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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才又接着说:真向家在担笼行事傲慢,将担笼视为附属而非同盟,这令许多松平家臣心怀不满。丹羽氏家主光正暗中联络了他们,约定两家结为盟友,并允诺会将松平的继承人从岩代带回担笼。他扫视了诸人一眼,这就是我们此次的任务。屈指算来,松平的继承人如今已有十二岁,所以才会提前征召了斑和琢磨,又将人分作两队。从接到任务开始,叶隐打算的就是鱼目混珠的把戏。斑目光未动,琢磨看了看他,也跟着平静下来。直政赞许地看了他们一眼,将地图卷起收好,将迹部伊佐送来的岩代地图打开。白泷城位于岩代西面的一座山丘上,中心建筑天守阁高高耸出城墙,无论站在岩代的何处都能看到。在城池大门周围,武士住宅鳞次栉比,城下还有街镇。那位松平继承人,就居住在白泷城下的一所上宅中。但令人觉得头痛的是,真向家虽然已经觉得松平继承人是囊中之物,几年来却未曾有一刻放松过对他的警惕,宅院中不仅有武士,暗中还有忍者驻守。岩代常在十月初开始落雪,一昼夜可积雪六七尺甚至一丈,这样的天气追踪并非易事,只要能拖延一天,就可以将目标人物送走,这也是为何会选择在此时动手的原因。八弥接着直政向诸人解释。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斑和琢磨,替代松平继承人的人选,就是他们其中一个。岩代气候严峻,为了保证安全,恐怕只能留下一个人进行接应,而剩下的人还要在路上分开,掩护松平继承人回到担笼。岩代的天气日趋寒冷,风吹若割,一刀刀削着人脸。八弥等人曾在夜中悄悄潜入上宅,但宅院中戒备森严,松平继承人即便是睡觉,身边也有负责监视的侍女跟随,想要悄无声息将人带出,实在有些困难。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半个月后,此时岩代已开始下雪,一夜之间雪积及腰,家家忙于掘雪,松平继承人的上宅中,却时常传出少年的笑语。似乎是因为漫漫时光难以打法,近日,上宅中常招净琉璃女师傅前来。师傅名叫登久,身材娇小,有一张轮廓匀称的瓜子脸,虽然已经不再是少艾年纪,却自有一种是宛若少女般的可爱纤柔。这样极具特性的气质似乎让松平继承人着迷,一连几天都将登久招进宅中,为他讲述各种物语。登久有时会带着自己的弟子阿鹤一起来,那是个肤色白皙的盲眼少女,头发浓厚,柔软如丝,只在颊边以丝带系起些微,剩下的整齐地披覆在肩上。驻守上宅中的武士和忍者每次都将两人仔细检查,甚至拨开阿鹤的眼皮看她的眼盲是否伪装,这曾让登久大为愤慨。据说忍者中,有用鱼鳞来伪装眼盲的办法。松平的继承人元康静静地向登久解释。他今年已经满十二岁,生着一双极为清润的眼睛,脸型和嘴唇形状优美,据说是继承了他素有美人之称的母亲的容貌。登久还是气愤难平,三味线的声音也充满了怒火。元康过去按住她拨弦的手,将拨子和琴放在一边,恋慕似的躺进她的怀中,双眼一眨不扎地看着登久。两人的脸挨得极近,呢呢说着话。守在门口的侍女看不起似的扭过头,她并没有看见登久眼中的一片迷惘神色,更没有听到此刻浮响在元康耳边的细语:做好准备...就在这几天...这之后登久与元康相处更加亲昵,笑语外有时还有细微的**,负责监视的侍女不能离开,只能竭力远离门口,努力将注意集中在院中的雪堆上。这天登久再次登门,阿鹤依然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今天元康留下她们的时间更长,离开时正值黄昏,天色已经昏暗。登久似乎颇有醉意,阿鹤牵着她的手,踉跄地跟在身后。守卫对视一眼关上门,表情**地望着宅中啧啧感叹。元康今天似乎也喝了很多酒,在登久走后就一直躺在暖桌里,在北国傍晚昏暗的天色里,被房间四面的金泥隔扇画和金箔隔扇画沉闷地包围着。侍女在门口轻呼他的名字,但元康把脸埋在袖中,发出厌倦的声音。直到夜深时她才再次进来,想劝说他去休息。她拉下覆在元康脸上的衣袖,脸上的表情在还未完全变为惊讶前就彻底凝固了,然后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以温驯恭敬的态度低下了头。作者有话要说: 岩代地理,参考了日本的越后,中提到过。真向、丹羽、松平:参考的是战国时今川、织田和松平(后来的德川)之间的关系,其实德川家康曾经就叫做松平元康(笑)。净琉璃:用三弦伴奏说故事的演出模式。忍者用鱼鳞伪装眼盲,是确有其事,在书上记载过。这章只写表面,看懂了么?今天回家,明天还有一更,但接下来几天就说不准了,要走亲戚,可能还要出去旅行,先告罪。祝各位新年安好。☆、第二十七章一夜如梦过去。天色将明未明时,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守在宅院中的护卫打着呵欠开始换岗,贴身服侍元康的侍女在这时推开了套廊上的木板。她穿着菊纹的衣服,腰上扎着浅蓝色的带子,却不知为何在腰里挂了一把白柄的薙刀。熟悉的人纷纷笑起来:又是那位小大人搞的吧?他想要干什么...侍女并没有等他们把话说完,她茫然地向前走了几步,突然纵身一跳,高高跃起到了院内,一刀扎入了最前一人的心窝。拔刀的同时,血箭似地喷到了一尘不染的白雪上,在其他人惊呆的瞬间,她突然向右砍了一刀,对方的脑袋飞了出去,漫天血雨,那人仰天倒下。这就是赴死之时!不知为何,迷惘的内心完全被这样的豪情充满了。她再次跳起来,抡圆了薙刀向另一个人砍去,两人的兵器碰在一起,她迅疾地收手再次挥出,刀锋从护甲的缝隙里刺入,刺穿了对方的腹部。几在同一瞬间,另一把刀从后方扎进了身体,后背到胸口就像被插/进了一块guntang的烙铁,她一下子倒在地上。冰冷刺骨的冰雪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剧痛之中,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数件武器几乎在同时贯穿了身体,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眸光就此灰暗下去。杀死了突然发疯的侍女,幸存的护卫仍然心有余悸,庭院中洁白无瑕的雪地上到处是鲜血断肢,缓了缓,才有人想起需要向上报告,又想起不知屋中元康如何,急忙跳上走廊去推门。隔扇刚刚打开,数条裹挟着高温的火龙从深处呼啸而出,带着狰狞的杀意直直贯穿了守卫的身体。下一瞬间,整个屋子仿佛膨胀到极限的气球一样,在汹汹的火焰中猛地炸裂开。岩代今日处于恐惧之中。位于白泷城下的上宅突然爆炸,周围数间屋宇被毁,连白泷城城门也被波及。曾有人想要拦截火中逃出之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