊斯:“吃吧,你多吃点,开心一点。”“我真是不明白,明天就有新生的入学考试,他们居然今晚还来喝酒。”乔伊斯碎碎念着。“那你明天没事吗?”乔伊斯很努力地回想着,恍然大悟似地说道:“哦!我明天,要监考。”迟朗:“……不如你们一起醉倒在这里,然后你给他们都通过算了。”乔伊斯朝着右边指了指:“你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迟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怀特太太,他惊了一下:“我觉得待在这里也不靠谱了,我还是去找谢菲尔德吧。”他慢慢地往谢菲尔德的方向挪,刚刚他就注意到谢菲尔德已经和黛娜说完话了,只是站在人群里,没回到位置上。他好不容易挤到谢菲尔德身边,问他:“有什么好喝的吗?为什么我以前在这里的时候,从来没看到过这些酒。”谢菲尔德指了几种,笑着说:“黛娜的珍藏,这几种都还不错,但是度数比较高。”昨天的那位新生艾拉同学,正站在谢菲尔德的身边,正在请教一些问题。她几乎是立刻就发现谢菲尔德的神色变了。在迟朗没有过来之前,谢菲尔德虽然脸上也挂着笑容,但是笑容很格式化,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没怎么变。但在迟朗站过来之后,他脸上的表情生动了很多,那些冷淡疏离的感觉骤然消失,连说话的语气都很有温度。她听见谢菲尔德笑着说:“慢慢喝吧,小心一会又喝醉了……虽然你喝醉了我也不介意。”然后谢菲尔德转过来,看着她:“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态度挑不出毛病来,神色也没有不耐烦,但语气一下子疏离了很多。“没有没有了。”艾拉低着头,“谢谢您。”她向外走了好几步。等她再往回看时,谢菲尔德和迟朗好像在争一瓶酒,这瓶酒里只剩下了一点酒。谢菲尔德把酒瓶举得老高,然后抢先把酒喝了下去。他微微俯下身,把酒朝着迟朗的嘴里送了过去。微光打在他们的脸上,就像是他们依偎着光一样。艾拉之所以能确定酒被这样喂到了迟朗的嘴里,是因为在他们唇齿相接的地方,有一些酒滴在往下落着。他们亲得很入神,但位置站得比较偏,在人群里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艾拉只看了几眼,脸红了红,不敢再看了。她心里的那一点点绮思也荡然无存了。*谢菲尔德在替迟朗擦着衣服。迟朗还抱怨着:“你好幼稚啊,还和我争酒喝。我要去再拿一点过来。”谢菲尔德笑道:“我帮你拿吧。”迟朗:“不,到时候酒又在你手里,万一你又不给我喝怎么办。我去拿,这样我可以偷喝一点。”迟朗握着谢菲尔德的手,把他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身体两侧,再开口:“你好好地在这里站着,等我回来啊。”谢菲尔德没忍住笑了笑,迟朗向前走了几步,又转过头,对他做口型——“站好啊”。迟朗躲着怀特太太的目光,找到了黛娜。黛娜把酒递给了他,意味不明地说:“我以为你现在会有点不高兴。”“为什么?”他天天吃好睡好,性|生活也和谐,真没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黛娜将目光投向人群里,笑了笑:“刚刚来这里以后,已经来了七八个向我打听谢菲尔德的新生了……男女都有。”迟朗不明所以,“哦”了一声。“不过我告诉了他们实情,让他们最好还是熄了这份念头。”“哦。”黛娜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你不在意这些的吗?”迟朗:“啊,其实对他有好感的人应该挺多的吧,我一直都这么觉得。”迟朗往回看去,他透过重重的人群看见了谢菲尔德。谢菲尔德站在人群里,却显得很寂寥。“你看,我觉得,他明明长得也挺好的吧,性格也挺好的吧,学习也挺好的,还有家务应该也还可以……他叠的被子可整齐了!”迟朗想了想,继续说:“感觉他也不缺钱,但有时候我就觉得,他被……过去给限制住了,显得很孤独,有时候还会有一点点不自信。”黛娜怔了一下,没说话。“有时候他会说一些话,就会说自己不是很好的人,即使我已经那么肯定他了。”迟朗慢慢地说,“其实有这么多人喜欢他,我就可以对他说,即使不是我,也会有很多人喜欢他,愿意接受他的……”“他可以更加,自信一点。”迟朗向黛娜笑了笑,然后说了声“再见”,就往谢菲尔德那边走过去了。谢菲尔德接过酒瓶,摇晃了一下,挑眉:“你还真偷喝啊。”迟朗很得意地说:“对啊,对啊,这是好不容易给你留下的。”“你不会醉吗?”迟朗:“还好吧,我现在可清醒了。”谢菲尔德笑了笑,语气向上扬了一些:“你能再亲我一下吗?”迟朗摇着头:“人太多了。”谢菲尔德摇晃着酒瓶:“如果你亲一下,这些酒都给你喝?”迟朗眨了眨眼睛,伸手,将谢菲尔德的衣领往下拉,谢菲尔德的头不得已向下垂了些。迟朗在谢菲尔德的唇角碰了一下,然后把酒瓶夺了过来。他又想睡觉了,元素系的新生们好像在玩什么游戏,有些闹腾,但谢菲尔德陪他坐在椅子上,迟朗又觉得他的周遭是安静的。“他们在玩说真话的游戏,你要玩吗?”谢菲尔德问他。“真话……不,不说。”谢菲尔德的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