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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了门口,将门打开之后,就正对上了门口站着的,举着手准备敲第二下的人。“大师兄?”凤如青微微歪着头,她身上的酒气并未完全退去,是她刻意没有驱散,洗漱过后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气,混合着淡淡的、带着莲子香气的酒气,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弥漫。穆良终究还是没有睡下,而是将酒气彻底的驱散,此刻见到凤如青这副样子,一双眼不知道朝哪看好,只好从她如开到荼蘼的红花一般的面容上挪开,将举到半空当中的手放下来。“我忘了。”穆良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忘了什么?”凤如青莫名。“进来说吧大师兄,”凤如青打了个哈欠,转身率先走在前面,穆良的视线顺着她摇曳的裙摆向上,看向她。凤如青头发实在是太长,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曼妙的身形更加凸显,云棉纱的里衣,大半湿贴在身上。穆良在门口纠结了一瞬,灵力迅速在经脉当中运转,重复将酒气驱散,确保自己完全清醒,这才迈步跟进去。可进门之后,他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来,明明那件事在门口就能做的。“要天亮了,”凤如青将窗子关上,转头在烛光当中疑惑地看向穆良,“大师兄不休息一下吗?”穆良朝着凤如青缓步走过去,“我是来帮你施清洁术,刚才在回房的时候忘记了,你已经洗漱好了吗?”凤如青点头,接着笑道,“大师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穆良走到凤如青的身边站定,伸手指了指她湿漉漉的长发,“不是小孩子了,不擦头发便要睡吗?”凤如青嘿嘿一笑,伸手把自己长发朝后拢,“我反正也不会生病,睡着睡着就干了……”穆良微微叹了一口气,灵力凝聚在手心,很快为凤如青烘干了长发,还有她的衣袍。“好了,天快亮了,早些休息,”穆良说着便转身朝着门口走,凤如青跟在他的身后,在两人路过床榻的时候,凤如青突然伸手抓住了穆良。穆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实在太过了,他没有马上回过头,凤如青反倒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大师兄你怕什么?”凤如青手指捏在穆良的手腕之上,“我还能把你给吃了吗,我虽然吃了造梦神,可我又并不是一个什么人都会吃的妖怪……”穆良这才转过身,面容不复往日温和,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将手腕从凤如青的手中挣脱。“小师妹,不要戏耍于我。”穆良垂眼,“知道我因你成了心魔,你就不再将我当成你的兄长了吗?”他声音竟然有一些严厉,凤如青连忙解释,“大师兄你误会了,我拉住你并非轻薄于你,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有一个能够帮你解开心魔的办法……”穆良突然上前一步,声音甚至有些急,“什么办法?如幻境一般舍身吗?你对我并没有男女之情,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做牺牲。修士修炼的过程当中,十有八九会遇到心魔,也并非所有都必须要去解开。小师妹,你应当知道,你是我如何珍重的人。”凤如青等着穆良说完之后,拉住他的手腕晃晃,“大师兄也是我珍重无比的人,我说的自然不是那个,就连我与你说的要试一试,也并非是因为我想牺牲自己,是大师兄误会了。”凤如青说,“我尝过情爱的滋味,也尝过情欲的滋味,我知道自己想要的和不想要的,更不可能去委屈自己。”凤如青从来不会用看一个男人的视角去看穆良。得知了穆良因她生出心魔之后,她先是错愕难以理解,可是当那种惊讶平复下来,凤如青换了一个视角。那自然是无论怎么看,穆良都是极其优良的人。他要模样有模样,要修为有修为,要人品有人品,要温柔有温柔。十分的会照顾人,心细如发,腿长腰细,凤如青又不是个瞎的,怎会看不清他的好。好的东西,谁会不想要呢?穆良看着凤如青,凤如青也看着他,“不过既然大师兄介意,那我往后都不会再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这个道理我也是懂的。我只是要同大师兄说,我有其他能够破除心魔的办法而已。”“什么办法?”穆良听着凤如青这么说了,总算是稍稍放松一些,询问道。凤如青拉着穆良走到了床边,从床上捞起一瓶醉仙欲,递到穆良的手上。“大师兄可听说过醉仙欲吗?”凤如青又从床边走回到桌边,穆良也跟着她到了桌边坐下,皱眉看着手里的小瓶子。凤如青说,“这是我在暗市中买到的,据说用不了多少,便能够拉大能的修者入梦,在梦中做什么事情,自然就都是假的,大师兄既有心魔,何不试试?”穆良却打开小瓶子,凑到了鼻翼闻了闻,接着把这东西拧紧之后,放在桌子上,神情突然严肃起来,对凤如青说,“是谁如此骗你的,醉仙欲我自然知道,是魔界魔修用来驯服修士的药,这种药极其阴险,那是极寒之渊最底层的一种魔兽血rou所制作。”凤如青抬起头,手上端着个水杯,正要朝着嘴边送,“咦?不是只做一个梦吗,什么驯服?”“怎会是做一个梦而已,这种药之所以令修士深恶痛绝,便是因为其阴险之处在于若是少量服用,能够令人神志不清,任人施为。若是多量服用直接能够将神魂拉出……进行神交。”穆良说,“神交是能够烙印在神魂之上,这一生都去除不掉的,早年间魔修有一个宗门名为烈焰门,便是到处抓修士采补,以这种药令其驯服,到最后修为尽失,却再也离不开将他们抓去的那人身边,如猪如狗一般地活着。”穆良说,“后来那宗门被一位性子极其冷烈,却险些被残害的修士残杀殆尽,这种药便从此绝迹,隐匿于暗市当中也无人问津,你又是从何处得来?!”“哐啷……”凤如青手中的水杯掉了。杯子在桌子上转了几圈,被穆良伸手接住,水洒了凤如青一身,凤如青却躲都没躲,只是怔怔地看着穆良。“怎么了?”穆良问凤如青,“你是从何处得知这种药,又是从何处买来的?即便是暗市当中,这种药也已经不得流通,贩卖之人修士人人得而诛之。”“我……”凤如青半晌才开口,但嗓子几乎要发不出声音。又缓了好一会儿,她才一把抓住穆良的手臂,问他,“那,若是一次饮了十瓶,会有什么后果?”穆良也紧张地抓住凤如青,“你喝了这种东西吗?是谁给你喝的?!”凤如青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人能害得了我,我只是……我这不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