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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驰母问谢逅晚上是不是没睡好觉,那意思就差指着鼻子问她是不是昨天晚上出去玩了?元以晴大骂:“你以为我想去?昨天喝多了,去买单,哪想中了套,说什么充两万送五千,我脑子不清,竟然同意了,回去想想越想越不对劲,这不是套人头嘛,不行,我得把这钱花掉,从此再也不去这家了。”谢逅:“那我也不去。”她已经拒绝了,赵晓柔却在这个时候插上一句:“要不去吧,带我一个?”认识这么久,赵晓柔除了嘴巴有时欠一点,还几乎没让她做过什么反过来,她倒是帮了谢逅很多忙,看她挺想去的,谢逅只好点了点头。又想起驰呈无所谓的样子,她想去就去,怕什么,反正他也无所谓她跟哪个男的一起玩。......驰呈把他爷爷送回家,驰母留他吃晚饭。饭没做好前一个小时,驰父正好回来,他今天不忙,晚上竟然有时间拉着儿子下象棋。下到一半,驰呈手机响了,起身要出去接,驰父停下,递了跟烟给他,问:“是谁?”他接过来,说:“同事。”驰父点了点头,点着了烟。这个时候,驰母从旁边走过,看见父子俩都在抽烟,皱着眉说:“你们俩够了啊,在外面抽也就算了,这是家里,说了多少遍了,不准抽烟,还有老人孩子在。”她主内,在这些事情上一向有表决权,听到这话,驰父立马给灭了,低头继续研究那盘棋。而驰呈则拿着手机出了大门。一出去,便接通了。对方还是前几天给他打电话,咨询meimei上学的那个朋友,一通后,就笑呵呵问:“在干嘛呢?”驰呈掸了掸烟灰:“在家陪老人吃饭。”“有孝心啊,难怪我爸总夸你,不行,下周我也回去陪陪我爸。”他笑着停顿一下,“对了,上次那案子正好有点不懂的地方想问问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警方把案子移交给检察院,如果证据不齐,退回去后,自当有公安机关另派人重新调查取证,这种简单的案子,检察院实在没必要插手。驰呈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拒绝:“你现在在哪儿,我等会儿开车过去。”“好,地址我微信发给你。”挂了后,他就回去拿衣服。看他要走,驰母问:“晚上不在这儿睡?”“有个案子......”他没说完,驰母就懂了,丈夫以前也是干这个的,什么时候不是随叫随到,她提醒道:“那你路上慢点。”......出了大门,他开车去了目的地。门口停了几辆警车,那朋友看见他,走过来,说:“还真猜对了。”犯罪嫌疑人始终不肯说到底为什么杀人后,警方从另一边出发,找了死者的朋友,希望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那姑娘也胆小,看见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来家盘问,什么都招了,具体情况她不太清楚,只是说那段时间自己这个朋友开始抱怨男友没钱,跟她们酒吧里老板走的挺近。警方开始着手调查这个酒吧老板,可不巧的是他前几天人就走了,不知去处,现在酒吧交给一个朋友在打理。由这个案子,警方还发现这个酒吧有些黄.色交易,便衣民警蹲点了几天后,终于在这里逮捕了此人。驰呈全程听着,已经跟他进了酒吧里面,走过蜿蜒的入口,他们还没有打断里面的人。酒吧不算大,周围都是各个座位,只有中间一小块,是人群积聚的地方,虽然这样,驰呈还是一眼就见到了谢逅。她似乎没什么兴致,站在那儿什么动作都没有,跟一个男人时不时互相覆在耳朵边聊天,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周围有个男生撞了她一下,她回头,对方低头看先是盯着她的胸口,然后是腿吹了声口哨。她翻了个白眼,又转回了头。朋友侧过脸看驰呈,在微弱的灯光下,觉得他似乎额头上的青筋都怒的爆起,笑着开玩笑:“这里面一查准有未成年,保准一逮一个准,要不要我给你查一查?”......☆、第十六章陆陆续续有穿警服的进来,终于有人发觉了不对劲,频频朝着门口看过去。“什么嘛,怎么会有警察?”震天响的音乐还没关,谢逅并没有听到那人说了什么,她只感觉周围所有的目光都朝着门口投去。一转身,在攒动的人头之中似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她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在这种地方看见驰呈,他怎么会来这儿?但发现有穿着制服的警察,想着检察院跟公安机关联系颇为密切,觉得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喂,你看谁呢?”旁边的男人问。这人是元以晴的朋友,谢逅被赵晓柔拉上台后,他非要跟着,还一直缠着她说话,要不是实在不想过来蹦迪,觉得无聊,谢逅哪里会理。他个子很高,似乎是觉得好奇,顺着谢逅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站在警察身边,岁数肯定在二十五以上,太黑了,看不清具体模样,但身高大致得有一米八出点头。“你喜欢那样子的?”语气有些不屑。“怎么了,不行?”谢逅翻了白眼。他耸耸肩:“没说不行,就这类型的,大多数看着样貌不错,话也不多,其实都是装深沉,专门骗你们这些小女生,背地里不晓得有多闷sao。”谢逅不知道记起了什么,脸有些红,抬起头问:“关你什么事?”心想说着比你这种油腻腻的好多了,转而又去看驰呈。偏巧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男人转了个身,对上他的实现,谢逅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不确定他是否看的是她。心里焦急喊着:我靠,不会是看见我了吧。音乐终于关了,在一片哗然中,又进来了几个警察往里走,似乎是准备搜查,见到这一幕大家才慌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场面更乱。负责人慌慌张张跑出来,问警察什么情况,可能知晓是翻了船,点头哈腰,吓出一身汗来。“你不知道怎么回事?”驰呈的朋友贺文涛悠闲着笑问,好像在跟他唠家常。他一副无辜样,反正先撇清关系再说:“我真不知道。”贺文涛点点头,也没再问,想着等下人抓到了,把证据甩到脸上,看他到时候还有什么话好说。站在那儿等了一会儿,不多时,果然传来动静,进去的民警带了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男女出来。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