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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冤无仇,吓我们也没用啊!”夏京彦沉默片刻,“除了你刚才说的这些,这颗头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经理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整个人就连头发丝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夏京彦抬眸,等待着他的恐惧发言。好一会儿,老板才不安地开口:“这头……不会烂。”夏京彦:“怎么说?”“这头从发现到现在已经27天了,广州这半个月天天热得跟蒸笼似的,人都得脱层皮,她就还是……跟刚送来时一样。”上官拂晓顺口一接:“就像刚被切掉的新头似的?”经理点头如捣蒜。因为这头,殡仪馆里很多人都闹着离职了。要不是他是经理,其实他也不想干了。他现在整个世界观都已经塌没了,之前把头退给警方处理过,结果,退回去不知道是因为没见着太阳,还是什么缘故,啥邪门的事情都没有。又被警方送回来了,还教育了他一顿不要搞封建迷信这一套。死者遗体不可随意搬动,这本是业内行规,所以他也不敢再折腾了。只好找那些所谓的大师□□。可谁来了都脸色大变死活不愿意接这单,说怨气重办不了,真要强行办了,兴许命都得搭进去。唯独面前这两人。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夏京彦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如此炎热的天气里,一身黑色西装却穿得一丝不苟,和他那张过于冷白的脸形成极强的对比。身形颀长挺立,眉宇间疏离,冷傲,让人猜不透,也靠不近。殡仪馆里跟他一般大的,听到这事一个个都吓得炸毛,他却始终一脸平静,仿佛现在这般诡异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都不值得他皱一下眉。而上官拂晓比较年轻,估计也就十八九岁,性子急,心中所想都写在了脸上,发现是厉鬼就跟中奖一样,激动的情绪掩都掩不住。就冲他这听见厉鬼兴冲冲的样子,简直让人怀疑他是要去把鬼吃了还是拌了?“不是我吓你们,这头要处理不好,怕是你们要惹上麻烦。”经理好心提醒道。上官拂晓笑了,“不麻烦都枉费我们大老远跑一趟,是吧,夏哥?”夏京彦目不斜视径直往前:“还多久才到?”经理看他们对送死充满了如此热忱也就不拦着了,扬手一指前方的灵堂:“喏,在那。”上官拂晓对于灵堂门上挂着的一大串锁很是无语:“你挂那么多锁干嘛?”“主要是怕她出来!”“……”都能从焚烧炉自己跑了,区区几十个锁有个屁用啊。夏京彦的视线扫了一圈灵堂,除了那些锁,门上还贴着不少的贴纸,道家、佛家、西方黑魔法,连火影忍者里封九尾的都贴上面了。看来,果真是被这颗头吓得不轻。经理掏出钥匙打算开锁。此时,周围村落里的公鸡打鸣了。天快亮了。经理听到这声打鸣,脸上的表情刹时就变了。握着钥匙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夏京彦注意到经理神色的变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经理微微一怔。夏京彦平静道:“我在,里面的……不敢妄动。”话音刚落,四周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咕嘟——咕嘟——咕嘟众人环视四周。咕嘟——咕嘟——咕嘟“是灵堂。”夏京彦淡淡开口。上官拂晓一惊,贴耳过去。咕嘟声非常有规律的传来,像是水被煮沸时发出的声响,也像是水灌进人体里时的溺水声。经理听到这声音,刚刚松了一口的气又提到了嗓子眼,手抖得更厉害了,“这……每天这个时候就会这样,你们等……等我一下。”话虽如此,经理越紧张这锁就越打不开,豆大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掉,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对应的钥匙。漆黑的灵堂里突然有火光闪烁。明火点忽隐忽现,在里面发生着移动。“是鬼火!”上官拂晓惊道。夏京彦微微蹙眉,鬼火现,怨气出,有可能是个厉鬼!灵堂内火光炽盛。夏京彦把经理手上的钥匙抢了过来:“这里交给我,你先回去。”经理如释重负,撒腿就跑。夏京彦快速地找到了钥匙开门进去。然而,当他们进屋的一瞬间,刚才的热闹不复存在。灵堂里漆黑安静,仿佛刚才的火光和声音都只是他们的错觉。唯有天光一丝亮意照了进来。上官拂晓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看到。“鬼呢?”上官拂晓满脸失望地东翻西找。夏京彦朝着棺材走了过去,里面除了一团散发着余热的灰烬,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头不见了!”第2章七月的广州犹如一个巨大的蒸笼,黏湿闷热的空气在没有空调的地方简直要人命。夏京彦和上官拂晓出现在“高氏命理”办公楼的时候,排队的队伍已经到了楼下。一个个拿着自己的号码牌坐在外面大汗淋漓的等着。上官拂晓头一次见到算命还得排号的,无比好奇地用身份证去刷了排号机。60。“夏哥,咱前面还有59个人,要等吗?”“……”夏京彦跨步直接进去。到了门口,两人被拦下了。“按号算命,没叫到号的在外面先等着。”前台正在打游戏,感觉他们要往里走,头也不抬地叫住了两人。上官拂晓拍了拍桌子:“把高善言叫出来!”“排队!”“……”夏京彦从食指上摘下一个戒指,放在前台面前。前台随意瞥了一眼戒指,纯银细圈,纹路上有一只鹰眼。前台手机瞬间吓掉了,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对面站着一个跟冰渣子一样的靓仔。五官出挑,倨傲冷淡,即便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里,他穿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黑色西装,看到他也依然会感到一阵寒意。而他身后站着的少年,粉头朋克风,笑容里透着桀骜,不耐烦地晃来晃去,一副随时要掀桌子的架势。前台认出了他们,当即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把戒指双手捧着还了回去,“您稍等。”说完,前台把保安叫了过来安排清场。自己则带着两人往里走去。屋子里高善言正被一个穿金戴银的富婆拽着不撒手:“……高先生,话我今天放这儿了,不管夏家开价多少,只要他们肯来,我都付得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