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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先生那番话也是让日爰感慨万千,深觉世事难料。”这俩人打什么机锋?能不能好好说话!村里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的。“咋滴?这借钱年底不还,一直拖到四月了,现在还有理了?秦东家,他说了啥?”张氏才不管其他的,膈应陈祖谟最重要。见张氏的泼妇嘴脸,陈祖谟就想到了秦氏,苦涩道,“是小暖让你来的?”张氏梗着脖子刚要应了,就被小草截了胡,“我姐最近忙着田里和织布行的事儿,已经有十几天没见大舅母了呢。”小暖刚要开口反击,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有人高声问道,“陈先生可在?”终于来了,陈祖谟眼中有光。小暖看着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今天准备的后手到了,从旁静静观看。“先生,先生真乃神人也!”跑进来的几个书生冲到陈祖谟面前,激动莫名。“小生昨夜读了先生的手稿,茅塞顿开!”一个三十多岁书生装扮的人,激动得发抖。“陈某只是想尽微薄之力,能帮到你们,陈某已是很开心了。”陈祖谟笑得一脸光辉伟大。手稿?小暖静静看着这一幕。小草问道,“爹爹,什么手稿?”都不用陈祖谟亲自作答,便有书生道,“先生将近几科乡试和会试的立题逐一分析,句句精辟,字字珠玑,堪称经典。”“不止如此,先生还将四书中可做立题的典故点汇总成稿,写出破题之法,并佐以范文,此手稿实是我等读书人的至宝。”小暖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这不就是古代版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嘛。渣爹果然聪明,还知道他擅长什么。被十几个书生一顿夸,陈祖谟觉得三月余的辛苦努力终于有了回报,“能帮到诸位兄台,祖谟荣幸之至。”“陈先生可想过将这手稿刊印成册,惠及天下学子?”小暖抬眸看着这个两撇小胡子的家伙,这个一看就不是读书人,而是发现了商机的书商吧,这就是渣爹想到的还钱的方法?果然,陈祖谟苦笑道,“陈某有罪,负了圣恩,伤了天下读书人的心。陈某也想如此表意,只是陈某实在是囊中羞涩,无力刊书。”陈忠立刻道,“我家老爷在京中时打听过出书的事儿,可这所需银钱甚多,我家老爷两袖清风并无进项,还欠着秦少爷的银子,实在是……”“说这些做什么,莫辱了斯文。”陈祖谟打断陈忠,满脸惭愧,“陈某治家不严,让各位兄台见笑了。”“先生,张某也想为天下读书人做点事儿。这样吧,我替您出银子将这书刊印,您欠的银子我也替您还了,您看可好?”精明的书商开口了。陈祖谟眼底刚沾了喜气,小暖就给了小草一个眼神,小草立刻心领神会,这事儿,不能成!“小草明白了!爹爹写这个是为了还债的!”第六三零章不该是这样的“说什么以书还债,简直有辱斯文!先生的手稿岂可沾惹铜臭!无知小儿!”狂热书生瞪大眼睛,怒视小草。这是挑衅!大黄“汪”地一声跳到小草身前,莲年、友鱼一左一右拉开架势,居于小草身后的贺风露握住腰间佩剑,白衣飘飘,傲骨仙风。居中的小草环抱小胳膊,鼓着腮帮子问道,“张嘴就骂人的,你说是哪个无知?”meimei这气势,真个两万八!小暖真想给meimei鼓掌,韩二胖则一巴掌拍在自家二小子的大脑壳上,“看到没?学着点!”大庭广众之下,人没什么可怕的,倒是这呲牙咧嘴的掉毛畜生更唬人,狂热书生被大黄的狗牙吓凉了血,不敢回话。陈祖谟更是肝疼,挑事的又不是他,大黄凶狠地盯着他做甚!莫不是……又想撕了他的衣裳让他当众出丑吧?小草镇住场子,就该自己出场了。小暖上前一步站在大黄身前,向狂热书生道,“这位公子说的对,先生的书稿自然是无价的,先生高才让秦某惭愧。与此可直上青云的高才相比,秦某那六千多两纹银,又算什么!”不是说四千两吗,怎又六千两两了?!张姓书商默默后退,他可没啥高情,他只想赚钱,印了书卖出去还不晓得赚不赚得回来六千两呢!陈祖谟见此微微皱眉,他的手稿的价值可不止六千两,陈忠挑的这书商,差劲得很!陈忠也叫苦不迭,若真说六千两,哪个书商敢接啊!谁也没注意到,消失的秦三又带着一些山长茶宿的书生回来了,站在旁边看热闹。小暖抱拳惭愧道,“当日先生有难,秦某倾囊借钱相助,先生正月里跟秦某说准备好的银钱忘了带去京城,陈小暖姑娘说替先生还债,可先生高义拒绝。因此,陈姑娘向秦某说情,晟王也做了保,秦某将先生还账时日延到今日。方才秦某来了,先生没有一个笑脸,说世事难料感慨万千,秦某何尝不这么觉得?”众书生一时沉默,一文钱难道英雄汉,读书人囊中羞涩也是司空见惯,借钱的人见了债主哪个不是陪着小心,陈祖谟到算是独树一格了。陈祖谟皱眉,小暖何时说过替他还债?虽说他一定不会用,但那死丫头一定没提过!秦日爰真是张口就来。不过现在并不是矫情这些的时候,陈祖谟抱拳含笑刚要说话,不想秦日爰又开口了。“先生为了天下读书人呕心沥血出此奇书,秦某钦佩之至。秦某这时来要钱确实不知趣,秦某也想拍胸脯说一句这钱不用先生还的话。”众人瞪大眼睛,陈祖谟心中没地时,小暖又激动道,“正月里,秦某进宫见了圣上,圣上让秦某做好棉布衣裳后送几件进宫圣上要试穿。”给圣上做衣裳?众人惊了,韩二胖直愣愣地问,“圣上不是只穿金丝银线吗?咋会想穿棉布?”小暖差点笑了,金丝银线穿在身上能舒坦了?“因为圣上听闻棉布柔软又暖和还能大量生产,想为万民做个表率。前几日秦某在登州时,知府大人时拳拳相托,回来后知县大人也是再三叮嘱,让秦某一定要配合秦安人和陈姑娘管好棉田、做好棉布。”“秦某虽有点家底,但养着几十个一等工匠,又要不断改进织机,花钱如流水,实在是捉襟见肘。所以日爰才腆着脸,来找先生讨账,讨来钱好去接着钻研棉布。秦某不敢说不是为了自己赚钱,但何尝不是为了这天下万千寒士有寒衣过冬,解圣上忧心呢?”“秦某虽是俗人,但也跟先生一样,有为国为民的心啊!”小暖这情煽的,比陈祖谟还大,她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秦兄说的不错!”“秦兄不愧是圣上亲封的仁商!”秦二爷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