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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郝帅,一切的一切只是他的恶作剧。窗帘的隙缝里有人一闪而过,是郝帅!“你看到了吗?!”他扯扯辰格的衣服。“看到什么。”莫卡正想说明时,辰格又说:“你家的那个男人?”“那就不是错觉。”他转向辰格:“你能不能陪我上去看看,算我拜托你了,我通常不会和陌生人说这么多话,提这种要求的,你就当发发善心,给自己积德,如果你要钱的话,我给你,我也可以请你吃火锅,我家是开火锅店的,你还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要你先把手放开。”“不行,不行,我害怕一放开你就消失了。”“你应该更害怕你现在的想法。”辰格打开他的手,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你要不要上去。”看到辰格愿意陪自己上去,莫卡赶紧跟上,手又不自觉地抓紧辰格,19楼的房门还保持着昨晚敞开的样子,也许是心理原因,一进去莫卡就感到寒气逼人,郝帅的房间紧闭着,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扭开门,昏黑的房间里,郝帅睡在床上,莫卡松了一口气:“原来真是你!全是你搞得鬼吧,吓我就这么好玩,你个卖屁股的,看看都什么时间了,还在睡觉。”他走到窗帘前,一把拉开窗帘,虽然如今的白昼已变得混沌,至少还是比夜晚好的。“我说你…”边说边转身的莫卡,话音止住了,床上什么也没有,被子平坦地铺在床上,他还是掀开了被子,不死心地掀开一次又一次,直到没了力气。莫卡一步步退出房间,缓缓转向等在客厅的辰格,低着头喃喃地念着:“是我,我把郝帅和高姗姗都杀了,所以他们才来找我的。”莫卡满屋子地找着:“尸体在哪里,我把尸体放在哪里了。”他蓦地站住不动,看向了厨房的冰箱,发疯地跑过去,一打开冰箱门,高姗姗与郝帅的头冲莫卡笑着,嘴角咧得又大又丑,莫卡吓得双腿瘫软坐到地上,连连双脚蹬着后退。辰格抓住了莫卡的肩膀:“喂,冷静点。”“是我杀的,是我杀的,这如果不是我的梦,那我一定有精神分裂。”“莫卡。”辰格第一次叫了莫卡的名字,声音又轻又暖,轻易地拉回了莫卡的理智,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是如此好听的。“看清楚,里面什么都没有。”莫卡再次看向冰箱,里面正如辰格所说,什么都没有:“所以是我的错觉,我是精神有问题。”“不是你的错觉。”辰格看向了莫卡身后,一双紫色指甲的手正缓缓伸向莫卡的头,长长的发丝垂下来,发丝里的眼睛与辰格对视着,咧起嘴角。莫卡能感受到,他想转过头,却被辰格按进了怀里,他的唇就在莫卡耳边:“我们该走了。”“是什么,后面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越伸越近的手被辰格抓住了,一股恶臭传来,手腕处的皮肤腐烂着,尖叫声冲破莫卡的耳膜,他不醒人事。最后手机铃声让他重新睁开了眼,他已经躺在辰格沙发上,是郝帅打来的:“喂,莫卡,从那房子里出来,不能再住了!从办后事开始,我就觉得姗姗的爸妈有点古怪,我本来想见姗姗最后一面,他们却一再阻止,后来我不停追问,他们才肯说,因为空气的原因,姗姗的尸体腐烂的太快,除了皮以外全部化成尸水了,没多久她的皮也不见了,所以在殡仪馆做填充修复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只是他们想姗姗走也走得体面一点,本来人也死了,我没过分在意别人的家事,可我刚才无意把姗姗自杀只留了皮的消息告诉我妈后,我妈让我不能再回去住了,电视台把这类消息也全部封锁了,自杀后只留层皮的人,会千方百计带走死之前最后看到的那个人,他们的皮里全部填充污秽之物,不会消失的,但只要去个没污染的地方就…”郝帅无力地安慰着莫卡,现在要去哪里找没有被污染的地方呢。没有被污染的地方莫卡也找不到,但没有被污染的人,莫卡的视线里就有一个。看来为了活命,他一生都离不开辰格了。](本故事纯属虚构)☆、26.到达目的地“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讲的这是鬼故事还是爱情故事?有爱情就会冲淡恐怖,这点基本的鬼故事定理你不知道?”柯布问。“我见你听得挺专心啊,听完后又过河拆桥?那我倒是听听你有什么鬼故事可说!”“既然这样,我就拿出我的压箱故事,又短又恐怖。”张络满脸不屑,柯布开始讲述:“这是一个作者的故事,据说这位作者写的东西还是有部分人看的,也会收到留言和评论,评论和留言里不少人都在对作者表白,还有人曾称她为天使,呸,天使,天使能是她那样?表面上那个作者好像很正常,其实,谁也不知道她私底下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有超多重人格分裂症,根本没人看她写的,那些留言,评论,点击,全是她一个人做的,她自己回复自己,自己开了无数小号夸自己,你说这有多恐怖,多自恋,多变态。”“我觉得你敢讲这个故事更恐怖,你继续黑她,我们是没意见,不过你不担心下一章就会是柯布在火车上莫名身亡,我们举行葬礼的大结局吗?”“我又没指名道姓。”柯布刚说完时,突然觉得浑身发热,很热,热得受不了,他非常非常想脱光衣服在火车上飞奔着跳芭蕾舞。“不不不,我没有这样的想法!!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支理,救我。”柯布爬到上铺,抓住支理求救,支理不急不慌地拿出手机:“谁让你闲着没事要去招惹她。”突然柯布非常非常想支理就在火车上强暴自己,凌辱自己,捆绑自己,撕掉自己的衣服给予自己无尽的快感。“这些强迫加在我身上的突然想法都不是我本人的,喂,支理,你为什么不动了,快给她打电话!”支理将手机塞进枕头下:“这样也不错。”“你应该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