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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医院!]沈合捂着嘴,有些看不下去,那已经像脱了皮似得,血红,[你不痛吗?]即使再讨厌这个人,但是现在,这个人因为自己受了伤。黑瞿呼吸有些加重,[没关系]最后还是拗不过他,沈合想直接送他去医院,明天还有课,就不打算回来了,在隔壁招呼一声小如呆在那等mama回来,他就拖着黑瞿上了车。[还好,不算很严重,但可能会留疤,先去挂点消炎药水,上些药。]沈合听完医生的话,点点头,也就稍微放心了。脚缠了绷带,现在胳膊上了药,也打了绷带,黑瞿一脸不爽的坐着吊点滴。[黑瞿,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哪样?][帮我挡了热汤!][不知道。]他依旧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脸,小麦色的肌肤有一种成熟的气息,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岁数,但他比沈合小二岁,才十八,外表是很酷的那一型,不过也是个令人难以捉摸的人。作者有话要说:☆、第16章沈合调整好呼吸,将包往肩上一搭,[我走了。][你这是什么态度?]黑瞿好似不满他的举措[难道你不该送我回学校吗?],坐在一边的几个中年妇人,有些好奇且带着评判的眼光望着沈合,只得再度走到黑瞿面前。[你想怎样?你的脚又不是我伤着的。][那可由不得你,我现在手臂痛的要死,脚也受伤了,乘车连拉环都拉不稳的。]这个理由还真相当充分。沈合只得杵到他面前,犹豫着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胸膛后,这样忽然发觉,黑瞿比自己要高,且精壮结实,手只能够到他右边的肩胛骨下,肌rou硬邦邦的,像是石头,这种人你说他就算断了条腿,估计都能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像这样装的病怏怏。沈合的表情臭到不行,黑瞿却不为所动,说他EQ高,还是脸皮厚,恐怕二者皆是。本来出医院最多也就五六分钟,但是黑瞿好似故意的将身子几乎都负载在沈合身上,沈合见状不得由衷的佩服他的确是个十足的浑球。气踹吁吁的将人带到公交站台,黑瞿却皱着眉毛,抽了下鼻子,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喂,到xx医院这接我一下。]沈合甩手就不干了,[你有人接你,你还赖着我?],内心盈满后悔的折磨,早知如此,当时就扔下他算了。对自己都要快极度厌恶起来,令他抬不起头,黑瞿只是扳过他的脸[沈合,我们就这么在一起吧。]说完那只大手狠狠揉了下沈合的蓬松毛发,能隐约见到耳朵都被蹭红了。这忽然前不着地,后不着尾的一句话,令沈合一惊,[住手!]啪,拍开这只不安分的手。[干嘛总是愁眉苦脸?][你还有脸说?侵犯同学,还是比你年长的男人!现在说什么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成了你同学?]他继续伸过那只包扎的醒目的手臂,用指背抚过沈合的脸颊,瘙痒的触觉,令沈合一时间分了神,再度迷惑的将手拿开。[你是充满算计的吗?]一方面是对黑瞿那有些目中无人,□□的态度感到强烈的厌恶感,另一方面沈合竟然为刚刚他说在一起的话有些动摇,内心充满了负罪感,明明才失恋的说,难道从萧白那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这个人说出来就填补那份空缺了?只希望快点远离这个人。[我要走了。]眼看公交车驶来,等车的人陆续上去,沈合也掏出公交卡,却被黑瞿一把拉回来,眼神狠厉的将他头紧紧箍在自己胸膛。[混蛋...放手,唔....]都快捂到断气了,还没开走的车上也不知道多少人在看着,真是丢死人了。[算了,都说到这个地步,你还这么固执,我再认真的说也是白撘,你似乎并不相信我。][如果是你,你会相信□□自己的人?][抱歉,那种事不成立。]黑瞿冷冷的回道,然后意外的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沈合唇上,让沈合心顿时漏了一拍,不禁缩起脖子。[这次就算了。]一辆超跑停在不远处,黑瞿转过头邪邪的一笑,上了车。留下目瞪口呆的沈合,五味杂陈的抽搐着嘴角,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闵经艺的办公室在酒店的套房里,这是无可厚非的,萧白在里面绕了几圈,才找到套房的位置,其实那一整层都是。或许是不习惯踏进这种场所,萧白平生第一次有些冷静起来的模样,四下一瞧,找到门,按下了旁边的铃。一秒钟都不用,门就啪的向外弹开了,刚好撞到杵的相当近的萧白的脑门上。[啊!]这是新的恶作剧吗?里面闵经艺还在办公时候,本来是该吃午饭的,可是萧白中午来也是他没想到的,于是吩咐人将餐点用餐车送到了套房内,这有点像是蜜月套房的感觉,令萧白不舒服。[有没有迷路?][怎么会,我又不是小孩子,还是你是想炫耀你的酒店有多大,有多高档?]不过除了那诡异的门,这套房的确是非常非常的形容不出来的典雅,豪华,用品齐全到可能要什么有什么的地步了。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射入,那边摆着一张看上去就很舒适的沙发。闵经艺看到萧白捂着额头,[抱歉,这间房的门当初设定错误,所以才会向外弹开。]这已经不是设定错误的问题了,关键是怎么那么大力的弹开....也因为这个设计缺陷,闵经艺才决定当做办公地方用。[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在讲什么啊,什么补偿...]不过视线已经转向那餐车上各色的精致菜点上。中,日,西的一应俱全,大约从上到下有三十道菜肴,非常醒目的在那茶几边,实在是没有发现有能吃饭的桌子,更像是摆设用的模型。闵经艺似乎终于忙完手中的活,他又戴起了细框眼镜,试图强调自己是个斯文气质十足的人,但是,他是什么样,萧白很清楚。是那种喝醉酒在大街上扑在男人身上死活都不会走的无赖型。[吃饭。]他脱下浅色西装,怎么看萧白都与他格格不入,如果闵经艺再年长些,萧白都能做他儿子了。在这个情况下,该做些什么才好呢?似乎看出来人的尴尬,闵经艺走到他身旁,解开他的外套,很自然地脱下晾在一边的衣架上[这里面开暖气,过一会你会觉得热。]然后萧白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单膝半跪式的在自己脚边。[做...做什么?][换拖鞋。你很紧张吗?我看你腿看抖]闵经艺一直告诉自己不能笑,笑就前功尽弃了。答应吃饭,萧白已经觉得自己很奇怪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