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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带着花氏做暗娼,花氏那做侍卫的丈夫在灭口时,才会在文氏脸上划几刀泄愤。柳芸对花氏道:“今儿,你没说,本官也没听见。你听他的,再也不要提起此事。”花氏忙点头,她抬起头问:“大人,文姐她人那么好又没得罪人,谁会杀她?”柳芸转移话题:“你给本官说实话,你俩人平日里是不是做暗娼?本官可是锦衣卫,什么都能查到,你说了本官会保密。”花氏慌张的四下看了看:“大人可要保密,妾身夫君知道了可不得了。是文姐一直都在做,有次妾身被夫君打了,来文姐处哭诉。她就说,他常打你又在外玩女人,你也各自寻点乐子也不枉活一场。她那天就将自己的客人给了妾身,客人给的银子也给了妾身,后来……”柳芸问:“你们接的都是附近胡同的男子?”花氏点头。“他们都在李家做事,你不怕他们说与你夫君知晓?”“哪能,他们只是寻欢,不会说出去。”“你夫君来文氏这寻过欢吗?”花氏哼了一声:“他哪少得了,他有一次白日来敲门,妾身刚好接了位客。文姐让我赶紧从窗口跑回了家。那位客人还笑道,今日让你夫君拿着银子嫖自己家的妻室。”柳芸复杂地看着她:报复在外花天酒地的男人,让自己也堕落,这实在是两败俱伤的事。柳芸看着那几位还在吵架的女子,她有些好奇,申氏的夫君是不是也是其中一位:“申氏的夫君也去?”“那没有,他是唯一没来的男子。”“他与文氏订过亲?”“两人自小订亲。他过去是李家的长随,一来二去的看上了贺家四小姐身边的申氏,申氏被发卖时,他向主人说情,主人出面买了申氏,送给了他为妻室。文姐就同他退了亲另寻了一位男子。他后见文姐过得不好,有些自责,常照顾她。”“申氏的夫君是长随,又为何去做掌柜?”“听夫君说,是贺四小姐让主人照顾她申氏夫妻,主人便让他不做长随,做了掌柜。”柳芸对她道:“今日之事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不然你俩人做的事就瞒不住。”说完她招呼肖五与郭捕头离开。花氏看着三人离开的背景,自言自语道:这位大人问了这么多,为何不问主人是谁呢?第101章证据(一)郭捕头见柳芸一路上沉默不语,他开口问:“大人查到案情没有?”柳芸道:“这案没有证据,暂时放置一旁。”“那明儿还来不来此问话?”“暂时不来了。此案你对程大人回报时就说:文氏为暗娼,得罪客人被杀,目前尚无证据,杀手不知道何人。”“是,柳大人。”李家,一名侍卫对他的主人道:“主人,这两日锦衣卫的那名柳同知去胡同查案了。”男子漫不经心地道:“姓柳的查到什么了?”“现在还没有,要不要在下去做了姓柳的?”“暂时不用,这两天锦衣卫风头正盛,不要去惹他们。先看他到底查到什么。”“是,主子。万一他查到……”男子冷笑一声:“他能查到什么?无凭无据,一个死人能开口说话?你别先自己露了痕迹才是。”“是,主人!小的谨记。”锦衣卫抄完了贺家,便开始抄工部其他的涉案人员。所有人惊讶地发现,被抄的几家都是那日与贺启同行,受过锦衣卫同知一跪的官员。唯一逃脱的就是那位没有受锦衣卫同知跪礼,并扶了他起身的胡升。这就是锦衣卫明目张胆地在告诉所有人:咱们锦衣卫不是那么好欺辱的。得罪我们,你们得承受报复。这两日锦衣卫无法无天的行为,让应天府的所有皇亲国戚、王公贵族、满朝文武心生疑惑,到此发生何事,让锦衣卫突然间这么张狂。他们都叫人去打探消息,得的结果都是一样:锦衣卫同知查案,查出贺家之子侮童杀童,贺启心生不满,公开欺侮锦衣卫同知,让其下跪。所有人在心里都埋怨贺家:自己家儿子做了这种事,不藏着掖着还这么嚣张,捅开了锦衣卫这个马蜂窝后,未来大家人人胆战心惊。哪家不做点阴私的事?就是主子不做,你能保证你的下人不做?锦衣卫想寻证据,那是很容易的事,再说了有证据没证据,对他们来说就不是个事。柳芸见受她跪的人两日之间全被抄家进了大牢,她心里很明白,锦衣卫上下甚至圣上,都借此事立威。只有朱守林、肖五、陈宁是真心想为她出气。他们三人不想自己知晓,那她便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在这个皇权时代,自己只能也如此,若自己心存仁念,特立独行地念着什么人权、自由、平等,那只能是自寻死路还连累他人。快宵禁时,朱守林带着陈宁敲了房门,小兰开了门,陈宁脸上露出笑脸叫:“小兰meimei。”朱守林看了他一眼。小兰冲两位行了礼:“两位大人请进,主人在家。”现在柳芸这里晚上就只有她与小兰。肖嫂之前在洗衣服时,发现有一件黑袍比主人的衣服长,质的也更好。她就问小兰:“这件衣服是谁的?”小兰道:“锦衣卫指挥使朱大人的衣服。”肖嫂一惊:“他留宵此处了?”小兰点头:“有两晚。”肖嫂将此事悄悄告诉肖五,肖五冲她道:“别说出去。以后晚上你就与嫂子回家,早上一开城门就来,辛苦点。”自此肖嫂与陈嫂都是早来晚归,不再留宵。柳芸见她们这样辛苦,让她俩人轮换着来,反正自己家里人少也没多少事。柳芸正要用食,她见朱守林神色疲倦,想着他这几日连续抄家也累得够呛。她拿了酒出来,两人坐在正厅的八仙桌上对饮。柳芸突然想起明日便沐休了:“大人,明儿还忙?”“芸儿有何事?”“那日徐大人前来,约了这个沐休时喝酒,你看?”“这次恐怕不行,我让陈宁明儿去告诉他,改下次。”柳芸又想到很久没见丁显了:“丁大哥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没放假。”朱守林低头喝酒,他不能告诉柳芸,陈宁那小子给丁显拿了不少策论文章过去,书呆子正用功学文章。朱守林寻了其他的话题:“芸儿,之前那个案子破了吗?”柳芸摇头:“那个案子破不了。”朱守林惊诧:“还有你破不了的案子?”柳芸笑:“大人,破不了的案子多了,何止这个。”“但这个案子并不难,你能破。”柳芸喝了一口酒,将杯子放在桌上:“我的确知道凶手是谁,为何行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