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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周铭,确实如韦游说的一般,就是个人渣。就比如说你跟他谈道德,他却能轻飘飘不痛不痒地说道德有什么用,然后就完全立于不败之地了。因为你再说什么,他也只觉得没错,好像鸡同鸭讲。最后,韦游和周铭也谁都没能说过谁。只是在临走的时候,韦游还是气不过,又骂了句:周铭你个人渣,你肯定会有报应的。出了咖啡店之后,韦游掏出了手机,关掉了录音功能。闫正然有些吃惊地看向他,而韦游则是一脸还好我聪明机智的表情。他知道,周铭对着秦宇飞永远都会假装出那副好男人的模样,而只有借自己之口,他才能把周铭伪装的面具给撕下来。然后把那个最龌龊,最不堪的周铭给秦宇飞看,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好心吧。回了家之后,韦游给秦宇飞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去见周铭了,不出意料的,听到了秦宇飞那边惊讶的感情。韦游告诉秦宇飞,他之前和周铭发的短信被自己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那条被删的记得带女装来,自己假装发短信约了周铭,自己看到比短信还要无耻的周铭。不管你现在讨不讨厌我,你还是去听听我发给你邮箱的那段录音再说吧,这是韦游挂断电话前最后说的话。秦宇飞颤抖着点开了录音,周铭的声音还是那个他熟悉的声音。可是,却觉得好像是一个陌生的人。又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愿的。都是玩玩,也没什么吧,毕竟你情我愿。秦宇飞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这是他第二次为周铭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这之后秦宇飞又消沉了近半个月,他明白韦游和闫正然的好心。可是,撕去关于周铭的记忆是一件太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时间,总是留下无法改变的印记。8.缘分秦宇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闫正然了。聊天的时候,总会有些尴尬,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也总会强打起精神来,好让自己看上去和过去无异一般。闫正然是个很好的人,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去迁怒他。某日聊天的时候,闫正然说:不好意思,最近我要出差了,可能没法跟你聊天。秦宇飞答:好巧,正好我也要出差。他们互相都没有多一句嘴问对方是要去哪儿。所以,在机场的候机厅见到对方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有些惊讶。你是去哪儿啊?闫正然问道。我是去杭州啊,这不跟同事一起去。秦宇飞指了指周围拎着行李箱的人。真巧啊,我也是去杭州。你去干什么啊?闫正然有些抑制不住的喜悦。开会,那个全国出版行业经销商大会。当秦宇飞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闫正然呆住了。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的缘分要是来了,可真是挡也挡不住啊。他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也是啊。秦宇飞周围的同事看到他们在说话,也围了过来,几个人一聊天发现还真是凑巧了。秦宇飞的美术社,闫正然的教育社,还有一个科技社都受邀参加了这次经销商大会。而每个单位都派出了几位员工赴展,这也巧了,刚好秦宇飞和闫正然都在这次的名单上。所以两人这真是剪不断的缘分啊。下了飞机直奔主办方指定的酒店。因为都是同市同一架飞机到的,所以酒店前台把三个出版社的钥匙都给了一个负责的人,让他们之间自己分房吧。因为看着一路秦宇飞和闫正然十分相熟要好,所以美术社的领导给这两个小伙子分了同一间房子。闫正然不知道秦宇飞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拿到钥匙的他心里真是乐开了花,默默给领导点了三十二个赞,您老真是有眼光。提着行李进了房间安顿好之后,大家都在前台集合。其实一般这种招商会性质的出差,基本上都是借着机会出来旅游的,真正要开的会真是少之又少。这天又是第一天,全国各地的出版社还没有到齐,所以也并没有什么会需要开,也没有什么活动要参加。三个出版社的领导站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大手一挥,咱们出去旅游吧。然后一行近二十人的小型旅行团就一起去了西溪湿地。此时正是九月中旬,杭州的天气还是有些闷热的,大家都是短袖短裤裙子的穿在身上。可是进了湿地之后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这打扮是真傻。虽然湿地的风景确实美如画,也很值得一来,但是这种地质的地方,露出的胳膊和手简直变成了蚊虫的美食。还好闫正然皮糙rou厚的,也不是吸引蚊虫的体质,一路走下来倒还好,就是苦了秦宇飞。他本身皮就比一般男人嫩,又是最招蚊子的B型血,最后转完一圈到了出口一看,两条胳膊两条腿简直被盯的不忍直视,看得闫正然很是心疼。但秦宇飞毕竟也是个大男人了,面对大家的关心,也只是轻轻摆了摆手说:没事,这痘痘,隔几天就能消了,也没什么。只有闫正然细心地发现,秦宇飞在回去的车上不停地在挠腿上的痘,闫正然附到他耳边说:坚持住别挠了,要不会留疤的,去医院看看吧?而秦宇飞也只是摇摇头说,没那么严重,只是现在实在有点痒,所以才忍不住地动手挠。回到酒店,大家一起在酒店餐厅里吃了自助餐,但是秦宇飞一直情绪都不高。最后一起回了房间休息一会儿,闫正然一模秦宇飞的头,糟了,热到烫手。秦宇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闫正然关心地问道。秦宇飞目光有些迷离,过了好久才说了句:有点晕闫正然把他扶到床上躺下,然后从自己带的医药箱里拿出了体温计给秦宇飞量了一下体温。38.5deg;,也算是高温了,连忙拍醒了秦宇飞问他是不是特别难受,需要不需要去医院。而秦宇飞显然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没法好好思考闫正然的问题,只是微微嘟囔着说,不去医院,不去医院。好吧,不去就不去,幸好自己还是带了退烧药的,他拿出药放在床头柜上,就等着秦宇飞醒了之后喂他。这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是秦宇飞他们美术社的同事。之前在餐桌上他们看秦宇飞精神不太好,又被叮了那么多的痘,所以来看他。进来瞧了一会儿,秦宇飞也就只能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随便嘟囔几句话。同事看他应该没有大碍,便拉着闫正然一起去隔壁屋子打牌,三缺一,可不能少了他。因为大家一路来杭州玩的很尽兴,这几位同事人也都不错,闫正然推拒不了,只能跟着他们去了隔壁屋。临走之前,他跟秦宇飞说,醒了就把退烧药吃了,药和水都放在床头柜上了,秦宇飞回答了声嗯,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进去。在隔壁打了一会儿牌之后,闫正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秦宇飞,随便找了个由头就遁了,回房间里了。结果刚打开门,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