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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我们就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苏柳今日才知道一个人偏心竟能偏到骨子里,合着她苏棋是你的心尖尖,她苏柳就是路边的杂草。“父亲,难道你也信了meimei的一面之词吗?”苏柳望向大老爷。大老爷背着手,看着墙面,过了良久才道:“把二小姐叫过来。”过了一会。“老爷,二小姐来了。”下人身后跟着面容憔悴,一身白衣的苏棋。“见过父亲,母亲,jiejie。”“我可没有你这种满口谎话陷害长姐的meimei。”苏柳看着柔弱不堪,姿态做作的苏棋,嘲讽道。苏棋在路上就已听说了之前的事,那封信竟然不是长姐写的,可即使不是她,又如何,那宋玉楼心心念念的都是眼前的她jiejie,而不是她。那被人捉jian的屈辱本该就是jiejie的,她只是代jiejie受过了,比起她诬陷jiejie给她下药,不可同日而语。这本来就是jiejie欠她的。苏棋眼底闪过一丝恨意,嘴上道:“jiejie,如今当着父母的面,你难道还不肯承认吗,你怨恨meimei,便偷偷在我茶水里下药,若不是玉楼哥哥忽然闯了进来,我就要被你找来的和尚给玷污了.......”哪来的和尚,这明显是无稽之谈,谁给谁下药,心里没点逼数吗,苏柳冷眼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说谎面不改色的苏棋。“meimei,说话凭的是证据,难道靠你空口白牙,就能认定你说的是事实吗?”她看着对方泪眼中露出的挑衅,这副有恃无恐的神情,苏柳脸上罕见地闪现了一抹诧异。只见苏棋道:“我有证据。”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第58章只见苏棋话音刚落下,春桃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老爷,奴婢作证,确实是大小姐害的二小姐。”跪在地上的春桃,从怀里拿出一包药,“这是奴婢从大小姐枕头下面找到的。”“孽女,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大老爷拿过下人递过来的药包看了一眼,猛地把它砸在了苏柳脸上。苏柳光滑无暇的下巴被药包的棱角划出一道血痕,显得异常醒目。下巴处传来一股刺痛感,可苏柳却仿佛没感受到疼痛一般,一脸冷漠地看着大老爷,“不知父亲可有想过,女儿有何理由用这种龌龊下流的手段设计meimei。”大老爷被问的一窒,是啊,长女怎会无缘无故地陷害次女。“再说,meimei的名声坏了,连累咱侍郎府的清誉也完了,这对我有何益处”苏柳继续反问道。“这……”大老爷渐渐冷静了下来,细细一琢磨,确实是这个道理,长女没有理由坏次女的名声。“哼,你明明是嫉妒棋儿的婚事,想坏了你meimei的名声,再顺而取代她嫁进那宁伯府。”苏柳看着一脸为苏棋报不平的母亲,笑道:“母亲在春熹院这些日子,消息闭塞,怕是不知道那宁伯府曾为了求娶我而亲自上门和meimei退亲。若是我真想嫁入宁伯府,哪还有meimei什么事,更犯不上通过设计meimei而嫁进宁伯府,meimei,jiejie我说的可对”苏棋被苏柳满含讥讽的目光羞辱的脸上顿时烧了起来,袖子中的手指发白。一旁的大夫人闻言,心中猛地一咯噔,这件事她怎么没听棋儿提起过,她刚抬起头只见棋儿眼中盛满了委屈与隐忍,望着长女那张艳丽逼人的面孔时,又露出了苦笑。这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对方又频频望向长女,神情复杂。棋儿与宋家大郎自幼定有婚约,两人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没有长女的出现,那宁伯府怎会这般轻易地退婚。想到这的大夫人厉色道:“若不是你仗着那张狐媚的脸勾引你meimei的未婚夫,你meimei又怎会被宁伯府退婚。”站在一旁的苏棋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她刚刚故意做出那副让人误会的神情,为的就是让母亲对苏柳发难。“母亲,我生来就是这幅容貌,别人喜欢我,难道这是我的过错吗再说,谁让meimei长成了这幅寡淡至极的丑模样,若我是那宋家公子,早就退亲另娶了,还怎会耽搁至今才退婚。”苏柳拿着绣帕捂着嘴娇笑道,满脸嫌弃地望向一旁敢怒不敢言的苏棋。“meimei,你长的这般磕碜人,心地又不良善,人家都说,娶妻娶贤,你说谁要是娶了你这么个祸害,还不被你这个搅家精给搅的家破人亡,断子绝孙。”苏柳毒舌道,随即又望向大老爷,满脸雀雀欲试地建议道:“父亲,你何不把meimei嫁给咱家的政敌,我记得那年过半百的杨御史就刚好是鳏夫,若是meimei嫁过去……”苏柳猛地捂住了嘴巴。“我差点给忘了,meimei如今已失贞,名声又这样不堪,不知那杨御史可会嫌弃,倒不如把meimei一顶粉红小轿抬过去,做个妾室还是绰绰有余的……”“闭嘴,那是你meimei。”大老爷指着一旁气的面红脖子粗,恨不得生吃了苏柳的苏棋。“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meimei这样的怕是给人做妾都没人要哪。”苏柳继续往苏棋身上插刀。“jiejie,你何必这般言语羞辱我,难不成是jiejie的贴身侍女春桃说出了事情的真相,jiejie恼羞成怒了?父亲你要为女儿做主啊。”苏棋咬牙切齿道,面向大老爷时,又满脸的委屈。大老爷看向跪在地上的丫鬟道:“春桃,你如实交代,这药真是你从大小姐房间里找出来的。”春桃面上闪过一丝惊慌,望着光滑的青砖地面。她抬起头目光忽地对上大小姐暗讽的眼神,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心虚,她用袖子连忙擦了擦额头浮起的冷汗,结巴道:“回老爷,这药确实是奴婢从大小姐屋子里找到的。”“父亲你看,连jiejie的贴身侍女都这样说,这事情还怎会有假。”苏棋眼睛微闪,开口道。大老爷锁着眉头看向长女,“你可还有话说”“说与不说,你们不都已经言之凿凿了。”苏柳满含嘲讽地看着众人,目光划过站在苏棋身后的珊瑚时微微顿了一下。“那是你meimei啊,你为什么不死在道观里,干嘛要回来,我没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儿。”大夫人指着苏柳的鼻子骂道。站在角落里的珊瑚看着大小姐满含深意的眼神,她眼中闪过丝挣扎,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上的犹豫被决绝所取代。“老爷,大小姐是被冤枉的。”苏棋不敢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珊瑚,警告道:“珊瑚,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主子。”珊瑚一反之前的逆来顺受,抬头满脸恨意地望向苏棋,“二小姐是珊瑚的主子,珊瑚到死也不敢忘。只是奴婢虽然是个下人,但也懂得什么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小姐对奴婢有恩,奴婢不忍大小姐被人陷害还被人蒙在鼓里。”“珊瑚,你口中的大小姐被人陷害,那个人指的是谁”大老爷道。苏棋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