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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衣,依稀可以看出里面茜红色肚兜来。柳眉轻皱,一双狐狸眼,眼尾上挑。眼角还晕染着淡淡的粉,琼鼻樱唇,一身皮子散发着珍珠般的圆润光泽,端的一股子浓郁香艳。苏柳不过及笄之年,对精美衣裙,首饰有着来自骨子里的好感。她纤细的素手,在堆满簪子步摇的匣子里漫不经心地挑着,“今儿用这个簪子。”苏柳递给身后给自己梳妆的婢女,吩咐道:“梳个堕马髻。”丫鬟果儿因梳的一手好发髻,特意从外院调过来顶替了春桃的位,她连忙应声接过那做工精美的累丝双鸾衔寿果步摇金簪,插在了小姐云堆般的青丝中。她手脚麻利地梳好发髻,拿起螺子黛要给苏柳上妆,一时竟无从下笔,大小姐的一双眉,竟是那罕见的小山眉。不是说这眉形不好,对于女子来说,反而是极好的。她想起教她梳妆的老嬷嬷,形容小山眉的词,眉中拢翠,山色朦胧,姿态艳丽。今日一见,终于明白了嬷嬷口中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了。遂笑道:“姑娘这眉生的真是极好。”说着手中也不停歇,只淡淡地在眉上扫了几下,加重了一下眉形。苏柳望着镜中姿色更加艳丽的面庞,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慨。“今日还穿那件胭脂红色衣裙吧。”立夏见大小姐的目光望向她,连忙后知后觉地转身去内室的柜子里取衣服。过了一会儿,苏柳看着面前的衣服,眉间轻皱,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立夏。立夏一脸不解。一旁的紫苏打趣道:“立夏jiejie怎么忘了,小姐习惯穿那件绣着海棠花的胭脂红衣裙,你拿的这件虽然也是胭脂红,可颜色比着那件太亮了,小姐穿过一次就不再穿了。”“小姐恕罪,都怪奴婢昨夜被猫叫声给惊醒了,有点精神不济,奴婢这就去换一件。”立夏说罢,急忙又再次转身跑去了内室。苏柳以为立夏真是昨晚没有休息好,便也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苏柳穿戴整齐后,对着一旁的立夏温和道:“你今日在府里好好休息吧,让云香和紫苏陪着我去。”立夏见大小姐拿过梳妆台上的仕女扇一副要走的样子,她目光划过匣子里摆放极为显眼的一串南珠手链,眼底闪过一丝焦急,突兀地开口道:“小姐。”刚准备走的苏柳听到立夏猝不及防的声音,她转过身来看向神色略显慌张的立夏。“小姐,今日您去参加宁王妃举办的花宴,腕上只带了一个玉镯,未免有点素净,奴婢见这串东珠极衬小姐。”苏柳看着立夏手中捧着的那串南珠,果然颗粒饱满,色泽莹白,便点了点头,取了过来套在了腕上。跟随小姐走出屋子的云香忽然扭头看了一眼立夏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暗芒。马车缓缓行驶,没一会儿,便到了宁王府。苏柳扶着云香的手臂下了马车,走进了府里。此时的花厅,热闹非凡。两边坐着衣着华丽的夫人,身后站立着伺候的丫鬟婆子,打眼望去,只感觉屋子里珠光宝气。香衣裙衫。“王妃,您久不在汴京,这京中少了您的花宴,可是一大憾事,谁不知您手中的那几盆墨菊是花中的极品,今日若不是您办宴,我等哪能一饱眼福啊。”丈夫是工部尚书的林夫人望向上首的宁王妃说道。宁王妃闻言,脸上带了一抹笑意,“那几株墨菊,竟值得你惦记这许多年。”“王妃,您又不是不知道,咱这位林夫人最是个痴花的,林大人后院的那些莺莺燕燕不够咱这林夫人打理,就只好把心思放在了花上。”说话的是杨御史的夫人张氏,只见她说罢,拿着帕子点了一下唇角,但依旧让人看清了她唇角上扬的弧度,和眼中的愉悦。“你......”林夫人看着王氏话中的嘲讽之意,气的把手中的茶盏,啪地放在了桌子上,正待发作,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转,不由得反怒为笑。“也不知令郎的伤痊愈了没有,听说为了个清倌,活生生地被人打断了一条腿,真是情深不寿啊。”王氏脸上的笑意猛地一僵,望着林夫人的目光像含了刀子似的。这情深不寿本是个说对方对感情忠贞的好话,可落在这杨家子身上,却是一种**裸的嘲讽。在场的众人纷纷笑出了声,连忙以袖掩面,装模作样的喝起了茶。这京中有谁不知杨御史的独子不学无术,成日里学那纨绔子弟逛花楼,前几日竟还为了一个风尘女子,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好了好了,今日花宴就不要说这些了。”宁王妃看着两人仿佛针尖对麦芒,快要掐起来了,连忙劝慰道。“姨母,雪眉她们来了。”坐在宁王妃旁边的冯霜儿拉着妇人的袖子撒娇道。宁王妃看着身旁小女儿姿态痴缠她的外甥女,眼里溢满了慈爱,用手指宠溺地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嗔道:“就知道你在我身边坐不住,去吧,好好招待那些女眷。”“哪有,霜儿巴不得天天腻在姨母身旁,还担心怕惹的姨母看到我心烦。”“你一张巧嘴,惯会哄我开心,快去吧。”宁王妃闻言,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冯霜儿给在场的夫人们告罪一声便退了出去。宁王妃望着外甥女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满意。“冯郡主这些年出落的越发好了,还不知道花落谁家便宜了哪家小子。”坐在右下首靠门的位置的夫人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着,目光落在远去的冯霜儿身上。“你才回京,可能不知道,这冯郡主可是宁王妃相中的儿媳,将来的世子妃。”“这南安侯府虽说败了,可谁让人家有个做王妃的姨母,再加上那冯郡主极有可能是下一代香主人选,这身份即使位列中宫也使得。”夫人说到后面时,声音忽然压低了些许。……“你怎么来了”“臣女见过县主。”苏柳对着面带忧色的赵蓉儿见礼道。“不用多礼。”赵蓉儿连忙摆手,抬头间,忽然闯入对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面色顿时红了,扶着对方的手像发烫了似的猛地收了回来。语气放轻了些许,眼底带着一抹热切,仿佛一个小姑娘看到了仰慕的长辈似的局促不安。周边的贵女们一副见鬼似的看着赵蓉儿,这还是那个心高气傲,和别人说话透着各种不屑的傲娇县主吗怎么到了这人面前,仿佛一只被撸顺毛的波斯猫,到处透着乖巧和可爱。看到这一幕,有些人甚至不敢置信地,动作不雅地揉了揉眼睛。“你,你今日不该来的。”赵蓉儿低着头,搅着手指,期期艾艾道,说罢,耳垂忽地一红,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不想你来,你千万不要误会。”苏柳莞尔一笑,“我知道县主是为我着想,可我今日若是不来,恐怕某些人势必会失望。”“可是……”“县主可是担心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