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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坐在沙发上赖在那儿,两条腿还夹着个抱枕,姿势甚是难看。“听没听见?”她还没说话,驰呈却说道:“妈,让逅逅在家待一晚,我明天接她回学校。”觉得这主意不错,邹月兰也没再说什么。驰呈已经起身,可还没走。手里夹着跟烟,是谢父给他的,他本意很少在有长辈的地方抽烟,但谢建明今天高兴,硬递了根给他。谢建明总觉得,男人嘛,工作忙碌,压力担子都很重,偶尔抽点烟,喝点酒,怡情又不伤身,没多大问题。在家里也一样。驰呈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打算,说了句:“爸,妈,我想跟逅逅说几句话。”邹月兰当然同意,这会儿正怕他们不交流呢:“我跟老谢等会儿就上楼了,你去逅逅房间说吧。”谢逅不情不愿进了房。她的房间,还是大学之前住的比较多,还是以前的少女风格,窗帘是粉色的,有个同色系的梳妆台。一进去,谢逅就爬上了床,看见驰呈笔直的站在那儿,坐在床沿边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拿起一个娃娃砸了过去:“你才不省心。”驰呈躲都没躲,那玩具玩偶从他身上反弹了一下,掉到地上时,又跳了几下,才最终落地。他弯腰把它捡起来,走过去,问:“还疼不疼?”谢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懂了后,饶是她这种厚脸皮的人,都红了脸,又拿了个玩具砸了过去。驰呈又没躲,而后继续弯腰帮她捡起来。捡起来后,才坐在她旁边,将手放在她头顶上,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眼里有些歉意。谢逅突然地,火就消了一半,她想,也一定是自己太“闹腾”了,以前没什么事,让他这么狼狈过,他从小因为家庭原因,可以说没缺过什么,周围连有些大人,都“捧”着他,可因为家教良好,成绩优异,自小懂事,沉稳到从十几岁就目标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做什么。估计昨天那件事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他似乎也不好过。驰呈见她一直不说话,站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先回去了,明天来接你。”“哦。”谢逅起来,下意识想要送他。赤着脚就下了床。在家里,有暖气,早在进家门时,她就换了条长裙,深绿色的裙摆遮到小腿儿那儿,露出白皙的小腿肚,脚踝处纤瘦,系了条金色的铃铛红绳脚链,走起路来叮当叮当的。她总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驰呈看着她越过地毯,踩在了红色的木地板上,皱着眉说:“把鞋穿好了。”好吧谢逅走过去,想着,这人怎么还这样,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回事,还这么霸道。等她穿好后,再回头,驰呈已经关了门,走了出去。好像是在外面碰到她妈,依稀听见说了声:“妈,我走了。”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竟然还有回声,低沉有力。“哎,好。”是愉悦的回答。......驰呈开门,下楼梯。正好碰到拿快递回来的谢灵,本来这一块,因为每年管理费交了一大笔,快递都是一栋一栋送上门的。可给谢灵送书的这家是一个小物流公司,活还不上手,快递员自己骑车过来,还摸错了地方,跟谢灵走叉了好几次。后来,给她打了电话。谢灵让快递员在显眼的地方等着,才拿到东西。看着驰呈出来,她问:“要走了?”“嗯。”“逅逅不一起?”驰呈回:“我明天来接他。”眉眼有些倦意,是骗不了人的,谢灵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驰呈不说话。“前几天,你车轮胎是不是被人戳了?”谢灵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就在驰呈他们检察院工作,这事闹的挺大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因为极少发生,驰呈又在他们那儿颇受一些小女生关注,就渐渐传播了开来。谢灵也是这几天才听说的。驰呈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会戳你轮胎?”“一个案子,对方不肯罢休......”因为算是同行,聊起这些话题很顺口,他就简单说了一下。“这种可以私底下调解啊,到时候判个有期徒刑半年,缓.行.一.年,根.本.不.用.坐牢,赔点钱就行了啊?”说着竟然有些着急。“对方不愿意。”驰呈好像不想多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哦,好。”谢灵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太着急了。......站在他们身后就在前几分钟,不久,邹月兰开了大门,走了出来。她原是下来倒水喝的,跟驰呈打完招呼后,就去了厨房,喝水时,觉得厨房里有股怪味,闻到,不自觉蹙了蹙眉。找到味道来源,发现是走前阿姨垃圾忘记倒了,赶紧收拾了一下,准备扔出去。她有些轻微的洁癖,看不得家里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便穿着睡意出来了。看见门口站着的男女,只听见:“怎么被戳了?......”“这种情况......”“发生什么事了?.......”邹月兰微微叹气,想起谢灵刚才关心的模样和自家闺女闹脾气的样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妻子的身份。虽说活泼可爱,性格开朗,很重要,配驰呈那种不愿多说话的性子,简直就是合拍,但邹月兰也晓得,什么时候善解人意都挺重要的。就在她站在门口叹气的时候,谢逅也在房间里看着外面。她的房间就靠着院子门口,站在窗户前,就能看见外面的声音。起初,驰呈走后,她就上了床,躺在床上,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觉得好像应该送他出去的。她妈今晚问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么一回想,谢逅觉得驰呈这几天确实有些不对劲,除了跟她吵架这件事,直觉还有什么。想到这里,她立马爬了起来,鞋子又没穿,跑了过去。她的窗户是那种,下面能容纳一个未成年睡觉的台子,爬了上去,往开一看,愣住了。她姐也在。我靠她在心里喊着,怎么这么巧,拿个快递都能碰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站那儿好久。到底说了什么呢?她幼稚地把耳朵贴在玻璃窗户上。深绿色的裙摆摊在台子上,露出纤细的小腿。“怎么听不到啊?明明很近啊。”房间的构造是那种凸出型的,谢逅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