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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铭看出薛菲说话时很平静,不像在撒谎,今天就谈到这里,如果有什么有利的线索,请及时和我联系。说着,钟铭站起身告辞。我一定配合你们,我也希望尽快抓住凶手薛菲把钟铭送出门。相同的命案最新更新:2014-09-0518:00:00钟铭刚刚走出2号楼,手机突然想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再次袭上他的心头。是萧天来的电话,钟对,又发生命案了。电话中传来萧天急切的声音。预感再次应验了,又一次命案,在哪里?钟铭的声音中带着焦躁。就在你去的正源小区钟铭不用再听萧天的汇报了,正对着2号楼的3号楼的楼口聚集了很多的人,还有几辆出租车。死的真惨啊人们的议论声传到了钟铭的耳朵里。钟铭迅速赶到3号楼,在出示了证件之后,他来到了202住房的案发现场,萧天他们还没有到。一个女人站了客厅哭泣,泪水已经打湿了前襟。人在哪里?钟铭问道。他他在卧室里。泣不成声的女人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钟铭愣在那里,脸被砍得看不清哪里是眼、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一把带着血手印的菜刀深深陷入这个男尸的脖颈里,钟铭有些眩晕,多么相似的死亡现场,鲜血溅满了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萧天等人也赶到了,拍照、勘察现场在有序地进行着。请你冷静一下,我们需要你的帮助。钟铭从洗手间拿出一块手巾递给还在抽泣的女人。女人接过手巾,擦着脸上的泪水,但还是有泪水从她的脸上不断地滑过。你怎么称呼?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钟铭静静地问,他知道谈话可能会缓解女人悲伤的心情。我叫蔡晓丽,他是我的丈夫。女人在尽量不让自己抽噎。你是怎么发现你的丈夫遇害的?钟铭用平和的语气缓和着现场的气氛。我是蔡晓丽欲言又止。钟铭看出蔡晓丽有难言之隐,希望你实话实说,这样我们才能尽快地破案。蔡晓丽再次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痛苦的心情,轻轻咬了咬嘴唇,我是怀疑我的丈夫有外遇,所以,我昨天晚上回娘家住了一晚,今天上午上课间cao的时间回家来看看,结果看见我的丈夫被杀死在卧室里。钟铭很钦佩面前这位老师,因为她说的很诚恳,而且能够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你为什么谈到你的丈夫有外遇,这和你的丈夫遇害有什么关系吗?钟铭继续用平缓的语气问道,因为他知道一个教师如果不是和案件有关系的话,也绝不会谈到自己的丈夫可能有外遇这样敏感的问题。因为,我这两天,在我的房间里听到很多次,一男一女的说话声,更确切地说,是争吵的声音,加上我丈夫反常的表情,所以我怀疑我的丈夫可能有外遇。现在想来,那些争吵声并不是我丈夫的声音,而且我也始终没有看见那个女人,我丈夫反常的表情也并不像有外遇而有愧的表情,而且一种恐惧害怕的神情,他多次神情恍惚地说,十二年了,说好了,鬼来找我了,都是我太多疑了,才没有及时发现他所面临的危险,都怨我,都怨我泪水再次从蔡晓丽红肿的眼睛里流出来。又是一男一女的争吵声,与侯昌明遇害时惊人的相似,你回想一下,这个争吵声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的?蔡晓丽想了想,说道:第一次是前几天的下午,应该是十三号的下午,我回家在门外听到的,还有是当天和十四号晚上大概半夜时分,我都听到了相同的争吵声。你认为那个争吵声来源于哪里?是不是电话?钟铭提醒说。可能是电话,因为我在屋里始终没有看到别人,可是我查过了,只有十二号晚上十二点有过一次通话记录,号码很奇怪,我记的是14141444444。蔡晓丽努力回忆着,并且拿起电话,翻阅着通话记录让钟铭看。钟铭没有去看电话记录,因为他不用去看了,一定是这个号码,他记得很清楚,侯昌明半夜接的电话就是这个号码。唯一不同的是,侯昌明是连续两天半夜接到相同的电话,而蔡晓丽的丈夫只是在十二号晚上接到过电话,其他晚上就没有电话,那么蔡晓丽听到的争吵声来源于哪里?钟铭反复考虑着这些问题,他突然问道:你的电话是不是有留言功能?是啊,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钟铭没有回答蔡晓丽的问题,而是直接拿起电话,打开留言记录,但是里面没有任何记录,钟铭叹了口气,一定是被凶手消掉了。你是说,这几天的争吵声是电话录音的内容。蔡晓丽似乎明白了钟铭的意思。钟铭轻轻点点头。都怪我,光顾着怀疑侯继明了,没有注意这些。蔡晓丽懊悔地跺了一脚。你说你的丈夫叫侯继明。钟铭问道,他想到了侯昌明。是,他叫侯继明。那么你丈夫是不是xx镇小侯村人?钟铭追问道。是啊,你怎么知道?蔡晓丽有些惊异。钟铭没有回答蔡晓丽的问题,而是接着问道:你们是不是从来没有回过小侯村?蔡晓丽瞪大了眼睛,对,我们是在县城接的婚,从我们结婚以后,我们就没有回过小侯村,也从来没有给他早死的父母上过坟。我曾提议回家给他的父母上坟,他当时很生气,坚决不回去。现场勘察也已经结束了,他们还要做进一步的查证,钟铭劝慰了蔡晓丽几句,然后撤离了现场。就在钟铭出了3号楼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消失在2号楼的拐弯处,虽然只是那么一闪,钟铭还是看到了那个人影,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钟铭快步跑到2号楼的拐弯处,他没有看到人影,只有几辆驶过的轿车。小候村最新更新:2014-09-0518:00:00两起命案都和小侯村联系起来,必须去趟小侯村,一大清早,钟铭就只身一人赶到让他隐隐作痛的地方。十二年过去了,别的村都在成倍地增加着宽敞明亮的房屋,只有小侯村变得越发的零落、单薄,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几丛荒草围绕着十多座旧房子,几个病歪歪的老人与现在迅猛发展的经济社会很难协调起来。钟铭径直来到村前的一所老房子前,门口站着一位目光混浊的老人,有些木然地看着从警车上下来的钟铭。虽然十多年了,钟铭还是从这个皱纹对垒的面容里认出了面前这个老人是小侯村原来的村长老侯。侯大爷。钟铭走上前拉住了老侯的手。老侯将脸凑过来,打量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