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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劲呜呜呜我坚持不下去了我喜欢州州的作品。很喜欢。完全没有想到温岐宇会这样说,州州从温岐宇怀里露出一双还带着泪花的眼睛,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盯着温岐宇。真、真的吗、阿宇是、是不是、在哄我不是哦~是很认真的。温岐宇温柔的笑笑,伸手抹去州州脸上的泪水,州州的作品能让人感受到动人的天真与诚恳,感觉很干净,很美好。我是州州大作家的忠实读者呢~说着还捋了捋州州乱乱的头毛。州州想了一下,又哭了。~呜呜呜阿宇一定是为了哄我开心好啦好啦不哭了,温岐宇伸手搂住州州,在他耳边轻声抚慰,我每天下班,都会看看州州的,这样就会觉得轻松许多,像是压抑了很久突然透过气一般舒畅。州州又停下哭泣,抬头盯着温岐宇不说话,泪光闪闪的样子让温岐宇笑了出来。都成小花猫了~温岐宇拉住州州要在还有些婴儿肥的白嫩脸颊上乱抹一气的手,拿出衣兜里精致的白色手帕将州州的脸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温岐宇不禁想起了顾言。当初,顾言也是这样,在自己怀里哭着说不想再画漫画了。那个爱着自己的顾言,只因为自己的几句鼓励就满血复活。第二天,他就向自己表白了。温岐宇叹了口气,伸出手臂将还在吸鼻子的州州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州州竟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呼吸渐渐平稳起来。睡着了哭累了就睡,完全是小孩子脾气。温岐宇依旧保持着刚开始的频率轻轻拍着州州的背,无奈的摇摇头,笑的一脸宠溺。莫非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觉得自己要在醋缸子里淹死了!好吧!就算我被那个情商为负的小矮子掰弯了可是那个小矮子和温岐宇简直闪瞎人啊肿么破!!州州你怎么可以搂着温岐宇哭哭够了居然还睡觉!!简直不能忍!!不行!一定要把这个小矮子独占!可是怎么办呀烦烦烦真是神烦!!!诶?对了,顾言!喂,顾言?莫非拨通了顾言的电话。诶?莫非?!你不生我气了~嗯,早就不生气了。就是你之前干的事儿太混蛋,想多惩罚你一下~莫非你好狠心~那啥、你赶紧来找温岐宇!从今天起,我决定在行动上支持你把温岐宇追回来!作者有话要说:☆、(六十四)顾言和莫非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桌上的咖啡都没有动过,两个人愁眉苦脸,甚至相看两厌。都恨不得坐在对面的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顾言叹了口气:莫非,你不是对女人很有一手么?到底有没有主意啊!(* ̄︿ ̄)莫非颇有点气急败坏:他俩都是男人,我哪知道怎么办!州州整天宅在家里,淘宝的称号都是剁手高富帅了,根本就不出门!温岐宇又是工作狂,恨不得一天掰成七瓣用,吃饭看电影根本就打动不了他!莫非越想越烦躁,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两个,长时间的,有效的,隔!离!开!哎哎两个人叹了口气,又缩回各自的单人沙发里。顾言犹疑了一会儿,试探着说:没准,致行的话啊对!莫非听到,激动的几乎蹦起来,吴致行!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终于能派上点用场了!还来不及说完,莫非就拉着顾言飞奔去吴致行的公司。吴致行的公司已经从之前的元气大伤中恢复过来,目前状况良好,连带着吴致行的工作也轻松不少。时间接近中午,吴致行准备休息一下。还没等他从办公桌前离开,门从外面就被破开了。莫非拉着顾言气喘吁吁,两眼通红的站在门口:吴,吴致行!吴致行看知道莫非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眼睛一扫跟在他身后的顾言,没做声,索性就坐回了老板椅上。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什么事?莫非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喝了一大口水:哈关于州州和温岐宇,那个出事了?!吴致行有点心惊胆战。没,没有莫非看吴致行一下子认真起来,反倒有点说不出口请求了。就是莫非目光游离。然后莫非就磕磕绊绊连带不时的脸红,终于把事情说明白了。吴致行的脸色早就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站起来,手里面拿了一厚摞的资料,用力的打到了莫非头上。啊啊啊!好疼!你干什么啊吴致行!你这个不长心眼的二货!吴致行牙咬切齿。吴致行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老妈子的恨铁不成钢。他坐在了沙发上,准备把事情明明白白的解决:正好顾言也在,就是现在把所有事情理清楚!顾言听到这话,抬起头来,正对上自己二十几年的好朋友真挚的眼神。你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顾言,你爱温岐宇么?爱!我喜欢他,很喜欢!顾言连想都没想,马上回答。那莫非,你对州州呢?吴致行用眼睛瞟了一眼莫非。莫非脸上的温度上来了,支支吾吾:我好想,挺,挺希望他吴致行用手里还没放下的文件又抽了莫非一下:到底喜不喜欢!哇!喜欢喜欢!你别打了!这就行。吴致行点点头。莫非抱头:好疼(┳_┳)大家认识快一年了吧?这一年的事情你们也都经历过了,吴致行垂下眼帘,难道心里面的感情还不明白么?顾言,你现在肯定什么都知道了,已经绝对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吧?莫非,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二货!你脾气暴,州州一看就胆子小,他最需要的只是身边的一丝温情而已,以后你给我收敛住了听到没有!莫非头点的想打桩机一样:致行,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快说!吴致行忍着再次想付诸暴力的冲动,捏了捏拳头,开始说办法。等两个人都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吴致行看着两个二货的背影,有种嫁女儿的凄凉感州州整个人卷在被窝里,恨不得用棉花把自己闷死,他做着梦。梦里面回闪着曾经的记忆,这些难堪的、委屈的、无法反抗的不公平的过往甚至让他梦呓起来。唔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说我他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惊醒了。州州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冰凉,瘫坐在床上。他梦到小的时候受欺负的那些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他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了。然后爬起来用冷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