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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上特殊的标记,来证明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标记的原料是帝国规定的一种特殊涂料,一旦被刻上就终身无法洗掉,会伴随奴隶的一生。往常购买奴隶和打上标记之类的事都是府中的管家在管,他很少关心这些,才会一时没有记起这茬。人生地不熟的苏断也不知道标记的事,所以他去问了系统。当听到系统说这里的人给奴隶打标记的时候不用麻药,被吓得反射性往奥德罗塞身后缩了缩。一定很疼,他不想打。奥德罗塞瞬间就察觉了他的动作。这无疑是一个寻求庇护的举动,这是在……害怕打标记?奥德罗塞没有动,任凭小奴隶将他当做挡板,漫不经心地回绝道:“不用了。”就算要打标记,也不会在这里给他的小奴隶刻上标记,谁知道这里的机器给多少奴隶用过、上面沾了多少人身上的细菌?想想都觉得脏。从集市出来后,奥德罗塞就带着一时兴起买回来的小奴隶回了自己的府邸。让下人带着小奴隶去洗澡换衣服,亲王殿下坐在自己的书房中,考虑着将人安排到哪里干活合适。第41章帝国元帅的小奴隶苏断自力更生地洗了个澡。因为他是被府邸的主人亲自带回来的,还有着明显的双黑特征,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用来干活的奴隶。虽然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但考虑到亲王殿下的态度,管家还是让苏断去了单独的小浴池中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又给他准备了舒适柔软的衣物,稍微显出一些纤细的身形,整个人看起来可口极了。他的容貌并不算别突出,最大的特点大概就是清秀干净,但却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让人看久了就舍不得移开眼。有了新衣服的苏断被管家带去了奥德罗塞的书房中。管家带他进去后就被书房主人挥手赶走了,于是和主人风格一样冷硬的书房中就剩下了他和奥德罗塞两个人。奥德罗塞已经换下了刚刚那件黑色大氅,穿着一件白色的立领衬衫,黑宝石做的扣子一直精密地扣到了最上面,明显的肌rou和精壮的身材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苏断的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虽然他已经确定了奥德罗塞的身份,但是这一具身体,他还是完全陌生的。看起来要比在上一个世界的时候更高也更强壮一些,苏断忧心忡忡地想,不知道花花会不会也更大一点?在上个世界秦知给他授粉的时候他就感觉很累,花花再大的话,呃,他也许会受不了的……看着眼神贼溜溜地在自己身上乱转的小奴隶,奥德罗塞微微皱了皱眉头。这种扫遍全身、偶尔在某些重点部位停留的打量他并不陌生,很多奴隶和贵族小姐都这么打量过他,只是有的隐晦些,有的肆无忌惮罢了。奥德罗塞并不喜欢这种带着明显意味的视线,通常都是用精神力警告对方一番,对方往往就会面色苍白的收回视线,再也不敢往他身上乱看。但当这么做的人变成了自己新买来的小奴隶的时候,他却下不去手了。一来是因为黑发黑眼的人属于未进化人群,精神力开发程度很低,脆弱的脑域很难抵挡来自进化后的精神力的攻击,很容易发生损坏。事实上,这类事情并不少见,未进化人群被进化人群用精神力攻击后变得痴傻甚至脑死亡的新闻也时常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虽然单单是警告一下的力度并不重,他对精神力的掌控很精密,也用精神力警告过未进化的普通人,无数次实践证明那些人除了会头疼一会儿外,没有任何无法挽回的后遗症,但他还是不敢对着小奴隶轻易尝试。他可不想让自己高价买回来的小奴隶变成一个小傻子。二来小奴隶看向他的眼神也并没有让他感觉不舒服,虽然行为可以称得上无礼,但眼睛却奇异地很干净,被他抓住的时候也不躲不闪,还抿着唇角朝他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像是一个被抓住在偷看糖果的小孩子一样。于是奥德罗塞顿了顿,当做没有注意到小奴隶的打量,和他说了回家后的第一句话:“你有名字吗?”担心小奴隶听不懂星际通用语,他特意将语调放的很慢。小奴隶回答说:“有的,我叫苏断。”这是他们见面以来,小奴隶和他说的第一句话,之前他听到过的只有软软的泣音,间或夹杂着几声委屈的嗝。小奴隶的声音很清脆,带着一点儿尚未完全褪去的少年音色,轻轻落下的时候,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让人舍不得拨开。奥德罗塞顿了顿,说:“我叫奥德罗塞?菲尔顿,是你的主人。”苏断点点头:“嗯嗯。”他知道的,他现在是奥德罗塞的奴隶了。不知道为什么,当听见奥德罗塞说出“你的主人”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脸颊有点热,就习惯性地用手背轻轻蹭了蹭脸。他虽然在化形这方面比较倒霉,但在别的地方运气还是挺不错的,虽然实力不高,但却幸运地从来没被人抓住过,也没有变成过谁的所有物,也从来没有叫过别人主人。手背蹭上脸颊的时候,苏断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热度,觉得有点儿叫不出口那个称呼。在上个世界的时候,秦知做他仆人、叫他主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苏断忽然很想问问爱人的感受,但显然在这个世界,奥德罗塞已经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只保留着一些直觉,这个问题他暂时是得不到答案了。正当他想把胳膊放下的时候,原本正用标准坐姿坐在银色座椅上的奥德罗塞却忽然动了动身体,长臂一伸抓住他的小臂,将他往前面扯了扯。苏断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在苏断有些呆呆目光的注视下,奥德罗塞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袖口折起,露出了被遮住了一些的手背和纤细的手腕。在手腕上,有着几道明显的红痕,有些地方还有一些浅淡的血痕。奥德罗塞将他的这只胳膊放下,又去折他另一只袖口。果然,在另一只手腕上,也有着相似的痕迹。虽然没有去翻看,但不出意外地话,小奴隶的脚踝上也应有着一样的印迹。这很明显是镣铐磨出来的痕迹,并不算严重,不管的话过两天也就自愈了。奥德罗斯在战场上受过许多次不知道要比这严重过多少的伤,连眉头也很少皱一下。但当它们印在小奴隶纤弱白皙的手腕上时,却显得异常触目惊心。像是被触动了什么脉络,心脏猛然抽搐了一下,奥德罗塞忽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