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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再也不会孤独,因为我思念着你。”经年过去,他们拥有的默契总是难言,却一直存在着。“晚安,准男朋友。”“晚安。”作者有话要说:高调鸣谢猖哥的地雷!!!!!!!!!!!!!!!!!!!!!!看到最后那两句了吗,这是之前他们就说过的,忘记了的宝贝可以翻到前面看看~~我想着凑个五十二章怎么样?比较吉利。。。我拐回去看了看应该还有几个伏笔忘写了,不如安排几个番外?宝贝们意下如何。。。?第50章第五十章今天早上轮到文学院升国旗。新生自打上了大学之后就没有起这么早过,谢风早上被对床的曾晓鑫喊起来的时候,脑子极度不清醒,他费劲地扒拉出手机,眯着眼看时间,“鑫哥这才几点啊,抽抽了?”曾晓鑫一边飞快地穿衣服,一边叫,“你才抽了,辅导员昨天晚上发的消息让起来升国旗——那俩死猪!起床了!别睡了!要来不及了!”谢风前天晚上熬夜背稿子,做幻灯片,今天打算去参加今天系里国学文化月的演讲比赛,周一早上也没课,本来想着可以睡到自然醒,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他一边痛苦地穿衣服,“能不能不去——”钱遥动作很快,曾晓鑫一喊他就鲤鱼打挺地坐起来了,这时已经下床洗漱去了,他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估计是在刷牙,“除非你想被辅导员发现,然后被抓去帮他拉快递……”他们辅导员是个奇葩,兼职了派件员,此人兼职赚外快比本职工作还卖力,开学两个多月了,大家见他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知道他是派件员还是谢风偶然一次网购,他看见派件员那一栏上赫然写着辅导员的名字,他开始还以为是重名,又想不太可能,他们辅导员的名字很特别,再一问学长,就破案了,这事一度还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来着。正是双十一,他忙得不可开交,正在满学院搜人帮他拉快递。还是无偿的那种。这时候往枪口上撞,绝对是找死,他看到班里又被拉去充壮丁的几个哥们儿,十点多了还在快递点挥汗如雨,纷纷表示再也不敢在双十一前后迟到了。谢风表示了怜悯,同时祈祷辅导员不要挂上他的号。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冲下楼,谢风抽空看了一眼手机,显示3℃,还刮着风,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升完旗才能去吃早饭,他觉得有点不太妙,低血糖已经很久没有犯了,他身上没有糖。站在自己班的位置上,被寒风吹得头疼,还一阵阵发晕,他撑着看国旗升上杆顶就已经极限了,听到“礼毕”之后就苍白着嘴唇慢慢蹲到了地上,闭着眼睛颤抖地强忍低血糖带来的心慌和冷汗。台上领导的讲话几乎没有人听,刘宽在他旁边站着,本来百无聊赖,瞧他蹲下去了,就弯腰关切道,“怎么了?不舒服?”谢风话都快说不来了,浑身乏力,他听到刘宽问他话,只摇了摇头,“没事……”他声音低如蚊讷,刘宽没听见,就跟着他蹲下来,看他整个脸都埋在臂弯里,手还在不停的抖,赶紧问道,“你怎么了?!”曾晓鑫注意到他俩的动静,也赶紧看了一眼,看着刘宽,“他八成低血糖了,晓晓也有点低血糖,跟这症状差不多。”“那怎么办?”钱遥也凑过来,“没事,及时补充糖分就行。”曾晓鑫从兜里掏出块巧克力剥了锡纸递给刘宽,“幸好我还有块巧克力,本来是给晓晓预备的。”刘宽拿着递到谢风嘴边,看着他咬了一口,“鑫哥这回真是帮大忙了——”谢风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低声道,“……酒心的?”钱遥还以为他不喜欢酒心的,可惜的地看着地上半块巧克力,“还挑呢?有糖就不错了,这咋办啊。”谢风缓缓地重新把头埋进臂弯,他本来也没什么力气,此时听来更绝望了,“我酒精过敏……”三个人集体懵逼了,“……我靠。”最后他们三个把谢风直接送到了医务室,一路上引来旁人频频侧目议论。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谢风身上就两个死xue,今天一下子全碰了,被折腾得要死要活,他挂着点滴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他对酒精太敏感了,当时只沾了一点点,现在身上就有好几个地方都在痒,不用看就知道那些地方一定是一片片的荨麻疹。演讲比赛都完球了,准备了这么久,着实有点可惜。曾晓鑫一脸内疚地杵着,“哎,你说我这也不知道,真是……”谢风摆摆手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没事了鑫哥,谢你一片好心。”曾晓鑫还是一脸过意不去,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我在这看着你吧,你一个人在这也挺无聊的。”他看着谢风的黑眼圈,顿时福至心灵,“昨天熬到那么晚,今天起的还早,要不你睡一会儿?”谢风点点头,他困得恨不得趁着头晕那股劲儿直接倒头睡过去,后来扎针的疼又把他唤醒了一点,但也无济于事,他眼睛都快阖上了,还不太敢睡,他还挂着点滴,医务室人手紧张,他也怕身边没人帮他看着。这时身边坐了个曾晓鑫,就安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他一直睡到两瓶点滴都滴完,已经是中午了。刘宽和钱遥拿着外卖过来的时候,护士正在拔针,谢风眉头一皱,护士动作飞快熟练一气呵成,完了吩咐他按好,就转身出去了。谢风就那么按着看他们进门,笑道,“真好,睡醒就有饭吃,快让鑫哥找嫂子去吧,我看他都快害相思病了。”刘宽走过来把饭盒搁到床头柜上,拍拍曾晓鑫的肩膀,打趣道,“赶紧走吧,嫂子都等急了哈哈哈。”钱遥掰开筷子,打开饭盒,“鑫哥,嫂子就在门口等着呢。”曾晓鑫本来还想着意思意思,不那么快就走,这么一听直接一溜烟跑了,谢风笑了,接过刘宽递过来的小米粥,“还得这么说他才走呢。”刘宽帮他把筷子掰开,把几个素菜拼在一起的饭盒端给他,“这是我在食堂买的,病人就吃点清淡的。”谢风有点羡慕地看着钱遥饭盒里的黑椒牛排和刘宽饭盒里的红烧rou,又看了看自己的烧茄子土豆丝小黄瓜,叹道,“生活好难。”刘宽埋头吃饭,还抽空问他,“你演讲比赛怎么办?”“凉了呗,这会儿人比赛都结束了。”谢风叹了一句,衣服下面疹子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作痒,他克制了一下想挠的欲望,只是歪着头蹭了蹭,“我身上还有疹子,本来毛衣就有点扎人,这会儿快难受死了,下午回去换个衣服。”钱遥已经忘我地吃了半天了,这会儿终于想起这边还有俩活人,搭话道,“下午不用来了?”“嗯今天的份已经输完了,明天再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