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他其实很想问问,傅生如此卖力,是不是为了温舒宜。这几日傅蘅也在打探消息。褚彦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更是不可能因为任何事而牵动情绪。可接二连三有男子为了温舒宜付出,他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他沉闷不已。见傅生跪地不起,上佳的容貌配上他温润如玉的气质,难怪深得京中贵女们追捧。褚彦嗓音低沉,“温家的案子就交给你去办,此事不必声张,一切暗中进行。”傅生松了口气。他也有正有这个想法。温家的事,发生在先帝在世时,如今早已换代了,好多证据都无法辨别真假。是得暗中悄然行事。“是!皇上!臣领旨!”****傅生退出御书房,年轻的帝王随手扯了扯衣领,只觉今年盛暑格外漫长。已经快四日了。甄家被治罪,他也在暗中调查温家的事。可那心机美人怎么还不过来讨好……或者报答他?要知道,前朝牵一发而动全身。甄家背后又会牵出数名官员。眼下还不是帝王下手的时候,他提前动作,无疑会遗漏数条大鱼。但为了博美人一笑,他愿意打乱精心布置的棋局。然而,美人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前来投怀送抱,再对他感恩戴德,顺便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帝王很烦恼。他已经没甚耐心继续等下去。尤其是想到美人与傅生、晋王那两位美男子曾经交好,他心头更不是个滋味,像是喝了一口变了质的陈年老酒,涩的喉结发紧。褚彦已连续几日没去后宫,自然也不可能去昭华殿。他本只有初一十五才踏足后宫,帝王可能并不想屡次破例。年轻的身子一旦被激发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念想,再想消停就难了。前几回抱着温舒宜作.弄时,他只觉怎么都不够。如今几天过去了,更是憋闷难堪,渴的慌。但饶是此刻帝王的内心的.欲.念正如奔腾不息的黄河之水,他表面却是淡漠无温,清了清嗓子,问道:“温才人的脸如何了?”李忠上前,“回皇上,据昭华殿的探子来报,才人的脸已经痊愈了,只是这几日身子不适,一直在静养。”身子不适,静养……呵呵……只怕又是欲擒故纵吧!又或是晋王回来了,她又平添了其他想法。妖精!褚彦自是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迷的七荤八素,夜不能寐。征服是他骨子里的天性,而如今温舒宜就是一道他尚未跨过的峡谷,没有胜利之前,他并不介意与她过招。于是,这一天,帝王仍旧没有踏足后宫,也不曾宣见温舒宜。****又过了一日,褚彦依旧没有“盼来”温舒宜过来“报答”他。这一天,帝王年轻的面庞格外阴沉,下朝后一直待在御书房与几位大臣议政,期间还有大臣被骂的狗血淋头,出来时一个个面若土灰。刑部李敖大人一头雾水,“李公公,皇上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李公公讪了讪,“……”→_→咱就是知道,咱也不敢说啊!傅生今日着一身簇新锦缎长袍,身上用了香,也问,“皇上如何会这般动怒?”莫非又是宋家在搞什么事?可他为何没有听见半点风声?李公公瞧着傅生如斯俊美,很想提醒一下他,下回入宫可莫要再捯饬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傅大人,许是天干燥热,皇上勤政爱民,难免为了今年的农事cao心。”傅生,“……”他跟在皇上身边数年,也不曾见过皇上因为任何事而情绪如此波动啊。几位大臣先后离开御书房。李忠躬着身子入内侍.奉,他从小太监手里端过降火茶,好心一问,“皇上,今日要翻牌么?”虽不是初一十五,可皇上这架势,是当真急需去一趟后宫啊。褚彦喝了口凉茶,沉着脸,“去宣温才人,朕……有些温家的旧事,需要亲口问问她。”李忠,“……”这案子是傅生在查。皇上有必要亲口问问么?****温舒宜得了口谕,让徐嬷嬷给她挑了一件浅水红窄袖夹衫。她肤色雪腻白嫩,露出的一小片脖颈以下的地方,白的晃人眼,如姣姣银月,光辉夺目。徐嬷嬷给温舒宜系好腰带,不由得惊艳道:“老奴在宫里待了半辈子,从未见过有哪位娘娘的身段超过才人的。”温舒宜本能的脸色一烫。她的相貌和身形都随了娘亲。前两年开始长了胸.脯,起初并没觉得有什么,可不知怎的就一发不可收拾,没有入宫之前,她一贯都是将脖子包的严严实实,别说露出这样多了……徐嬷嬷又道:“皇上大约会留下才人侍.寝,这圣宠在宫里是独一份的了。”贤妃这次未能成功陷害温舒宜,一方面是因着皇上早就不喜宋家,二来皇上或许的确有心偏袒她。按理说,她一个小小的才人,几天前就该去皇上跟前感恩戴德了。但温舒宜并不满意这个结果。不过她也知道,皇上暂时没打算将宋家连根拔起,所以还继续留着贤妃。她耍几天“小脾气”也是为了吊吊皇上胃口。一想到皇上折腾起来那样凶,她还真有点心有余悸,“嬷嬷……有一事,我想问问你。”徐嬷嬷笑道:“才人直说便是,可是那些避火图不够看?”温舒宜的脸又红了。她这几日的确研读了一些书册,但绝对不会达到忘我的地步,不过只是好奇心使然罢了。“嬷嬷,皇上每次来后宫,大约待多少时辰?”她只听说过皇上从不夜宿后宫。徐嬷嬷当即明白了过来,“皇上不恋.美.色,亦不同后宫女子同餐,妃嫔侍.寝过后也就走了,不消大半个时辰吧。”温舒宜,“……”她还以为皇上次次都折腾那样久……“才人,您为何有此一问?”温舒宜一噎。她无言以对,总不能说自己勾住了皇上,以至于她总觉得皇上好像不太想让她下榻。****殿外传来动静,是心机美人来了。褚彦莫名端坐了身子,手中正握着奏折,他敛着眸,烛火映在他脸上,浓密的睫毛投下一道明显的暗影。不多时,美人靠近,鼻端暗香浮动,连带着奏折上严谨的奏疏也仿佛开始起舞浪.荡了起来。美人没开口,他亦装作不知。又是小片刻过后,他等的挠心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