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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却也是冷汗直往上冒了上来,立马就要跪下,却被赵以护拦了,余老爷今日并没怠慢朕,不用抱歉。余老爷却是头都不敢抬了,只诺诺的应了。赵以护又道,既然令爱出来了,就让她与朕小坐一会?他虽是问他,可当今天子的要求又有谁敢拒?更何况,这自己女儿像是与天子早已熟识,余老爷又怎么会说不?果不其然,听他这样一说,余老爷立马把房中的下人遣散,自己也腆着脸笑了笑,出了房门。堂内顿时只有赵以护和他的女儿余欢。这次,没了面纱,赵以护也明明白白的看清了她的模样,说不上极美,可是却是一张越看越能吸引人的脸,更重要的是,她很有胆色,且极其聪明。想必你也知道朕会来找你,所以早早做好了打扮,那么朕接下来要说与你的事,相信你已有了准备。余欢脸上的笑意一直没退,身子依旧是站的笔直,尽管面前人是威严的皇帝,可她脸上依然很从容。听到他的话,也只轻点了点头道,皇上说的没错。其实从第一次遇见皇上起,我就会这样了。你很聪明既然这般聪明就肯定知道了,朕不会喜欢女子,那你费尽心思,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刚刚不过说了一些极平常的话。余欢也不惊讶,只淡笑道,余欢知道皇上不喜欢女子,可是皇上一定会需要女子的,是吗?赵以护只端看着她,见她依旧不躲不避的任他打量着,半晌才微微笑道,朕果然没看错人,那你又说说,朕要你做什么?他这次却是目光炯然的望着她了,脸色有些肃然,真正是以帝王的姿态了。余欢放在纱裙上的手不自知的握紧了,但还是口齿清晰的答道,如果余欢没猜错,可是皇后的位子?赵以护突然朗声笑了笑,拍着手掌道,朕虽只见你几面,但是你可叫朕大大开了眼界!被他夸赞,余欢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赵以护看在眼里,识于心里,只不动声色的又问她,你既知道是要你入宫,那你又可知朕要你做什么?这个问题和先前那个问题一模一样,余欢却是知道这其实是不同的,一个是问要她做什么,一个却是要她位居皇后时做什么。她在心里细细思量着,缓缓道,自然只做那个位子,不涉政,也不争宠,仅仅做那个位子。哦?赵以护轻敲了敲桌子,淡淡道,你的答案朕很满意,只希望以后你能不忘初衷。当然不会。回到宫中天已微微泛白了,赵以护揉了揉眉头,准备还小眯一会,却见景澜竟撑着额睡了,皱着的眉头宣告着他心底得而不平稳。他昨夜是一直在等他赵以护眼中闪过一抹怜惜,轻声扶着他到床上躺下,怕弄醒他,也没有脱掉他的外衫,只除了鞋履。这样弄完之后已是到了上早朝的时候,他又抚了抚他的发,叹了叹,才出去了。景澜是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的皇上终于要立皇后了!好像那只是个商家之女,有些大臣们都在反对大臣们反对有什么用啊,只要皇上喜欢就行了,要说啊,那女子也真是天大的福分,竟被皇上看中了。景澜刚睡醒还有些模糊的意识随着外面两个小太监的声音渐渐清明了,一时间只觉得浑浑噩噩,茫茫然从床上起来,最后又茫茫然来到御书房。年轻的天子拿着朱笔在认真批阅着奏章,好似也不知道他的到来,他转身想走,却又停了下来,淡淡道,景澜是来辞别的这句话说的极艰难,实在是因为他没想到这句话会说的这么早他既有了心许的皇后,那他那日口中的喜欢又是什么?他已不想明白了。年轻的天子依旧在批阅着奏章,像是没听到他的话,青年极留恋的望着他的脸,满心苦涩他现在连望他一眼都不愿了,自己留在这里又有何意思?他垂下了眸,没有望见那只被天子握着的朱笔,已快握得折了。他转过身提起来步子,一步两步,在走出门口的时候,被一只手拦住了。赵以护满脸怒气的望着他,冷声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连问问都不愿?青年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淡淡道,难道皇上非得要我自取其辱?赵以护突的一笑,竟好像有些无力,你就是这么会曲解我的意思。说完这句话,他又朝他走近了些,两眼定定的望着他,我今日认认真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兄弟之间的义气,也不是臣子之间的信赖,是**之间的喜欢,心里只此一人的喜欢。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却不是去看青年脸上的神色,而是又低低诉道,那个女子,很聪明,足够担当皇后的位子,可是,也仅仅是那个位子,我虽然是帝王,可是我愿意想尽办法只与你一人在一起,而你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是你不信我对你的感情,景澜,你告诉我,究竟要我做到哪一步你才会信?回应他的是青年生涩的唇如果现在还不懂得他的苦心,他的深情,除非真是榆木脑袋了虽然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不安,可他不想让他知道了。一番深吻完毕,景澜微微笑道我已经信你了。是吗?赵以护想问,却又止住了口,看他被一抹笑意晕染得温柔的面目,有种沉醉的感觉。其实,自己也是有错,若不早早敞开说,又怎会给他留下芥蒂他最初的那个芥蒂,或许是出自子慕了,可他心内微微苦笑,可他们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自己着实无辜啊。看来自己话也是说得太早了,景澜这性子也不是很令人放心啊。他心内微微叹着,脸上却是露出几许自得,今日里,景澜已经在信他了,这就够了,至于余下的他出神的想到躺在众多奏折下的那个宝贝今夜里,可不宜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