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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双手现在正握着她的腰,宽厚炙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侧,隔着这薄薄的伴娘礼服,他掌心的温度直达她的心脏。衬衫扣子被解开,一颗,两颗……程冽没有阻止,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直到全部的扣子和扣眼分开,衬衫被从皮带里抽出来。他的呼吸骤然一滞,缓缓睁开双眼,暂停了这个吻,在黑暗中寻找她的眼眸。许知颜手贴在他胸膛那儿,很烫,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知颜。”他沙哑的叫她的名字,带着nongnong的柔情。许知颜的呼吸起伏的,声音有了点媚色,“嗯?”他抬起一侧的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大拇指一遍又一遍滑着,在停下动作的时候,他很低的说;“我很想你。”男人低沉的声线犹如寂静夜晚里拂过竹林的风。他有必要告诉她,他从未忘记过她,这八年她有多想他,他就有多想念她,在那个狭小的地方想到彻夜难眠。许知颜在黑暗中湿润了眼眶,她闭了闭眼,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正因为知道他心里有自己,所以即使他想推开她,她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心酸,心酸他不再是那个傲气的少年,心疼他会产生这种想法,又怕真的希望越等越渺茫。她也想光明正大的重新和他在一起,也想像严爱他们一样。现在已经无需其他的言语,她一句我知道,对程冽而言什么都够了。程冽重新吻上她的唇,手抚着她的脸庞,放任她去解自己的皮带。他弯腰,延伸这个吻,一点点的亲过她的下巴,脖颈,又亲向她的耳朵,含住她的珍珠耳环,还有早就发烫发红的耳垂。绵延的吻让许知颜心紧了一下,抬起下巴,让他更好的亲吻自己,而在他皮带扣上造次的双手就这么停住了。她有些无法克制的发出了细碎的声音。“程冽……”连叫他的名字的意味也变了。又过了会,许知颜喘着气说:“去卧室。”她摸到墙上的灯,随手按了几下,电视柜那边的小顶灯亮起,淡淡的光,一点都不刺眼。程冽抱起她,边吻边走,被她解到一半的皮带扣就这么翘着,裤子拉链还完好无损,只是白衬衫敞开着,结实的身躯一览无余。她含吸着他的唇瓣,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高跟鞋的扣子,鞋子掉在木地板上,仿佛午夜的两声钟响,敲在两个人的心上。她被程冽放在床上,还没完全陷进去,他就栖身压了上来。还没开空调,两个人都出了层薄汗,他灼热的身躯一压,许知颜浑身都烫了起来。她轻轻推他了一下,伸手去拿床头的空调遥控器,顺带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暖黄色的光亮起,打在两个人的脸上。眼底的欲|望,多年的珍惜,看的清清楚楚。许知颜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庞,坚毅的眉眼,狭长深邃的眼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他比那时候还要富有男人味。还有那滚动的喉结。她手指轻轻摸着这凹凸的一小节,自己的喉咙却热了起来。她勾住程冽的脖子,继续刚才的亲吻。凉风一阵阵吹来,但那种持续不断涌出的热感怎么也吹不散。过了会,程冽问她:“拉链在哪儿?”她说:“这是绑带的……”“这儿吗?”“嗯。”程冽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很困难,但许知颜没有帮忙的打算,甚至在那边笑。亲密的靠着,程冽的压在她上头,额角的汗水渗出,有几滴落在了她胸口上。但看着许知颜笑,不知怎么,这一刻他也挺想笑的。程冽妥协了,低哑道:“不帮帮我?”许知颜有些恍惚,她仿佛看到了八年的程冽,眼里有光,讲话总是带着几分笑意。她也妥协了,抽出那根带子。程冽细细吻着她,鼻息间尽是她的香气。吻了许久,许知颜再一次轻轻推开他,侧身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头拿出崭新的一盒。她看见他神情暗了一下。许知颜不疾不徐的拆开。她贴在他耳边,说:“上次回来补照片时买的,给你买的,所以别误会,我只有你一个啊……”程冽的眼眸愈发深邃,用吻回应了她。昏聩的光隐隐绰绰,白色墙壁上浮动着他们的身影,月光从卧室留缝的窗帘中泻入。作者有话要说: 具体,周末。OK?OK。感谢在2020-10-1323:45:01~2020-10-1423:53: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花猫儿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0599789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tower_of_terror40瓶;远离20瓶;小蕴儿碎碎念15瓶;西子10瓶;小白最黑、可喜欢你了、故人归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2章她的床单被套颜色是深深的红色,但落了汗,浸湿的那块变成了黑色,她手一抓,皱巴巴的纹路像一朵盛开的重瓣玛格丽特。床是铁架床,欧式复古的款式,金色流边,再靠谱的品牌也抵不住八年的情谊。和墙壁碰撞着,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那枚挂在她胸口前的玉佛被颠簸而起。几种声音同时涌入许知颜的耳朵,混合成了一首交响乐,程冽是指挥官,而她是被不断翻页的乐谱。她的头顶到床头,一下又一下,后脑勺到底撞的有点疼,伸手去扶程冽的肩膀。但他没有管。那声音越来越快,直到骤然停止。许知颜蹙着眉,缓缓睁开眼,脸上的表情亦痛苦亦愉悦,眼泪顺着眼角一行又一行的滑落。程冽从她肩窝里抬起头,呼吸声依旧急促着。他去吻她的唇,没有深入,只是浅浅交缠着,看见她脸上的泪痕,又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睛。“弄疼了?”许知颜摇头,咽了咽干涸的喉咙,她说:“习惯。”会流眼泪是习惯。程冽没听明白,他记得以前她没有这个习惯,虽然只有过两次,但最痛的时候她都没有。她说只有过他一个,又是哪里来的习惯?看到那盒东西时虽然有些不适,但这也没什么,从来没有规定她不能过别人,一夜情也好,其他的也罢,只是这不像她的风格。正当他疑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