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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那么疼。我搂住他,温柔地摸着他耳朵上的耳环说:把这些都摘了,我很想看你穿军装的样子,我们小功,一定很帅。他眼泪就着口水含糊不清地说:我一直都很帅。以后一想到国家有你保护,都会觉得很安全。这种安全感,除了你,谁都给不了呢。我抱着他,靠近他怀里说。呵呵。。。要是那样,在战场上,我绝对是最英勇的那一个。他哭着笑了,搂紧我说。曾经我以为自己参透了哭着笑和笑着哭的区别,现在却只能哭着笑,无法笑着哭。因为现在的悲伤真的大于幸福。因为其实我们真的都还年轻,都还不能看淡这所有的事。到真的看淡那一天,就是老了的一天吧。你长大了。是啊。我长大了。是你让我懂得,有些人和事,不是你追求、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是你让我学会克制、学会压抑,最后学会放手。我哭地最惨的这一天,就是成长最迅速的一天。怪不得人都说不想长大。成长未必是坏事。只希望当你站在我够都够不到的位置时、我有事求你想抱大腿,你身边的警卫别把我当暴徒赶跑就好。。。呵呵。。。谁敢惹你,老子的轰炸机把他家方圆十里夷为平地。哈哈哈。。。上头有人果然不一样。我答应你一定会被录取,也答应你不再见面。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管未来变成怎样,不要断了联系,好吗?哪怕写信也好。也许虽然还年轻,但他也懂得分开就会疏远的自然道理,正是因为懂得才要做最后的挣扎。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就算是谎言,就算是只为了这一刻月下离别的夜晚,我也还是说,好,一定会的。他抱着我,在月光下,坐了整整一晚,哭了整整一晚。我感觉自己的心很压抑,很难受,很沉。不想分离、我更舍不得、却不得不这样选择。唯一的祈盼就是天不要亮,那样我就可以既没有害了他,又不会失去他。可是到了最后期限时,我们都发现时间远比想象的过地要快。如果可以的话,失去的痛,可以到此为止了吗。作者有话要说:☆、第98章如果说以前他们在我背后的指指点点用窃窃私语来形容,那自从它成为公开的秘密后,他们毫不避讳地盯着我看,说起那些话来,用起那些词来更是口无遮拦。以前我在店里走到哪里都感觉身后有一群嗡嗡作响的昆虫,现在我走到哪里感觉四周都是高压聚光灯,打在我身上的不是荣耀,是猎奇。有时我看见他们指着我说些什么,他们看见了也不在意,回给我的是同样直勾勾的眼神,只是眼睛看着我,嘴上的言语却没有停止。那些眼神有时是仇恨的,我也知道他们的仇恨来源,有时是蔑视的,有时是嘲讽的有时又是怜悯的。看着那一双双盯着我的眼睛,你们之所以会这样明目张胆,是因为我看上去太没杀伤力、我的样子还不至于因为你的某个词而上去给你一巴掌吗?事实也的确如此。尽管发生了这样的事,尽管我不愿意完全受刘凯的控制发那些所谓能引起话题的微博,近些日子他对我有些冷淡时常挑我毛病,尽管我工作在一个人人把我当做异类的环境里、每天见面却因为利益的竞争而无法交心的环境里、因为种种现实的原因,我还是要妥协。终于有那么一天,会变成曾经自己讨厌的那个样子。曾经我最讨厌的,就是妥协。这天晚上下起了霏霏春雨,透过那简陋的窗户我能清晰地听到雨滴打在树干上的声音。拉开窗帘,拉开玻璃窗,雨就透过纱窗淋了进来。很冷很冷,我伸开双腿平躺在床上,在黑暗中静静地感受一粒一粒的空气落在身上,心里很空,很冷,又有种莫名的重量压在心头,呼吸不顺畅,却离窒息很远。在黑夜我总能听到外面有不安定的声音,那也许是风声也许是呼啸而过的车声,也许是很远很远处的喧嚣热闹,最终它们都汇集在一起,形成一种连绵不绝的模糊声音穿梭在整个夜里。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一连很长时间。偶尔在半睡半醒之间会做一些梦,梦断断续续,零星碎片拼凑出的世界混沌模糊,有些好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也许只是我失眠时不由自主的回忆,有些好像没有发生过,但梦里的一切都符合所梦到那个时期的逻辑。很多细节我想不起来,但每当我突然醒来,被沉重、绝望的情绪包围时,我都清楚地知道在梦里的我,一直都是愤怒和叛逆的,梦里的那个我好像浑身充满了力量,正是气焰旺盛的少年、梦里的我可以肆意地摔东西、用满身的怒气对着那些我不满意的人和事歇斯底里地狂吼、梦里那个我愤怒的态度,好像就算粉身碎骨也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梦里的那个我也会妥协,我荒诞却也有根据地梦到因为我的过失,我爸被迫给女老师洗衣服,汗水沾湿了头发,我看见便立刻冲上去把肥皂摔扁,然后扯起衣服用极度狂躁的动作搓洗。梦里的我不知因为什么刚逃出体育场被高大的男体育老师抓住现行时,一晃神,意识突然回到现在了。那种绝望的情绪立即涌了上来,每个疲惫而独自醒来的清晨,都是如此。不是因为实现不了某件事情而绝望,是没有什么想要实现、或者说没有什么能够去实现,对未来一片黑暗的绝望、对生命一点一滴流逝,却不能抓住什么的绝望。早晨在镜子里又看了一遍自己瘦地可怖的脸和发青的眼圈,刚叹了一口气,就有人敲门。陌生而温和的节奏,某些情绪还没涌上来我就已经把它扑灭了。打开门看是一个快递员抱着一只盒子,里面坐着一只狗,见到我便高兴地跳了出来打开盒子里的信封,是从没见过很特别的字体,单看每个字都很奇怪,但凑在一起就有了很规整的感觉。这只狗狗是你救的,我想让它跟着你更合适,如果没有成为你的负担的话。从救下它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给它起名字,一喊它就是,嘿,过来。那干脆就叫嘿嘿吧。呵呵,你笑了吗?我知道你一定会笑的。反正你总会间歇性神经质,那别人听到你叫它大概也不会太奇怪。还有就是,我希望你看到它会想到我,我希望你喊它名字时会想到我,一想到我时就会嘿嘿地笑。如果我还能在你的记忆中残存,那我希望它只是你忽然想要开心傻笑的来由。难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哪些是不开心的回忆吗?当然当然,除了刚开始你偷我狗的时候,哈哈。也难怪我会生气,因为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我mama也是很喜欢小狗的,所以那是在我哥回家之前我买来想要送给她的。有些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