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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心上,陵越伸出舌头舔舐少恭掌心,随后一推少恭,少恭便退了一步靠在身后药柜上,陵越站起身,一把抱住少恭纤细的腰身,见他气恼要推拒,便坏心眼的挺了挺腰,拿自己微凸的小腹贴在少恭腹部,趴在少恭耳边呵气,“别动,不然伤了孩子怎么办?”“你敢不敢不拿孩子威胁我?”“不能~”陵越挑着尾音,“这孩子可是我留住你的筹码,你说是不是?”少恭闻言哭笑不得,“说的没了孩子我就离开你似得。”陵越心里一紧,“那可说不准……不过……”他皱眉沉思,“这孩子以后大了,我们该如何亲热?”本来被陵越前一句话说得心里一软,后面紧接而来的话却让少恭红了脸,自从陵越开荤后食髓知味,便每日里都调戏他不说,说起话来也越来越没个限制。少恭怕陵越再说出什么,干脆吻住陵越的唇,免得他继续说出让他脸红心跳的话。“少恭,你这里的东西……能……吃……”么……风晴雪一手推门一边茫然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两个就抱起来了?这是新的师兄弟培养感情方式?不过这嘴巴……风晴雪一边支支吾吾一边捂住嘴巴,“这这这?干嘛?”身后好奇的方兰生探头过来看,也是一惊,“少恭,你们两个这是!!!”百里屠苏黑着脸关上门,“非礼勿视!”少恭微拉开点距离,随后扶着陵越坐下,一本正经撒谎,“我在教陵越认识药物。”陵越笑着点头。方兰生点头信了。风晴雪一手抱着狐狸也信了。百里屠苏……虽然不信,可这个借口也能糊弄,毕竟这辈子傻了十年,陵越可不认识草药。“那认得如何了?”百里屠苏冷冷道。陵越舔舔嘴唇眼睛描着少恭,似乎在回味,“此味药,性温,味甘,然使用不当则如烈火灼人难当。”一听说味甘风晴雪眼睛一亮,“真的?那我也要吃!”陵越脸色一黑:“你吃什么吃?此药如此珍贵,世间难得,非是救命之需方可用!”方兰生还没回过神,听了陵越说得厉害附和道,“那以后我伤了少恭记得给我用……”“这药也得对症下药!非得急症无医之人方可用此药回春。”少恭温和笑着,眼神分明再说,你怕是说得你自己吧?然而到底是他自家人,总不能不给面子,便解释道,“陵越说得对,此药极为珍贵,又要对症下药,不然乱吃可会伤及人命的。”方兰生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我不吃了不吃了。”风晴雪也道,“啊,这么厉害,还是留着救人吧,不过少恭,我饿了,有吃的没?药材也可以。”少恭纯良笑,“有的,那边矮柜的胖大海和巴豆都可以煮来吃的。”于是不识药理的风晴雪高兴的抱着狐狸去煮胖大海巴豆汤了……陵越:……方兰生:……百里屠苏:……少恭笑着给陵越打包保胎药,这时候来人敲门,却是一个捕头进来了。这捕头一进来百里屠苏就恭敬道,“大叔你也来此?可是有事?”林捕头(不记得姓啥了)看着是百里屠苏也笑,“原来是你小子,怎么样?你那个兄弟如何了?看样子是送来药炉了,你放心吧,欧阳大夫医术可好了,保准妙手回春。”少恭看着林捕头,“林捕头认识百里少侠?”林捕头哈哈笑,“可不是嘛,前些天这小子他兄弟病了,他满头大汗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带他去了你府里,不过后来我有事走了,只跟寂桐交代了,这些天又忙,自然没和你交代。”“他兄弟病了?”少恭有着迟疑,脑子里想到不好的。林捕头转头看到安静坐在少恭旁边喝水的陵越,笑道,“不就是这位少侠?当时他可是昏迷不醒的,也不知道是伤了哪里还是得了重病,脸色难看,不过看样子如今是被欧阳先生治好了。”“病重?昏迷?”少恭看着陵越,陵越仔细回忆了一下,刚要开口,却是百里屠苏气冲冲开口了,“还不是因为你!师兄他……两个多月,身体虚弱,下山往琴川一路而来都病得严重,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醒了也是痛苦……”“屠苏!别说了……”陵越开口,百里屠苏看看他,张了张口,到底没再说下去,然而少恭何其聪明,已经猜到大概情况,直视陵越:“真的?!”陵越原本想一言带过,奈何晚了一步,如今被少恭问,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他是拿孩子留住少恭,然而如今非必要,他不需要也不想少恭知道他那两个月做了什么受了什么,既然两人如今很好,那些苦没必要说出口。“是我身体差,受不住颠簸……”“师兄!!!”百里屠苏气愤,他这几日因为突然失了太子长琴半魂,傻了点儿,忘了找欧阳少恭算账,如今被林捕头一说全想起来了,自然来气,他的师兄凭什么这么被人戏弄侮辱?“欧阳少恭!当初你做完就跑,可有想过我师兄如何?他因为体力不支昏倒被我发现了他隐藏的事,然后便去后山求师尊让他下山,他就跪在冰冷的石阶上磕了三天的头!后来下山一路奔波,本来他身体就不好,又因为……精血不足日日昏睡,后来来了又被你一番话气得吐血……”“是这样么?”少恭看着陵越,眼中黑沉沉的一片,看不出情绪,这样的少恭太可怕,方兰生吓得后退几步,林捕头奇怪,“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有仇吧……”陵越有些惊慌,“少恭你听我说。”“是真的么?”少恭全然不理,继续追问,“别想骗我,你知道我能够分辨!”“是……”陵越低着头苦笑,他真的不想拿这些苦来诉求什么,就如同前世,他苦苦追寻长生之道,成了仙,然后寻找各种办法去复活欧阳少恭。各种办法他都试过,苦的痛的,割rou放血,分魂易命,只要是记载之法他通通试过,那些比之如今更甚,他也熬过来了。得到这个答案,少恭眼中有些失神,他没问过陵越下山前的过程,只以为和前世大体差不多,他如今时常拿这个陵越当做前世的陵越,却忘了,陵越有十年不在他身边,那十年中陵越是个心智不全资质低下的人,天墉城怎么可能轻易放他下来?“少恭?”陵越看着突然抓住他手的少恭,少恭只是沉沉的看着他,眼中是他看不懂的情绪。“陵越……”少恭从来没有如此的心弦震动,他一直以为陵越不过是说说,然而如今百里屠苏说的这些和陵越对他所言的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