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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传来向下压的重量已经渴血到完全失控的肖斐扬,抵挡不住血液的**,竟然扒着公爵大人的手妄图吸吮杯中的血浆。布拉迪吓坏了,连忙出手阻止。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又是一起自燃事件。肖斐扬那个还不知道在哪里的父,得知此事想必会血洗荣誉团的。然而,看清了肖斐扬的脸的青年却突然温柔地笑了起来,将布拉迪的手拍掉,任由肖斐扬够着吸管。原来是你啊,扬。扬?陆子琪歪了歪头,了然地啊了一声。青年将右手抬高又右移,肖斐扬双手扒在他手上也跟着垫脚左移。公爵大人被取悦了,完全进入逗猫状态:没错,我就是创造扬的父。根本没人问你吧!布拉迪皱起了眉。或许是因为解封肖斐扬的不易,或许是因为抬眼时那惊艳的一瞬间,或许是因为honey的试探,或许是因为莫卡的**,或许是因为肖斐扬的体型样貌在新地球完全属于未成年,布拉迪在自己未曾意识到的情况下对肖斐扬额外多了一分关心和照顾。也正是这多出来的一分让布拉迪开口说出了以前的他绝不会说的挽留的话。请容我们再进一步确认一下,毕竟这涉及到和平协议,如果把扬交给了不适宜的人的话不,扬,这个并不好。给你喝好的。逗猫逗够了的青年自顾自地将饮料放在临近的窗台上,划开手腕递到肖斐扬面前。肖斐扬十分自然地啃了上去,刚舔到第一口就舒爽地眯起了眼睛。不要随随便便喝那家伙的血啊!目睹全程的布拉迪当场当机。埃勒?诺曼。布拉迪?布拉德。被召回注意力的布拉迪将目光从肖斐扬身上收回,礼节性地报上了名字。埃勒点了点头,露出了然的神情:是那个做颜料和画具的布拉德?是。这种情景下,应该问是那个吸血鬼猎人的布拉德才正常吧!布拉迪眼角抽搐,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直觉果然不能把肖斐扬交给这种脑回路奇异的家伙:如果把扬交给了不适宜的人的话,于我们彼此都会带来麻烦。埃勒轻哼了一声,显然对布拉迪所说的话十分不屑:放在你们那里才是最不适宜的。除非我们能确认您就是肖斐扬的父!他怎么会是我的父呢?布拉迪欣喜地看向已经恢复意识的肖斐扬,期待他赶紧和这奇怪的公爵撇清关系。然而,肖斐扬并没有如布拉迪所愿地站回到他身边,也没有站得离埃勒远一点儿。肖斐扬不紧不慢地舔了舔埃勒的手臂,待到伤口完全愈合复原,又慢条斯理地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他理了理衣服,拿出匹配得上自己样貌的优雅姿态看向布拉迪,目光却是冷的。埃勒不是你的双胞胎弟弟么,诺伯?啊?是了!就是这样!就说诺曼这个姓氏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布拉迪已经有撞墙的冲动了。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肖斐扬摊牌,竟然就这样好死不死地遇到了亲属!☆、第十一章对是双胞胎弟弟。布拉迪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托词,但是扬,你知道,他们给我用了一些药,有的还有一些副作用我不觉得那是副作用。埃勒将牛皮纸袋递给肖斐扬抱好,开始挨个翻找自己的口袋,心不在焉的模样显然是想尽快结束这次对话。我不觉得有什么药物能让诺伯忘记我的同时还记得扬。而且终于从裤子口袋里找到了钥匙,环扣套在食指上轻松地旋转了几圈,埃勒向着布拉迪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我不觉得有什么药物能将我的脸变成你那样。那种高高在上的怜悯姿态已经让布拉迪很好地感受到了其间讽刺挖苦的含义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我的脸有那么难看么!布拉迪看向肖斐扬,但肖斐扬却一直低着头认真地看着牛皮纸袋里的内容,好像那里面的东西比现在正在发生的事还要重要、还要有趣。布拉迪吞了吞口水他应该庆幸,肖斐扬没有因为他捏造身份而恼怒他不应该再奢望挽留了。他在这次合作之后本来就是应该离开的,早或晚的问题。而且,我为什么要想把他留下呢?幼仔起得晚睡得早,基本没有值夜班的功能,另外进食频繁,养起来费钱。恢复了理性的布拉迪对一分钟前的自己表示了鄙视。埃勒见布拉迪沉默不语,轻哼了一声:布拉德先生,我想您比我更清楚如何处理后续工作。布拉迪点点头。埃勒微微屈身行礼以示告辞,打开身后的门,一手拿过窗台上的血浆饮料一手牵过肖斐扬进了家门。布拉迪看着肖斐扬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的黑暗中,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陆子琪。陆子琪摊开双手向他耸了耸肩:还真是在他的家门口。先去吃夜宵?走吧。处理通知,肖斐扬的薪水,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肖斐扬还是幼仔的事,还有那个诺曼公爵提到布拉德的家族产业应该也是别有用意的吧,要和堂哥商量一下布拉迪跟在陆子琪后面,心里数着要处理的后续工作。好像还忘记了点儿什么。是什么来着?算了,想不起来甭想了。布拉迪拍了拍脑门,把解除牵制印这件事彻底抛到了脑后。======肖斐扬站在窗帘后面目送布拉迪和陆子琪,直到他们的身影拐过转角再也看不到为止。你确定他不是么?肖斐扬转头看向靠在沙发里随意翻着杂志的埃勒,其实还是有一点点像的,而且血的味道也有点像。扬埃勒叹了口气,现在是新星纪1219年,我们登陆这颗星球已经有超过十个世纪了。肖斐扬皱起眉,抓着窗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他已经知道埃勒在说什么了。都怨我!埃勒沉默了片刻,放下杂志,起身走到肖斐扬面前,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诺伯企盼正常的人生,扬,你成全了他。不用再自责了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他最后的居所,然后忘掉他吧,扬,就像忘掉所有的人类好友一样。======日出又日落。幼仔总是睡得早醒得晚,特别是在经过激烈战斗之后。肖斐扬一直昏睡到次日的午夜时分,被一阵奇怪的打斗声吵醒。他从床上在被封印一千多年后,他对棺材产生了心理阴影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正对着床的是整面的落地窗,此时被窗帘遮住,只留下了一线缝隙。但肖斐扬知道,在窗帘之后有一扇小门可以通向外面的小花园。两侧的墙壁和天花板上绘满了藤蔓和美丽的花朵,顺着叶脉和花瓣纹理埋设的金线在月光下不时闪烁,仿佛那小小花园中的鲜花伴着月光、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