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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出场也太夸张了。”陆野捏捏她下巴,“还不是为了你。”卢杉想说跳伞太危险了,可一想到他刚才夜神般的降临,又觉得好帅,让她心跳不已。她抱紧男友,额头抵在他胸口,陆野低头跟她说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旁,让她整个脖子根连着脊椎骨都麻酥酥的。“想没想我?”卢杉低着头,猛点头。她一天没联系上他,心里牵挂了他一天。陆野低声笑。*卢杉把他带到自己房间。游轮上的空间有限,几平米的客房,几乎被一张双人床占满。陆野坐在床沿,卢杉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坐到他边上。不知是因为空间太紧逼,还是因为两人很少在卧室里相处,卢杉竟有些害羞。陆野见她脸颊泛红,“想什么呢?”卢杉慌张摇头,“没没没,什么都没想。”陆野笑了,“那你发什么呆?”“可……可能是困了。”“困了?那我们睡吧。”陆野说得云淡风轻,自己躺下后,把卢杉拽过来,按着她头,让她窝进自己臂弯里。卢杉会错意,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要一起睡吗?”她声音有点抖,脑袋里想的显然不是普通的睡。陆野闭着眼,唇角勾起,模棱两可地“嗯”了声。卢杉放在他身上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他的T恤。他们俩在一起有段时间了,按适婚年龄的男女交往步骤来看,也是时候发生关系了。只是陆野之前都君子得很,今晚突然就要一起睡,搞得卢杉一时之间缓不过来。她倒不是排斥陆野,就是觉得太突然。而且……“我们还没洗澡呢,直接就睡吗?”难道他是想事后再洗?24岁的身体虽然没什么经验,但19岁的灵魂却看过不少言情和少女漫画,掌握了一些偏门知识。陆野看她五颜六色的表情,实在憋不住笑了。他笑得胸肌都在震动,卢杉撑起身子,红着脸推他,“你不要笑啦。”陆野握住她的小手,拇指在她手心里揉。他满眼宠溺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傻子,心里充满了疼惜,“这客房、这床上,都不知道住过多少人了。我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要了你。”卢杉惊了,这么羞耻的话,他怎么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说出来。难道男女脑回路真的不同吗?她张着嘴,羞得说不出话,偏偏房间还如此逼仄,再迎上陆野逗弄意味十足的眼神,她遭不住了,慌忙下床,躲进了洗手间。陆野见某傻子竟把洗手间当龟壳,还把门锁上了,他也跟着下床,敲敲门,“别躲了,我不笑话你了。”“我、我……我没躲,我是进来洗澡的……”她死鸭子嘴硬。“洗澡啊,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他意有所指。“你胡说!”她恼羞成怒。陆野笑了笑,不欺负她了,躺回床上,闭目养神。他在想:易轩的事还没完,他肯定会有后续动作。洗手间里哗啦哗啦地响起淋水声。过了一会儿,卢杉换了套睡衣从里面出来。她的头发吹得半干,发梢还带着水汽。洗澡的时候,她想明白了:陆野刚才一定是存心逗自己!等下出去时要表现得淡定些,不能再让他当猴耍了。她坐到床沿,拿毛巾擦脸颊旁湿乎乎的碎发,刚洗完澡的肌肤吹弹可破。陆野本来真没邪念,可边上坐着这么个浑身冒着水汽又软绵绵的小漂亮,他彻底心猿意马了。两人中间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按照往常,他肯定一把搂住她,咬咬耳朵、啃啃脖子什么的。可现在他有点不敢了,怕自己的定力不够。卢杉回头瞄他一眼,见他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就像野兽看着块鲜rou。她慌了一瞬,又马上淡定下来,轻哼了一声,扬起小下巴,以为自己表现得很高冷。殊不知在陆野眼里,她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娇憨。卢杉等着陆野再出招,心想这回自己一定要压住场子。可没想到,床上一轻,陆野站起身,拧开门——“我去抽根烟。”门被从外面“咔哒”一声带上。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人。她眨眨眼,心想这剧本不对啊……*夜里的甲板上,虽然亮着路灯,但也不太明亮。陆野点着烟,扣上打火机盖,“哒”地一声,声音清脆。他独自走在路上,看到远处船边站着个人。那人似乎听到动静望过来,也在盯着他。两人四目相对,眼神又不友善,配合着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莫名有种风雨欲来的氛围。陆野朝他走过去。那人原本靠着围栏,这下也站直了。陆野双手插兜,想是发自肺腑地劝道:“易总还是把心思放到工作上吧。”易轩眼神冰冷,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心爱的女人眼里只有陆野,论事业他更是拍马都赶不上陆野。若是以前,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也不管自己打不打得过陆野,总之先动手再说。可今晚他出奇的冷静,“我真想看看,若你身败名裂,身边还能剩下多少人。”陆野挑眉,“那你恐怕没机会了。”易轩不以为然,“走着瞧。”陆野回到卢杉房间的时候,卢杉已经睡着了。她侧身横躺在床上,手机还放着综艺,应该是等他等到睡着的。陆野心头暖暖的,附身轻轻拍醒她,“盖上被子好好睡。”卢杉睡得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是陆野,她笑得春暖花开。“你怎么抽烟抽这么久?”“遇到只狗,逗了一会。”卢杉没多想,抱着他像树袋熊一样。陆野轻抚她头发,想起某只狗刚才说的话,他问:“卢杉,万一我破产了,你会怎么办?”卢杉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生怕原文中的剧情会上演。生怕陆野最后会想不开跳楼自杀……她想了想,像是恳求般问道:“要是真有那天,你让我养你,好不好?”“想包养我?我很贵的。”“我会努力赚钱的!”陆野拧眉,表情诧异,见她这么认真,反问道:“怎么你好像还真觉得我会破产?”卢杉欲言又止,低头躲开他的眼神:“是你说的万一嘛。”“傻子。”卢杉心里乱糟糟的,原文中易轩最后发动的商战,种种压力压得陆氏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所以她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