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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疼!脖子要断了!崇堂先生!你不在的时候这人欺负我,不单欺负我还冤枉我,崇堂先生你快说说他!”初五掐着仲崇彦的手想拽开,奈何人小力薄拽不动,只得多掐几个印子。“二叔,初五怎么了?崇彦抓他干什么?”仲崇堂心知有异,瞪眼让初五静声,转头只认准仲伯友问话。“这个初五,他是你什么人?”仲伯友问道。“他大名叫叶尉缭,小名初五,是我一位友人叶展图的后人,去年带他回来时候也跟二叔交代过。”仲崇堂道。“再说一遍,说清楚,说给你们叔公知道。”仲伯友说着搬出了仲禄白,不容他再辩驳。仲禄白也不知听明白几成,咕哝一声,一旁仲伯成给他喂了一口茶。仲崇堂看这阵势,是要从初五这里找他的麻烦,也不知道这小子在他出门时候又惹下什么事情。初五跟他吐了吐舌头,仲崇堂微微摇头,不论闯了什么祸事还是得帮他揽着。于是一五一十从头说道:“我跟叶展图少时相识,相交十余载。前年途经莒县,在他府上盘桓数日,往郊外骑马游猎时候遇到一桩不平事。当地一家富户强占农户田地,看中了风水要用做坟地。农户不愿,被那富户的家丁错手打死了。我二人路见不平,出手教训了那富户一干人等,当日吃了酒,下手也没轻没重,那富户被打得半死,还被我们押着赔了那农户许多银钱,立下字据再不生事。数日后我离开莒县,那富户重金请下临县山匪,烧杀了农户一家,并趁夜闯入叶府将叶展图夫妇二人杀死。”仲崇堂说到这里,偏头看一眼初五。他一张小脸绷着,没笑,乌黑乌黑的眼珠子定定看着仲崇堂。“初五是他二人独子,自此成了孤儿。”仲崇堂停了停,又道:“那年他六岁,一觉醒来父母都死了,还是惨死。亲戚怕事,也不敢声张,只打算草草收殓办了后事。初五自己跑了,披麻戴孝的一个半大小人,跑足一天一夜的路程终于在安庆找到了我。我领着他上了山,剿了山匪窝,报了他父母的仇。只是那半死的富户到底还没死,把他杀了还有他家人,还有许多报复的法子,不能把初五孤零零一个留在当地。他也愿意跟着我,就一路带着他游历,最后带了回来。”“他不是你私生子?”仲崇彦问道。“崇彦!你说什么混账话!”仲崇堂喝道。“哼……”仲崇彦不由地缩了缩,强撑着吵回来:“非亲非故的你对他这么好?知道咱们仲家不留外姓人,一直推说要把他安置出去,还不是一直留着?要真是你偷偷生在外面的领回来倒也罢了,既然不是,你倒说说为什么他会仲家的功夫?”“初五?”仲崇堂听到最后一句,果然这一回追问的是这个,料想也不是全无凭据,于是低头先问初五,总得先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你臭不要脸!”初五只顾着骂仲崇彦。“都给我住口!”仲伯友高声喝道。站着的大小三个人同时噤声,仲崇彦没再说话,只是抬脚往初五膝盖踹过去,他两个站得近,仲崇堂救都救不及,这一脚下去只怕得折一条腿。初五应变极快,一脚前探半步,一脚往后侧斜踹,找准了仲崇彦脚踝,同时两只手向后抱住他掐在自己后颈的胳膊。仲崇彦踹出去的脚稍一让,初五圈着他胳膊凌空翻了个身,两脚齐出往他膝盖踹去。仲崇彦一脚尚在空中转着,一脚没站住,竟被他迫得接连退了两步,裤子上还有他前前后后踢的脚印,膝盖又多蹭了半个。初五翻了个跟斗,轻轻巧巧地站在他对面,跟他吐了吐舌头。“你这无耻小贼!”仲崇彦吼道。“看清楚了?”仲伯友盯着仲崇堂,平声问道:“这可是我仲家的功夫?”第四十三章“不是!翻个跟斗都是你仲家的了,这么霸道,有本事出门去让天下人凡不姓仲的都不许翻跟斗!就会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算什么能耐!”初五不服气地喊道。“小兔崽子你住口!家主说话,你还敢胡乱插嘴?”仲崇彦恶狠狠骂道。“我又不姓仲,他又不是我家主……”初五还要跟他吵,仲崇堂一声不响地走到他跟前,一手抱着婴孩,一手出掌如风往他眼前斜削下来。初五这一回竟不知道躲,愣愣地看着,低声叫道:“崇堂先……”仲崇堂的巴掌停在他面颊跟前,掌风擦得脸皮生疼,初五委屈地扁了扁嘴,望上来的眼睛愈发水亮水亮的。仲崇堂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不出手?”“出什么?”初五只作不明。仲崇堂抱着婴孩弯下腰来,低头看着,拍了拍他的脸。臂弯中小婴孩圆嫩嫩的一张小脸蛋一起凑到初五跟前,眨眨眼睛,一只rou乎乎的小手伸出来有样学样也要抓他的脸。初五把他小手拍开,气道:“别捣乱,你这笨孩子。”仲崇堂把小婴孩的胳膊手塞回臂弯里,沉声道:“初五,事情要紧,你骗谁也不能骗我。”“崇堂先生,我没有,是他们胡说……”初五抢着辩白。没等他说完,仲崇堂手下加劲,一掌拍在他脸上。初五脑袋歪向一边,整个人都有些懵住,仲崇堂手掌翻向下掌缘往他臂肘一敲,瞬间又麻又痛。初五痛得叫了一声,不及转头,仲崇堂第三掌又出,往他手腕上敲过去。初五终于没忍住还手,向后一跳,右手抓住酸麻的左臂斜向一推,奇巧地躲开仲崇堂掌势所及。仲崇堂跨前一步,挥掌再向他面前削下,初五两只手高高举起来捧住他一只手掌。仲崇堂微运劲往下压,初五一脚前,一脚后,步法身法使得有模有样,奋力喝一声,一张脸都憋得泛红。虽然只用了不足一成的力道,他这么小一个人竟然架住了。仲崇堂到底怕伤了他,起手后撤,初五用力太过,往前冲了一步就要跌倒。仲崇堂伸手捞住他,带着他滴溜溜转了个圈,站到自己身侧。“崇堂先生……”初五小声哼唧,十分心虚的模样。“几时学下的,怎么学的?”仲崇堂仍是问得和气,并无怒意。初五却深深低着头不敢看他,一副伶牙俐齿全无用场,轻哼几下,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哈!哈哈!崇堂哥你现在才来撇清自己,不嫌晚了吗?”仲崇彦笑得怪声怪气,比哭还难听些。“我没有传他本家功夫。”仲崇堂皱眉道。“他是你带进仲家的,只跟你亲近,除了你还有谁能对他这么好!巴巴地传他功夫?难不成出了活神仙了!”仲崇彦抢道。“不是崇堂先生教我的!他出门我才学的!我,我自己……你们姓仲的都不跟我玩,不理我,崇堂先生这趟出门快两个月,我闲得慌就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