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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他似乎笑了,你的重点在哪里?在这么完美的学校里碰到这种事情,你难道不觉得世界观崩塌了吗?我想了想:是觉得奇怪,不过没有那么夸张。为什么会有两个女孩子在我的宿舍里?他愣了一下,伸手摘下了连衣帽,一头微长的黑色碎发,明亮的大眼睛,色泽健康的皮肤,这是个帅气的东方男孩。他礼貌地浅笑:你好,我是你的室友,我是容墨。哦,原来是这样,我也笑了笑:你好,我是.......请用化名。我是阿君。气氛又僵了下来。容墨的目光中带上了探究的意味:有意思,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我很诚实地说:我好奇的。那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用化名?那两个女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用化名会方便很多,万一有什么事,出事的只是那个名字。他说。我哦了一声,表示我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chapter2容墨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帮我提着行李:只有对现实绝望了的人,才会没有一点兴趣,跟我来吧,我们回宿舍去。我听着他这句奇奇怪怪的话,怔了一下。207宿舍,其实并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么豪华,只是干净整洁,家具齐全,我看不出和普通的民宅有什么关系。容墨似乎是发现了我不屑的表情,十分理解地解释:建设神之城堡的时候,有很大一笔费用都投入了铁盒子中,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个房间,每一个神之子女都会有一个,只属于你的。我耸了耸肩:听上去还不错,我可以在里面跳芭蕾吗。他摇了摇头,口气老道得让人很不舒服:随便你干什么,它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进出,因为,唉没办法和你解释,不过看样子你现在也用不到它。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那两个女孩子走了出来,滴水的长发柔顺地贴在身体上,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们。一旁的容墨很淡定,他抓起旁边的袍子扔了过去:你们给我把衣服穿起来,以后再发病给我滚到铁盒子离去。然后还对我说:吓到了吧。我揉了揉额角:还好。那居然是两个男生!!以他们阴柔的美貌和身体配在一起,视觉冲击还真不小。这是个新人?一个男生问,他把容墨扔来的袍子随意披在身上,伸出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微微上挑的眼角给人一种妖异的美感,长得还不错。我一把拍掉了他的手,带上了点敌意。另一个男生坐在床上梳头,侧着脸冲我笑:小豹子脾气还挺大,月莎你不要逗他。被唤作月莎的男生撇了撇嘴:月娅你总是这样。连名字都这么女性化?!我觉得,这两个神之子是不是心理有些问题。月莎不依不饶地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双纤细的手力气还挺大:小东西,你知不知道有些人是你不能得罪的?我也不挣扎,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这是我的宿舍,请你们出去。月莎吹了声口哨。一边的月娅也放下了梳子,他走了过来:还真是有意思。已经是第二个人这么说我了。容墨淡淡地开口:不要动他。两个男生无辜地对望了一眼。月娅拍了拍月莎的肩:没办法。月莎不甘心地望了我一眼,那是狩猎者看猎物的表情,他俯下身子,舔了舔容墨的唇角:算是给你个面子。我:.......月莎和月娅走了以后,容墨无奈地笑笑:我如果不保你,你会被他们两兄弟玩死的,月莎只比月娅小八分钟。以后记得要穿校服,戴好校徽,可以避免掉一些麻烦。我说:神之子都是这样的吗?容墨望了望窗外,他起身把窗户关了起来,声音有些闷闷的:远远不止。我抓着我的行李,心烦意乱:我想换所学校了,现在转还来得及吗?容墨摇头:我一个星期前来的时候和你想法一样,一个星期后的现在,我已经妥协了。真是要人命,虽然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但是,原本以为再也不会遇上了不是么。我想了想,也无所谓了,我开始整理东西。容墨在一旁翻书,他的短发在灯光下泛出温暖的光泽,我看着这么美好的一个人,越看越没有办法把他和那些事情联系在一起。我问:容墨你和他们一样吗?你也不正常?他有些迟疑地说:什么定义为正常?就是,这还真是个问题,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容墨笑了笑:我还没有喜欢的人,不过......他皱起了眉,十分苦恼的样子:男生和女生有什么区别吗? 我一下子被他问住了,以我神之子的大脑,居然没有办法在短时间之内回答这个问题。果然不正常。还有三四天开学,我一直窝在宿舍里面,锁门不出,我情愿天天吃泡面,把自己吃成木乃伊,我也不要再撞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容墨是个好人,他陪我一起吃泡面,月娅月莎来了,他也出面赶走。容墨似乎是这里的老大。不是哦,班长是要等开学之后模拟考选出来的。容墨说。考什么?不知道,我也是个新生啊。作者有话要说:☆、chapter3圣多恩莱学院是个很气派的学校,所以开学典礼上很多贵家公子们拖到最后一刻才姗姗来迟,他们认为所有人的等待才能体现他们的身份,更何况是圣多恩莱学院呢。各式各样的飞行器高高低低地盘旋在校园门口,被分割的阳光明明灭灭,照得那蓝宝石的喷泉夺目璀璨,整齐的白色校服,即便是相同的款式,香水,耳钉,背包,眼镜,手表,有太多东西可以让他们与众不同。再配上与生俱来的高傲气质。可惜的是,有这么两队人,他们在所有人都到齐列队之后才会出场。他们清一色的黑色立领带帽长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看不清容貌身材,却可以让人感受到无形的威压,他们低着头,就像幽灵那般悄无声息,但是却可以让整个九神大陆敬仰膜拜。可是我一点也没这么觉得,现在谁能给我瓶冰汽水,我可以笑着叫他大爷。我在这个袍子下面已经快要热疯了,该死的我还不能抬头,今天有风,难保我一抬头帽子就被吹掉了。台上的领导唧唧歪歪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从夏季的高校游泳联谊大赛,到奥林匹克英语竞赛,是在报获奖名单吗,谁要听这个。我情愿你给我唱一首英文歌。突然起来的惨叫声把我吓了一跳,领导的讲话中止了,窃窃私语一波一波回荡开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现在撩开帽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